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壮汉们毫不留情地将宫婉心仍在屋中央,随手拿起竹桌上的茶壶,对准宫婉心的嘴巴,粗鲁地灌下。
“咳咳……你们……你们给我喝了什么?”宫婉心手肘撑着地面,仰头凝视着随后跟上的宫婉柔。
宫婉柔直笑不语,抬眸看着持壶的壮汉,示意他继续,宫婉心看着背后抱着婴儿的大汉来到持壶的人面前,将壶嘴对着婴儿。
“不!不要……”宫婉柔,你真的对我恨之入骨?为什么连一个孩子都不能放过?
在看到壶嘴对着孩子时,她的胸口就如针扎般刺痛,料定,这是宫婉柔给她服用了毒药!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她的孩子。
一道冷哼,宫婉柔含着冷光,尖锐道,“贱人,你以为这是丞相的孩子?”边说着,宫婉柔接过壮汉手中的襁褓,蹲下身,“不妨告诉你,现在全府上下都知道昔日的夜府主母与情郎珠胎暗结,诞下一女,红杏出墙、伤风败俗的龌龊女人等等不堪入耳的骂名都指着你的后脑勺,你说,今天,我是不是该送你上西天?”
咚!
“你骗我!”宫婉心面色瞬间苍白,红杏出墙?她连院门口都未曾踏过,何来的红杏出墙!
“骗你?”宫婉柔像是听见了很好笑的笑话一般,目光锁住地上的人,想必,毒已经发作了。
“既然你想死个明白,那我就告诉你。”宫婉柔抿着笑意,极其温柔地将怀中的婴儿放在宫婉心身边,让她跟她的母亲死在一起。
到最后,对她这个傻妹妹,她已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算算孩子出生的时间,延至妹妹怀孕的时辰,正是冬至半旬左右,而丞相,是在入春时,回的府,你说,这个孩子是丞相大人的吗?”
噗!适时,宫婉心揪着心口,吐出一口黑血,面色也因此变得灰青,而与此同时,地上襁褓中的婴儿,被宫婉心突然中途阻止灌下的毒药,反而让婴儿承受更多的痛苦,量少的毒药正慢慢地摧毁婴儿的身体。这种慢慢折磨致死的苦楚,光是听震天的哭声,也能清楚此时的孩子正承受着非人的死刑方法。
“孩子……咳咳……我的孩子……”
宫婉心心如刀割,听着孩子的撕心裂肺的哭声,简直比万剐她还难受!
将孩子搂在怀里,宫婉心带着沙哑地嗓音,轻轻地唤着,而目光,却是冷如刀狙!
此时,在院口畏畏缩缩的小厮突然跑进房屋中,忐忑地脸庞在看着地上垂头的女子时,顿时变色。
“柔夫人,大人唤您去书房,命令您快些办事。”
小厮余光看向宫婉柔,看着后者脸上的不愉,连忙道出原因。
“大人?是丞相回来了吗?”宫婉柔一听见来人的话,脸色顿时愉悦起来,欲抬步离去,随又想到地上的人儿,眼角一挑,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宫婉心,“妹妹啊,你也听见了,这是大人亲口吩咐姐姐办的事,若是到了阴间,可别记恨姐姐。”
说完,宫婉柔嫌恶地理了理袖子,招呼着几个壮汉,瞬间退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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