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她当年满门尽灭之恨?难道她要任你骂欺凌还一言不发,为了你们********才是好人?”
陆世康看向清雅,欣赏道:“清雅,做得好。有人那么肤浅地以为本宫喜欢你,只是因为********,今日证明你绝不是她们那种绣花枕头,也让本宫很惊喜,更加敬重你。”
“不敢当,太子殿下,我只希望你能秉公而断,还我卫家清白。”清雅说到动情之处,便要跪下。
陆世康忙上前扶住她:“放心,本宫一定会秉公而断。作恶的,他们跑不掉,该有的,本宫都会偿还。”
王后还妄想做垂死挣扎道:“太子殿下,你可不要轻信谗言啊,刚才都是臣妾救夫心切,为了讨好卫清雅说的违心话。我们邓家对太子殿下和浣月都是忠心耿耿,绝无半点私心。”
“母后,你还想狡辩什么?我爹虽然是大将军,当今曼罗王可是你的相公,我的公爹,有些事情他不点头不下命令,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做?”苏静的眼中充满了邪恶。
“王后,本宫以为苏夫人说的都是实情。刚才本宫与军师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们两家为了一己私欲,如何暗算前曼罗王卫家。这可不是别人胡编乱造的,而且本宫也不以为象王后这样见识不浅的人会编造出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来。不过,既然你喊冤,那么本宫也会按照正常程序来审理此案,结果一定让你们心服口服。不过眼下,就对不住了。”
陆世康根本不与王后再多做纠缠便叫了人来,除了邓良以外,王后和苏静都作为重要犯人押进大牢严密看管,没有他的命令,不得见任何人。
王后此时也顾不得仪表了,恨恨地看向清雅:“本宫以为你念在与良儿的旧情,真的想要帮我们,原来你是一条毒蛇,故意挖好陷阱让本宫来钻。”
清雅面无表情道:“王后,我想你忘了,现在的卫清雅不是当初的公主,她与你们邓家毫无关系。原本她很天真善良,却将真心用在了你们这些财狼身上,没有害死自己,却从此每每午夜梦回都愧对父母手足,此生遗憾无法弥补。清雅并非生来就是温顺软弱之人,只是因为一段舍不下的前尘旧事,对你们邓家百般好,千样爱护,到头来落得了什么样的下场?所以我——卫清雅,自此不会再为别人活。我就是我,这样的我你恨也罢,喜也罢,才是真正的我。”
邓良本想上前再求清雅,却被这样的她震住。
她字字坚定有力,那么熟悉的面容之下,却是他再不认识的模样,正如清雅所说,他也想不到那曾经以为温柔的女子,原来也是傲骨铮铮。
“卫清雅,你刚才发过的誓言都忘记了?”王后的声音尖利起来。
“没有忘记,但就算我孤独终老,万箭穿心,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不得翻身,我也要拖着你们一起下黄泉。”清雅柳眉倒竖,一身凌冽寒气,就连陆世康也站在一边没有说话,这月色下的她宛如复仇女神一般尖锐而嚣张。
“贱人,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也不过是与男人睡觉换来人模狗样……”苏静几乎跳起来骂,但是马上被陆世康的侍卫抓住胳膊按下了头。
“你再多说一句,本宫就把你丢进军营里去劳军。”陆世康一句话,果然苏静就乖乖闭上了嘴,他冷冷道:“以后谁敢再说清雅,就等同于说本宫,扇嘴巴拔舌头算是轻的,不信你试试!”
王后与苏静两人相互不满地瞪着,被侍卫押了下去。
清雅见邓良失魂落魄地站在庭院中,露水微湿了衣衫。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清雅缓了缓口气道。
她痛恨邓家,但是邓良虽然说曾经怀疑她的忠贞,没有保护好她,却不是那场屠戮的刽子手,她并没有被恨意冲昏头脑,甚至觉得邓良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是一种悲哀。
邓良看着清雅,眼中充满了不相信和陌生:“清雅,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
“是,只是我不会再为你而活,不会因为你的喜怒哀乐而来左右我的行为。三公子,你真不想为她们做些什么?”清雅追问道。
邓良再看看陆世康和子宸,缓缓摇摇头:“太子殿下说了会秉公而断……何况,我现在说什么,你们能听吗?能放过母后和静儿吗?清雅,我一直没有机会说,过去是我们邓家对不起你,是我亏欠了你,你要报仇我能理解,只是希望你不要赶尽杀绝,不要累及无辜,邓家也不全是十恶不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