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要说独孤议与独孤诺,还是独孤议好打发一些,他没什么花花肠子,什么性子都在脸上,不似独孤诺,阴着脸,藏着情绪,这也是独孤言会如此提议的原因。
兄妹三人对视一笑,如此最好,少个敌人总是好的。
独孤越解决了这事儿,站起身,道:“事情安排了,你们自己商量吧,我只看成果。”
独孤越说完,便起身离去了,厅中众兄弟姊妹,沉默了片刻,而后各自寻了借口离去。
最后,只留下了独孤言兄妹三人,以及独孤倾尘,独孤倾尘看着独孤言良久,冷笑了下,转身离去,好好的一个局被人破坏了,真讨厌,既然布庄不行了,那就换一个吧,反正独孤家产业多,不怕糟蹋。
这一日之后,独孤家暂时安分了一段日子,独孤议专心的重整布庄,与独孤言接触的时间也越发的长了起来,发现这个大哥,与他们所知道的,有很大的不同,偶尔还会与独孤云梦有些许接触,这一段日子的接触,让他对独孤言兄妹有了彻底的认识。
安分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又一次事情,冒了出来,让独孤家众人烦恼的很。
这一日,小厮来报,有不少的人,都在米行外面闹着,说吃了独孤家米行的米,家中有人腹痛,还有米行的米清洗之后,便显得黄了,并且总能洗下奶白的一片。
如此说法,让众人愁眉不展,最终关闭店门,独孤越看着手中的一把大米,手摸上去很滑,但是表面上明显有一层白白的东西,拿茶水一冲,白色的东西掉落,露出来的大米,则显得黯淡无光。
众人再次齐聚正厅,独孤越的脸色比上一次还要难看,众人不语,独孤越放下大米,冷声道:“独孤狂,独孤论,你们二人没什么好说的么?”
“父亲,我们兄弟自认尽心尽力,并没有任何不妥,父亲如此,是在怀疑我们做手脚么?”独孤狂性子暴躁,被独孤越如此一问,便忍不住脾气怒道。
独孤越一掌拍在桌上,呵斥道:“像什么样子,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么?怎么?出了事儿?不许问?!你们若真有心,怎会出事儿?”
“父亲,我们兄弟只有两个人,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独孤狂上前一步,仰着头,声音响亮。
独孤越见其如此,心中有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最终他再次重重的拍在桌上,道:“照顾不到,就连进货也被人坑么?看不懂米的好坏,不会问问人么?”
“这一次的米,不是我和五哥进的,父亲怎么不问问二哥!”独孤狂深吸了口气,冲独孤越嚷道。
“放肆!”他冲独孤越嚷着,独孤越也提高了声音。
独孤言看了他们一眼,立刻上前,道:“父亲息怒,六弟就是如此性格,您莫要与他计较。”
说罢他转身看向独孤狂,道:“父亲是长辈,如此与父亲说话,不合规矩,父亲只是问问,此事还没有下定论,切莫着急。”
听着独孤言所说,独孤狂才冷静了下来,冷哼了一声不语,独孤越怒目而视,深吸了口气道:“好了,这事儿速度查清,还有有症状的百姓,补偿药费。”
“父亲不觉得蹊跷么?米行布行先后出事儿,好像总有一人在里面啊。”独孤梦颍顺着身前长发,悠悠的说着,斜睨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独孤诺。
独孤云梦看向坐在一边的独孤诺,只见其淡然坐于一旁,听到这话,抬起头看向独孤梦颍,无奈道:“二姐想说的不会是我吧。”
“二弟怎的接的那么快,我可什么都没说呢。”独孤梦颍浅浅一笑,淡然回应。
独孤倾尘此刻开口道:“二姐若是说的时候,不看着二哥,想必二哥也不会如此误会了。”
“只是许久未见二弟,觉得越发的俊俏了,看看而已。”独孤梦颍脸色不变的调笑着。
独孤越的脸色却没有好转,他冷哼了一声,道:“别耍贫嘴了,把这事儿,都查清楚了,查不清楚,到时候全家受牵连,独孤言你在忙布行的事情,这米行的事情,就……”
独孤越说着,扫视了一圈,犹疑着,独孤云梦看了他一眼,站起身道:“父亲,交给四弟吧,我可以帮忙。”
独孤九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但是在对上独孤云梦的视线的时候,立刻起身道:“父亲,可否交给孩儿。”
“好,就这么应了,七日为期。”独孤越大手一挥,便如此解决了。
众人各自散去之后,独孤云梦交代了独孤九几句,便直奔顾氏所居别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