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不想我和别人洞房,只想我和你是不是?”
“嗯……唔……”
“好、好极了……我的小落落……今儿看我,怎么好好要你。我要你。”低哑地喘出一句话,他的双手已经一把扯落了她的衫子,再不给任何一个可以停止的机会,他的吻已然落在了她的颊上、颈上,她的肩上,她的胸口,她的身体……
抬手一挥,烛火瞬灭,只留窗外的月光铺洒着。他的吻让她惊喘连连,整个身体战栗不已,在旖旎****的月色下……美得****至极。
直到他再次深吻住她发烫的唇,终于一个挺身刺入了她的身体,她含着他的舌还是痛得叫出声来。跟着眼角的泪便更加汹涌,浸透了发梢。
“落落……”他吮着她咸咸的泪,低低的,好像誓言,“你是我的……这一辈子,别想逃。”
何依落从宿醉中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阳光从厚重的锦花窗幔透过来,室内朦胧靡香。她的目光呆呆地放空了很久很久,记忆才从发痛的脑袋里一点点钻了出来——她逃跑了,从皇宫里成功地跑了出去,找到了小白他们……然后等着他们收拾东西备了马车来接……然后……然后她就开始喝酒……再然后……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现在像具死尸一样躺着?这是哪儿?
她想要起身看个清楚,谁知稍微一动,竟浑身无力。但她看清了,自己所躺着的,是广德宫的龙床——肖奕扬的床。
自己身上松散的穿着一件丝缎袍,而浑身的虚汗竟已经将它完全浸湿了,手脚无力,每一处关节痛得要命,怎么会这样?
自己被他抓回皇宫了?而且必定还受了惩罚。他打了她?杖责了吧。想要将她打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便想逃也逃不掉了。呵……他是怕,自己将他见不得人的秘密说出去吗?一定是,不然,不会这么对她。
干嘛不干脆杀了她?
耳边响起了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何依落努力别过头歪向里面,合上了眼睛不想理。肖奕扬就那样轻轻地坐了过来,伸出手指,理着她揉乱的发丝,眸光柔得好似两汪春水。
这么一个小女人,让他有了第一次早朝心不在焉的经历。满脑子都是她的妖娆和美丽,她的青涩和滚烫,那么让人无法自拔。明明知道她身子虚着,却还是忍不住地一连要了她两次。真是……连这点自制力都没了,不该。
就连晨时被他宣来的薛太医,给她诊了脉,看了她昏睡不醒的情状,也不无为难地很婉转地让他能稍微节制一下,别给她的身子雪上加霜。差点让他颜面无处藏。
“小落落……快晌午了。”
何依落没动。
“起来,广德宫可不许赖床的。”
“这儿不是我要来的,被你抓回来,你打也打了,就最好将我丢回锦园宫。不,如果你不会履行约定放我出宫,那就把我丢到长春宫吧,不然就直接杀了我。”
打你?敢情她根本是晕着的,连他和她……都完全不知道。
“肖奕扬,下令杀了我啊。”
好像根本没听到她的话,肖奕扬手臂一捞,就将她从锦被里扶坐起身。仅这一个动作,就叫她头晕目眩,又出了一头冷汗。肖奕扬眉头一紧,忙从旁边的八角小盒里取出一颗暗紫色药丸送入了她的嘴,稍适才叫她缓过了劲。
“竟虚弱成这个样子。”他低声喃喃像是自言自语,“这以后……罢了罢了,按时吃药,总会好的。”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私自逃出宫去,还混入了烟花之地。你想我怎么处置你?”他说得轻轻的,低头嗅着她发间的纯净淡香,心不在焉地顺着她说。
然而这些在她听来,都是漠然的冰冷。她所有的思绪都只是停留在昨晚喝着酒怨愤着他的所有的那一刻,无法解脱。“放我走……求你……”
求?肖奕扬肌肉一紧,有些不爽快,“落落,我倒宁愿你跟我吼跟我叫。”
“我没力气……”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肖奕扬伸手入锦被,将她横抱在怀。起身时瞥见床铺上那片片红梅般的印迹,他的肩一转,挡住了她的视线,拔腿而走。
何依落真的是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突然有了一种沉陷的感觉,好像掉进了泥潭,心里再焦急想要逃开,却就是无能为力。就好像现在这样,只能任他抱着,走着,一直穿过回廊、庭院、宫门、小径,来到了郁芳宫。那里围绕着亭台燃起了一圈铜暖炉,混合着一种花香和药香,弥漫蒸腾。
肖奕扬就这么抱着她,撩开了鹅黄的帐幔,红玉暖水池里的水是琥珀透明的,轰热的蒸汽将帐幔之内笼罩着一片朦胧,而那股药香味儿就来自水池里,更加浓郁了。
何依落抬眼涩涩地看他,他只低垂着眼,继续抱着她就踩入了水池壁边的阶梯,缓缓地,一步步往水下走去。
何依落有些惊,她以为他只是会将她自己丢进去,怎么……
药材煮透的池水很快没及了她的身体,水面上一层柔软雾气也包裹上来,渐渐将她和他的衣裳都浸透了。借着水的浮力,何依落终于有了些力气挣扎,他便也顺势将她放下,手臂却仍撑着她的腰际。
何依落呼吸困难,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件长袍,里面什么都没有。被水一浸,那柔软的料子好似浮云般地飘散开来,再不贴身。而他的单衣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几乎能看得清楚他胸口的白皙。
“泡半个时辰,你就会舒服点。”
何依落趁他一放松,就再去挣扎,不想却脚下一打滑,向后跌去。肖奕扬及时一把挽住她的腰想要将她抱回怀里,何依落拼命背转过身去,挣扎不休,一时间池水哗哗作响。
“好了,好了。刚恢复点体力,你就是跑还能跑到哪儿去?”肖奕扬勉强只能从背后将她箍紧了怀里。这么一番折腾,直叫她湿透的衣袍也滑落下了肩头,那雪白圆润的双肩之上微红的痕迹在药汤暖水的浸泡下,更显得娇艳——那些他吻下的证据。
肖奕扬心里一阵阵暖软,低头再吻上去,一点点顺着那吻痕,再落下片片印迹……如果她的身子可以……他真想这就再……
“我要出宫。”
他的吻顿住,却没有离开,微启着唇丝丝摩挲着她的颈子。
“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那么,你就要说话算数。”
“呵……你这么着急,想干什么去?”
“去边关,找我师兄。”
他张开齿缝用了些力道咬了一口她的脖颈,“没见过你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在自己夫君面前这么张狂地说要找别的男人,女儿经都白抄了。”
“呵,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和师兄早就私定终身,山盟海誓,今生非他不嫁非我不娶,你这个‘夫君’,靠边去。”
“何依落,不许你再再我跟前提一句戚子俊。”
“呵,我要不是因为不想连累家里,早在来京的路上就跟我师兄私奔了。”
“你现在就不怕我抄了何家,斩了戚子俊吗?”
“你现在凭什么?只会落一个昏君的骂名。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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