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命,只能端端正正的坐着,心里却是急的如烈火焚烧。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他什么时候才能放她回去,要知道紫昕可是很谨慎的一个人,若是被她知道了,再次传到高浸的耳朵里……
她正想着,一股清香的气息传来,抬起眼睑,一直白色的小瓷瓶被男人递到了她面前。
她接了下来,迷茫的看了男人一眼,又打开闻了一闻,然后惊喜笑出来:“原来是药膏,这个治疗腿疼很管用的,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
男人还是不说话,眼睛瞟了一眼药膏,转过了身子。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她在这里上药,有好东西不用那可是笨蛋,她才不笨,掀开裙子,亮出白皙的玉腿,就擦了起来。
药膏清清冷冷的,刚一接触皮肤,会有些疼痛。
“嘶……”她疼的倒吸凉气,下意识的转头看他,他似乎颤了一颤,她穿好鞋袜,很认真的说道:“我擦好了,你可以转过头来了。”
男人闻言,转了过去,靠在柱子上看她。
她被盯的不自在,只能没话找话说:“你不能告诉我你是谁吗?你为什么要我弹琴还给我药膏?”
在意料之中的,男人根本不答。
她又问:“你是哑巴吗?”
男人还是不动。
她最后泄了气,趴在桌子上摆动自己的手串,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睡着了。
男人这才有了动作,他小心翼翼的放下腰间的剑,没有弄出一点声响,然后又轻轻的把宁采昕扶到了踏上,盖上了被子。
她睡得很香,双眼紧紧的闭着,黑色的长睫毛如两只美丽的蝴蝶在她一下一下的呼吸中跟着一下一下浮动。
很好看,他想。
翌日清晨,宁采昕从睡梦中醒来,她揉着双眼,渐渐有了意识。
突然,她坐了起来,环视了周围很久,才叹了口气,还好还好,还在凤栖宫的屋子里。
可是昨晚,那个高大的面具男明明是把她带走了,难道,是他又把她送回来了?
她皱着眉回忆着昨晚的事情,突然,她的视线在不远的衣架处顿住,下一刻,她猛地掀开了被子。
果真,外面的衣裙已经被脱掉,如今穿着的是纯白色的里衣,她惊慌失措的摸了摸身上,又抬了抬双腿。
没有任何欢~爱过后该有的感觉。
快速的起来,梳洗完毕,走出房门之后,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快中午了。
“娘娘,对不起,奴婢昨晚睡得太好了,才刚刚醒来。”翠柳端着脸盆,一脸疲惫的向她走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翠柳说道:“你昨晚和今天早上有没有去过我的寝室?”
翠柳摇了摇头,眼睛迷迷瞪瞪的:“没有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昨天睡得极好,一觉睡到刚才。”
这时候,宁紫昕也醒来了,看见宁采昕,也是一脸迷糊的样子,很疲惫的问她:“姐姐,我昨天睡得真沉,居然睡到现在。”
宁采昕闻言看了看凤栖宫周遭,只有极少几个宫娥在打扫。这真是怪事,怎么整个凤栖宫的人都睡的那么沉?
难道跟昨晚的事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