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清新雅致,很配她。”陆世康点头赞道。
清雅白了他一眼,耳边传来清朗柔和的声音,是那青衣人在小声道:“你还是赶快帮他包扎了伤口吧,不然,他不会走的。你越是不顺着他,他就越是要跟你耗。”
听到他前面这句,清雅有些恼。
她好端端的在这里绣花,浣月太子怎么了?他被人追杀就偏要往这里逃,给她带来无妄之灾,还要她服侍?连赔礼道歉都没有,她也不打算追究什么了,毕竟,这绣品也没有人能替代她完成。
那个无理的太子,还有这个傲慢的青衣人是要逼她就范?凭什么?别以为救了她就能为所欲为,她再不是当年那个对什么都心软的卫清雅。
一个男人就让她对婚姻失去了信心,连带着对男人这种东西都没有什么好感了。
看看邓良就是典型的,你对他好,他就轻视,但是你不将他当回事,他倒是赶着要来献殷勤了。
除了曾经的江平,清雅觉得自己再不会爱上别人,一旦说到情,男人就会伤到女人的心。
但是青衣人后面这句话的时候又含着帮她脱身的意思,有点儿“出卖”陆世康的味?
清雅有些疑惑,这人到底是真想帮她,还是借此来达到要她顺从陆世康的意思?
这时候,楼下一阵喧哗,是曼罗负责迎接的大臣带着人马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见鬼,在京城居然还让陆世康受伤了,这要是上面怪罪下来,轻则丢乌纱,重则就要被砍头的啊。
这楼上到一半,就被浣月国的侍卫拦住了,陆世康传下话来,他要就地包扎伤口,稍作休息再继续前行。
礼仪官可着急了,陆世康连面都不见,可见是伤的很严重,又很生气吧!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
急得礼仪官象热锅上的蚂蚁,在楼下团团转。
而楼上,清雅接过青衣人手中的药瓶,走到陆世康身边,春梅不忍她被人当做奴婢,道:“小姐,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陆世康见春梅极力维护清雅,更来了兴趣道:“你喊她小姐?但不知道是哪家千金?难道以本宫之尊还不够让她来上药?”
春梅正想说清雅还是个公主呢,虽然她也有些为陆世康着迷,但是也没有昏了头。
清雅用眼神制止了春梅:“不过是些早就忘掉的往事。要我上药可以,上完药,请太子殿下赶快进宫,万一在这绣楼上再出什么事情,我可担待不起。”
“你这是怕本宫,还是关心本宫安危?”陆世康不但不觉得清雅无理,还很有兴趣跟她谈天说地,但是清雅将他受伤肩膀那侧的衣衫往下有些不耐地一扯……,陆世康虽然没有喊,却也是深吸了口气。
青衣人忍笑,只当没有看见,转身走到一边,去看京城里那层层叠叠的屋檐。真好,想不到回来的第一天就看到了她,虽然和印象中有些不一样了,却还是那么的特别有趣。
只是陆世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