br /> 喀嚓!
断了,只是——
断的不是她手中那团纠结的丝线,而是她手中的剪刀瞬间凹了一个大洞缺了一口,这是怎么回事啊?
余欢然狰狞的拿起手中的剪刀瞪着,这是什么黑心烂剪刀?
她不过是要将丝线剪断,这丝线没有剪断,反而这把剪刀居然缺了一个缺口,这也太夸张了吧!
“余弟你怎么了?”凤毅腾疑惑的看着她狰狞的表情。
她摇头,”没事。”一抹无关紧要的记忆突然飞快的窜过脑海,让她眼睛一亮。
“既然没事的话先过来,我们两个一起把这个最大柜子搬到原来放置的地方。”他勾勾手指。
“来了,等我下。”
她忍不住又喀嚓,喀嚓,剪了两下,只是……居然还是一样……丝线没断,剪刀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有比剪刀还硬剪不断的丝线,这是不可能的吧!
算了,不拆了,先丢一旁,等等再找把新剪刀找出来直接剪断,书上写的宝物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被她得到。
余欢然气忿的将那团纠结拉扯不开的丝线丢回竹篮里,与凤毅腾一起动手先整理别的东西。
半晌过后,外面整个天色已暗了下来,负责学院学子们膳食的珍味斋也送来了今天的晚膳,他们两人这才好不容易才将凤毅腾这间,被翻得最彻底的寝室整理干净。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要让我抓到,被我抓,我一定揍扁他!”将最后一团垃圾丢进纸楼里,余欢然抹去额头上的汗渍忿忿的低咒了声。
“恐怕很难抓到,我看差不多了,剩下的明日青墨来再让他整理,先洗手用膳吧。”凤毅腾拉下袖子提议。
“嗯。”她将几本散落在地上的书放回他们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又将挂定好的书架上,看见一旁案桌上有把剪刀,这才想起稍早自己那把黑心剪刀。
她扬了扬手中剪刀问道。”凤毅腾这把剪刀借我一下,我剪个东西一会儿还你。”
“你拿去用吧,不用急着还。”
“谢了。”她决定再拿这把看起来非常锋利的剪刀在去试试。
只是结果依旧让她非常错愕……
寒休的日子很快的便到来,劲风书院外挤满了各家豪华马车,准备来接在里头就读的官家子弟回府年,同时将他们私人物品载回。
扛着大包小包年货和简单行李的余欢然惊愕的看着,大门外那一辆比一辆更豪华奢侈,一辆比一辆富丽堂皇堪比世界级,塞爆书院大门外的那一排超跑车队。
还有那那一排贴着金箔差点闪瞎众人双眼,活像是马祖出巡金光闪闪的神轿。
这实在太夸张,别说那一排顶级超跑车队,有可能要从书院大门排到书院外的两条街去,光那排瑞气千条的出巡神轿也差不多一路的排到三条街外了。
那就更别提那些把整个学院外广场,塞的水泄不通像是要去加演唱会,穿着短打绣着家徽的家仆,每个人都像是在比排场比气势比身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