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跟我说话么?”
“色鬼!”廖倾城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坐在梳妆台旁边。
“上药了没有?”苏牧言跟着走到梳妆台旁,将小药箱打开。
廖倾城摇摇头:“等你走了的。”
“一点儿肉感都没有,还怕我非礼你啊。”苏牧言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廖倾城的胳膊扯过来,撩起袖子就开始拆之前的纱布。
廖倾城也阻止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弄。白嫩的胳膊上,一个夸张丑陋的十字疤痕正冲两人叫嚣着。廖倾城轻哼了一声,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个疤痕改善的霸气或者是漂亮点儿。
“疼?”苏牧言以为是自己碰疼了廖倾城。
“不疼,我就是在想,这疤痕能让人给绣个红杏之类的图案么。”一朵是没戏了,要绣就得绣一枝。
苏牧言将廖倾城的袖子撸下来,轻瞥了她一眼:“还没嫁给我,就一定打算来个红杏出墙了么?”
“哈哈,所以你得好好对我啊,我要是受了委屈,我肯定红杏出墙!”廖倾城得意洋洋的晃了晃受伤的胳膊,果然不是很疼了。但是唇上一疼是怎么回事?喂,你干嘛咬我!
苏牧言惩罚似的在她的唇上辗转着:“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可是会让你后悔的。”
廖倾城望着苏牧言好看的眸子,有些失神,恰巧外边的丫鬟来叫门,廖倾城赶忙将苏牧言推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去开门。
在门还没被打开之前,廖倾城听到苏牧言低声嘟哝:“你们家的丫鬟还真是擅长坏人好事儿。”
廖倾城忽然想起,好像很久以前,自己和凌霜在房间里你侬我侬的时候,也是自家的丫鬟跑来搅了凌霜所谓的好事。这么想着,廖倾城在心里暗暗的决定了一件事情……
自己丫鬟虽然是来自己的房间敲门,但是找的却是苏牧言,苏牧言无奈地耸耸肩,又嘱咐了廖倾城两句才随着丫鬟去了前厅。
廖倾城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些完了,估计一会儿父母找苏牧言谈完问题他也不会来打搅自己了。这么想着,廖倾城就穿了一身丫鬟的衣服,将一个信封塞进怀里,躲过所有人的视线出了廖府。
夜晚的文城同白天一样热闹,廖倾城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来到一家客栈外。她抬起头看了看楼上的雅间,下定了很大决心似的走了进去。
小二看见有客人热情的凑上来,廖倾城却只是笑笑自己兀自上了顶楼。才刚站在楼梯口,就有两名带刀侍卫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来者何人?”
“民女廖倾城,有事求见王爷……”廖倾城抿了抿唇,慢慢跪了下来。
屋里的王爷静坐在桌边,研究着棋盘上的棋局,时不时的品上几口茗茶。听到外边的动静,他看了看外边的天色。这么晚了,她来干嘛?
“什么事?”王爷没有开门,冷声问。
廖倾城听到屋里有人跟自己对话,赶忙说:“倾城就是想问王爷,三日后的婚宴会不会去……”
“……”屋里一片沉静,廖倾城皱紧眉正想再问一遍的时候,里面的人缓缓问:“你真的想清楚要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