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衙门的路上,陶勋掀开轿帘将袁道宗唤近前问道:“你是武学高手,用剑的大行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老爷,以小人观之,遇害者全部都是被人以极薄、极窄的利刃从后背穿刺心脏致死,留下的伤口细窄几乎没有血迹。江湖上这类利刃都很难使,盖因太薄了则刃软、太窄了则刃身易断,想要用这种兵器杀人须内力强、速度快,尤其是力度、角度必须把握得恰到好处,还须下手之人十分熟悉人体的结构,一般这类人必定是精于刺杀之术之人,应当是专业杀手所为。”
“嗯,很有道理,拿一件凶器给寻常武林高手他们也未必能做到这般干净利落呀,除非是精擅此道、久经训练的杀手。只不过遇害的两个人都是小角色,能有如此手段的杀手为何要杀他们?凶手做得十分利落,但是他将尸体抛到城里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掩藏得更好呢?难道是故意示威、警告某人?”
“这也正是小人疑惑不解的地方。从下手的痕迹判断,我本来怀疑是乌衣门的杀手所为,可是按照乌衣门习惯他们杀人从来不会留下尸首,被他们暗害者往往彻底消失宛如人间蒸发一般,这次同他们的风格不相符。”
“不管谁动的手这桩案子都要尽快破案,一下子死了两个人,要是不能尽速破案老爷我的考绩就要受到影响。既然你认为乌衣门的杀手嫌疑最大,那也不必轻易将他们排除,他们这个敏感的时间出现在本地总归不是好路数,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呀。嗯,对了,野明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给你?”
“我一大早就问过野明,他说昨天在乌桥镇那里发现了异常,还守了一个晚上,不过他没详细说怎么回事,只道等一有消息便立即传讯于我。”
“他发现异常却又不肯细说,那是怎么回事?会不会遇到麻烦了?”
“野明是个极谨慎的人,行事很讲分寸,老爷毋须为他担忧。对了,方才在查勘现场的时候我好象听到旁人说死者中有一个是金剑门的人。”
“这桩案子牵涉到金剑门?你去找全综打听一下情况。野明那边的事就由我来处理吧。”陶勋说到这里,忽然高兴地说:“夫人他们回来了。”
衙门内院,丁柔正在教薄梅儿识字,见陶勋闯进来便将薄梅儿打发出去。
陶勋反手将手关上。
丁柔见他急不可耐地关门,脸蛋儿羞得通红,跺脚啐道:“要死呀,你想让他们笑话我么?快将门打开。”
陶勋无奈,只得打开了门,果然看见几个仆妇不怀好意地看着这边笑,他狠狠地瞪眼用杀人的眼神吓退仆妇,再回转身深情地看着她,一会儿,轻轻地道:“柔柔,你瘦了。”
“哪有的事,别人都看不出来,就你能看出来,我才不信。”丁柔话是如此说,面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态,道:“那边的事基本上办妥了,三十万灾民里有近十万已经启程返乡,闻讯后打算回去的人还有几万,粥场减少了不少,峨嵋派加派了几位师兄弟前来协助,所以我才能抽身回来,褚师姐和王师弟稍晚一点,要明天才能回。”
“故土难离,只要有粮、有衣,灾民们当然不愿意飘泊外乡。这些天忙坏你了,你还是到道缘仙府休养休养吧。”
“不用了,在你身边也是一样啊。”她的脸儿上升起了红晕,无双娇容刹那展露出动人的风情。
陶勋一时瞧得眼睛发直,偷偷地狠掐自己一把才将魂儿拉回身体。见她嘴角有笑意,情知自己失态,忙拿别的事来掩饰:“不行,我们到道缘仙府去,这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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