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妹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宁川听不下去,上前一步,被宁泯伸手拦住,宁泯眼睛复杂的盯着宁采昕,让她不知所措。
“宁公子口口声声说皇后娘娘不会,可是,你有证据吗?”余威免饶了一圈,走到宁川面前,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采儿,你说啊,总有人看见的吧!”宁川紧皱着眉头,盯着宁采昕。
宁采昕抬眼,不知如何作答。看样子高浸和高墨就是串通好的,若是说出了她和高墨相识的事情,恐怕自己也是罪加一等,可是不说,又该如何解脱?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宁泯,宁泯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似乎丝毫没有救她的意思。
宁泯看着宁采昕无助的样子,心里阵阵心疼,就像是昕茉临死之前那样,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不能为了一个宁采昕,放下他几十年来的心血,只能冷冷的看着她……
“皇后娘娘,请问您的人证呢?”余威免转过头,又看向宁采昕。
宁采昕也不知道如何继续圆下去,手里冒着滑腻的冷汗,怎么办?承认她杀人灭口,顶下这罪名,还是宁死不屈?
“皇后娘娘,人证?”余威免又重复了一遍。
“本宫就……”她猛然抬头,冷哼开口,正要承认,突然听见另一个老声响在不远处:“证人就是哀家!”
“母后?”高浸闻声倏地回头,看见太后正前呼后拥的往这边走来,眉心一抹恨意飞扬,手紧握成拳,发出“嘎巴”的声音。
“母后……”宁采昕看见太后直直的向自己走来,突然想到太后过去的那些事情,虽然不敢说全猜对,但是太后和父亲之间肯定又扯不断的关系,所以,她快步跑过去,泪洒衣襟。拉住太后的双手:“儿臣没有杀人,儿臣真的是回去找发簪的,母后您是亲眼看见的。”
“哀家是亲眼看见的,就在昨晚午夜。”
“这不可能!”余威免蹙眉喝道:“昨晚小宴太后都没有出现,怎么出了刺客之后,反而太后出来了呢?太后这是在故意维护皇后娘娘吗?!”
太后听到余威免的话,冷冷的看向他:“怎么?刑部尚书你是说哀家在撒谎咯?”
“臣不敢。”嘴上说着不敢,浓浓的怒气早已经蔓延全身。
“昨夜小宴,哀家也知道,只是身子不好,没有出席。不过这刺客一事一出,哀家立刻赶了过去,只不过听闻皇儿没有受伤,也就没有过去。经过那么一折腾,哀家也睡不着了,于是在林子里散步,正好遇见了皇后,还说了一会子话。”太后说着,看向宁采昕。
宁采昕立刻用力点头:“是的,儿臣昨晚的确是遇见了母后,刚刚儿臣正要说出,谁知道母后就来了。”
太后点了头,目光冷冷的投向高浸,温声细语道:“哀家若是不来,恐怕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还要继续为难你呢!”
宁采昕笑得一脸柔和:“母后,看您老人家说的,怎么会呢?”
“嗯。”太后嗯了一声转了头看向高浸:“皇帝,这件事冤枉了皇后,你可要好生补偿,哀家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也不等高浸说话,便领着一众宫娥远去。
“采儿,朕这次真是错怪你了。”高浸如释重负的走到宁采昕面前,如是说。
“臣妾没事的,只是家父白白这样被冤枉谋反,还希望皇上能够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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