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厢房内,一身粉衣少女手拿鱼干,兴致勃勃地逗着地上的小猫一蹦一跳,开心的合不拢嘴。
过了一会,粉衣少女嘴巴一噘,仿佛失去了兴趣,只见她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似是又想到了新的乐子,笑意浓浓地招来身边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女子。
“你快去看看那个傻小子有没有按我的吩咐做事,如果偷懒了,你就来告诉我。本小姐非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
说话少女正是陆府二小姐陆云薇,只要想到刁难梁恒时对方摆出的一张苦瓜脸,她就止不住的兴奋。
“小恒子,你快去灶房打十桶水烧热送到西厢房来,本小姐要沐浴。”
“小恒子,府门口的石狮子脏了,你去擦一擦。”
“小恒子,地扫了没?桌子椅子房梁擦了没?小猫的奶喂了没?”
“小恒子,这柴火也太粗了吧,烧出的饭菜能吃吗?你给我把它劈细点。要比你的胳膊还细,不对,是要比本小姐的金簪还细,看见没,就是这根。”
此时,陆云薇秀眉微颦,顺手从发髻上取下一根金簪对着正在砍柴的梁恒发号施令,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梁恒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深深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突然拥有一个太监称号,他非常不满,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万一惹恼了对方,那麻烦就更大了。
进府一年时间,梁恒总感觉眼前的这位美丽少女好像是有意刁难他,但又搞不清楚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
思量了一番后,梁恒苦笑地摇了摇头,怪自己胡思乱想,一心一意地劈起了柴。
而他身旁的陆云薇,一边笑意横生地磕着瓜子,一边指手画脚般地大嚷几句,搞得梁恒一阵手忙脚乱。
不过还好,尽管梁恒对此腹诽不已,但手中却还是服服帖帖,并没有给他带来额外的灾难。
半饷之后,陆云薇或许是累了,不再叽叽喳喳喊个不停,而是站在一旁安静起来。
“经过本小姐的训练,这傻子倒是识趣多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陆云薇嘴角一扬,心里美滋滋地念道。
“小恒子,好好的劈材,劈好了本小姐重重有赏。你可不要辜负本小姐对你的期望哦!”此话说完,陆云薇一拍额头,蓦然惊呼起来:
“哎呀,糟了,三天后爹爹寿辰,房里的字绣还没绣完。小翠,我们赶紧走。”
陆云薇正得意洋洋的教导梁恒,突然看见家丁不断挑着菜食往灶房去,一下子想起了陆府的大事--他爹陆员外三天后五十大寿,自己准备送给爹爹庆贺的寿礼还没完成,慌张的带着丫鬟跑了。
“把柴劈成金簪细,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看见二小姐走后,梁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爹的病情好了没有,我在这里做工不能回去,一定要托人打听一下,否则总感觉心神不宁。”一想起自己的爹,梁恒便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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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边新来的,对,说的就是你,过来把这两框衣服取走,帮小爷我洗干净。”过了两个时辰,梁恒好不容易刚把柴劈完,这时候一个家丁模样打扮的高瘦青年招了招手,冲他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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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今夜的星空仿佛和往常不尽相同,格外的明亮,星辰密布,撒满了整个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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