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很快就拎着妈妈跑了回来,气势汹汹地将那哆嗦成一团的女人丢在纱帐前。
“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小北说着,一脚将妈妈踢倒在地。
那妈妈哆哆嗦嗦道:“贤王殿下恕罪啊,老身真不知道这是贤王妃,是有人说她欠债,拿来卖身还债的,老身看货色不错,还花了五十两纹银呢……”
妈妈可吓坏了,原以为白捡便宜,谁知道竟然是害她的?要贤王妃做这种营生,砍她八次头都不够陪的。
所以,她拼命地喊冤。
“快,解药。”子宸可没有功夫听她啰嗦。
“贤王啊,这药就是对付哪些不听话的姑娘,除了男人之外……真没有解药,既然你们夫妻在一起,那还要什么解药啊?”妈妈不解。
“你还想撒谎?信不信我把你的鼻子削下来!”小北吓唬道,那妈妈吓的连连磕头求饶。
“算了,你带她出去,看好这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子宸的声音显得很平静。
而小北却恐慌起来:“公子,你不会是……不行啊,我再去找找。”
“去吧,按我说的做。”子宸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和反驳的威严。
小北红了眼,将妈妈拖出去,带上了门,挥手要那些侍卫们退远守住烟花楼。
纱帐之内,子宸扶住清雅的肩膀,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缓缓地倒向红色的被褥间,动手为她宽衣。
她却忽然紧紧地抓住衣襟,颤声道:“你走,我卫清雅绝不要别人的怜悯和可怜,更不要你勉强的施舍,我宁可,宁可……”
宁可什么?难道随便找个男人来?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心一横:“你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子宸静静凝视她的眼眸中温柔的暖意一点点扩大:“说什么呢?不过是小事一桩,这就要死要活了吗?那可不像是我的娘子啊。本来我早就该……只是这里太委屈你了。清雅,我爱你,我是你的相公,不是施舍,其实是我一直等你接纳……”
她不敢相信,但是他的呢喃细语,轻柔地褪去两人的衣衫,脸上也呈现出淡淡的粉色,眼眸中渐渐升腾起的****之火也烈烈燃烧,却也都不像是假的。
“世旸,我,我是不是太可怕了?”她啜泣着拥住他,那种再无阻碍的肌肤相触,是无法言喻的快意。
“我很喜欢。清雅,谢谢你,让我完整的拥有你,你不嫌弃我就好……”他的声音在烈焰中显得虚无缥缈,清雅因此并没有听完整他的话,领会其中的深意。
他温柔而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探索,她已经无法阻挡自己席卷的浪潮,反而是狠狠地往前一送,尖锐的痛被朦胧的意识和无限的快感而吞噬……
他涨红的脸色陡然雪白,胸膛起伏激烈,压抑着低低地咳嗽,却还是迎合着她狂野的动作一起起舞。
没有办法在这一刻还能保持理智冷静不动情,胸膛里激烈的心跳声和着象被千万只钢针在反复地穿刺般的痛,一刻不停地与从未有过的快意一起席卷身体每一个神经与触感。
那样反复在天堂与地狱交融的感觉,既是快乐如仙,也是痛苦煎熬。
子宸浑身冷汗涔涔,握住清雅的腰肢,努力睁大眼,看着她双颊绯红,投入忘我,那样快乐的不能自已的抽搐****,他的脸上也全是爱怜之情……
“小北——”门里忽然传来子宸虚弱的声音,小北急忙推开门,将手中已经握的被汗打湿的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又急急退了出来。
屋内传来咣当一声响,小北的心揪紧,可是他能说什么呢?
清雅也许就是子宸的劫,今天要是不让子宸这么做,他会恨小北一辈子的,只是清雅知不知道子宸是在拿命救她,如果他能逃过这一劫,希望清雅能够好好的待子宸吧!
屋内,踉跄倒地的子宸扶着桌子慢慢地站起身,拿过小瓷瓶打开,一起将里面的丸药全部倒进了嘴里。
纱帐内传来清雅痛苦的翻滚,他用力拍拍胸口有些踉跄地走了回去……
烟花楼外忽然一阵骚动,小北厉声道:“要你们好好看守,什么人都不要放进来……”
“大胆奴才,本宫岂是你能阻挡的?”陆世康满面怒容,大踏步地走进院子,抬头对小北道。
小北急忙跪下行礼:“不敢,只是太子妃不在此处。”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陆世康是来找明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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