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恒暗叹,抬脚而起,随即迈入一间酒肆当中。
“这位爷,吃点什么呐?”那站在柜前身穿黑麻的小二,一见梁恒进屋,立即小跑过来,笑着说道。
“随便给我来壶酒。”如今还是早上,酒肆空空荡荡,梁恒走到最里的位置坐下,取下斗笠,开口说道。
黑麻小二迟疑片刻,将身子放低之后再次问道:“这位爷,要不要来点吃的?我们小店的阳春面和酱牛肉口碑极好,过往的商客”
“就一壶酒,其他的什么都不要,你下去吧!”梁恒嘴唇一张,冷冷说道。
黑麻小二见此,眉毛一挑,索然无趣的向柜台走去,不多时,就将一壶水酒端放在了梁恒身前。
梁恒也不用酒杯,直接端起铁壶,仰头就喝。瞬间一股辛辣至极的味道,从他的舌尖弥漫开来,直呛得他双眼都睁不开。
这是他第一次喝酒,方一灌入喉咙,便有一股灼热冒出,须臾之后,胸腔如同被火点燃一般。
梁恒连饮不止,其眼泪当即被酒中浓郁的辛辣之味,给呛了出来。
“这位小哥,可否借个坐。”梁恒抬头时,一名天庭饱满,面生威仪的锦袍中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梁恒点了点头,沉默中收回目光,再次将酒灌入肚中,不到片刻便已将其喝完。
“小二,再来一壶。”梁恒抬手一挥,向那黑麻小二喊道。
这时候,锦袍中年已坐在了梁恒的对面,只见他蓦然一笑,道:“这酒可不是这样喝的,需要慢慢来品,入口时先有淡淡的苦味,其后甘甜缓缓而来。像小哥你这样的豪饮,恐怕只有苦味,尝不到半分甘甜吧。”
“小二,给我来一坛上好的十八仙,另外拿两个小杯过来。”顿了一下,锦袍中年再次开口说道。
其说话的过程,梁恒始终都在闷头喝酒。
不多时,两个小巧的酒杯与一坛佳酿便摆在了两人桌前。
“来,我先干为敬。”锦袍中年举起酒杯,缓缓饮了一口。随后梁恒也端起眼前美酒“咕噜”声中,吞入腹中。
“这人生不长,却愁苦极多,有求就有求不得,有情难免情别离。小哥,你可知为何?”蓦然间,锦袍中年看向梁恒,道出了这番言辞。
梁恒闻言,双目精芒一闪,抬头郑重的将对方打量起来。
“所谓这一切,无非是一念痴迷,**锁缚罢了。小哥我观你执念入骨,恐怕并非好事。”锦袍中年仰头间,酒水划过喉咙,缓缓流向腹中。
梁恒再次一惊,瞳孔扩大,看向中年男子,其分明却是一介凡人,并无丝毫灵力流出。
梁恒迟疑一下,嘴中吐露出疑惑之言:“请问阁下,我欲掌控自身命运,坐拥举世威仪,可有方法?”
“具备不死金身,修成第一功法,既能逍遥诸天,却亦是劫难临身之时!”锦袍中年朗朗说道。
“何为第一功法?”梁恒抬眼。
“人之一念,八万四千烦恼,降服一心便是第一功法!”锦袍中年开口时,身影蓦然消失,唯有声音从天边轰隆而来。落入梁恒耳际,犹如阵阵惊雷响动不止。
“若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便不是愁苦了吗?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不为劫难了么?”沉默许久,梁恒对着远处的天际,喃喃自语道。
一个时辰后,梁恒从酒肆走出,借着酒意一飞而起,并且越来越高,如那北海的鲲鹏,直插天际而去。
梁恒催动全身法力,更是加持了脚下灵动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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