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叫了门外守着的风,让风抱了玥儿去休息。回身看桀吉还在桌边翻青羽的衣物,不免有些疑惑“桀吉,你在找什么?”桀吉没有抬头仍旧翻着公子的衣物“玉笛,和我那只一样的玉笛”云夕走到桀吉身边,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青羽给她的短笛“你别翻了,笛子在我身上!你找它做什么啊?”云夕不解。桀吉看着云夕手中的笛子,瞪大了眼睛,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给了她。云夕看桀吉只是注视着笛子不说话,不免有些憋闷,本来青羽受伤她就心神难宁,又被玥儿闹的筋疲力尽,现在桀吉又神秘兮兮,她现在着实是火大。
“到底怎么了?这个时候你找它做什么?还有,怎么玥儿看到你就说你是坏人,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夕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推她一把,她一定掉到黑暗的深渊里再也振作不起来了。“我现在还不确定,也许伤了公子的是我哥哥,本来我将这家传短笛送给公子,就是怕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那笛子还可救他,没想到公子把它给了姑娘。”桀吉深深的看了一眼云夕,公子对姑娘真可谓是情深意重。
云夕听了桀吉的话,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笛,原来这笛子是桀吉给她的,原来她早就知道要来暗算她的就是桀吉的哥哥,原来她早就知道这玉笛关键的时候可以保命,原来是她,木熙云夕害了她,原来她才是她的劫数,她的牵绊,她的扫把星。而这个傻瓜,为了这样的她甘愿冒险甘愿流血。熙云夕心中郁结,气血上升,直直的向后倒去。
老大夫撘着青羽的脉,眉头微微的皱着。这丫头的脉相好生奇怪,看她伤势如此严重这脉相应该会非常微弱,可他把脉发现,这姑娘脉相平稳安和,没有一点身负重伤的样子。可是说没事又很牵强,现在的她全身发热,伤口泛黑,显然是中毒的表现,如果不及时解毒这姑娘恐怕也难保住性命。可这是什么毒,要如何解,他还完全没有头绪。只要毒没有解,这剑伤就不能用药,唉,还当真棘手的很。老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块扁平的白色玉石,玉石晶莹剔透,表面光滑圆润。老大夫看着手中的玉石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掰开青羽的嘴,将玉石平放在青羽的舌头上,让青羽含着它。“这石头管不管用,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青羽嘴里的玉石,是前几日在一个道姑手中得到的。那道姑吹嘘说这是上古时代的神玉,带在身上能趋吉避凶,给重病的人含在口中能延命续寿。大大夫本不信这些子疯癫之语,可那道姑就拉着大大夫,说这古玉非送他不可。老大夫看抵不过,也就收了起来,没想到这东西还有用上的一日。先不说管不管用,反正现在解不了毒只当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姑娘,云夕姑娘,醒醒啊,醒醒啊!”桀吉摇着怀里刚刚晕厥过去的熙云夕。“你别摇她,她只是一时气节,胸口憋着口闷气没有舒出来,你先抱她去休息一下,过几个时辰自然就醒了”桀吉听大夫如此说,就放心了。扭头去看床上的公子“那他呢?怎么样?”
“她目前还死不了,你先放心把你怀里的姑娘安顿好吧”老大夫叹气,这些都是些子啥人啊,伤的乱七八糟不说,每个人的承受能力就只有针眼那么大,他才来一会儿功夫就晕俩。“哎,哎,找个人来煎药,我要给她开方子”老大夫叫住正抱着云夕出门的桀吉“好,我知道了。大夫,我们家公子就拜托给您了”老大夫用手捋着他的山羊胡须“再啰里吧唆的,她就没救了,还不赶快!”今天真是出门不利啊,第一单生意就碰上这么棘手的主,看他们这么多人围着这个丫头跑前跑后的,想必她也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罢了罢了,想他封针三十年,今儿却要为这丫头破例了。
苍沧一直守在青羽门外,见云夕是被桀吉抱出来的,心里打起了鼓“苍沧,你快去帮帮大夫,他……”桀吉还没说完,苍沧就越过桀吉急急的进了房间,云夕姑娘晕倒了,莫不是他家公子……苍沧真不敢往下想。冲进房间,就扑在青羽躺着的床榻边“公子,公子”怎么办,公子还是那副样子,颜色苍白的就像,就像……“瞎叫什么!她还死不了,去照着这个方子把药抓回来,三碗水煮成一碗给我送过来,记得要快,但是绝对不能给我煎糊了,快去”老大夫把刚刚写好的药方子塞到苍沧手中,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毛燥,还“公子”?明明就是个丫头嘛,当他是庸医胗不出来啊,还骗他!“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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