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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住不快,客气地对官觳道:“请教小哥名号,令师是哪位前辈高人?”
官觳不屑地道:“凭你还不配知道。”说罢便抬头看天不再理他。
韵通阳脸色变了变,强压住怒火,转头问杜希言:“希言,我看你现在似已经筑基入道,你的师父是谁?”
“我现在的师父是金庐真人,不过教我道法的人是陶叔叔。”
“金庐真人?哪个门派的,在哪里修炼?”韵通阳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
“听陶叔叔说,我师父是个很了不得的炼器宗师,很早以前就已经飞升了。”
“是么”韵通阳沉吟了一会儿,继续问:“你说的陶叔叔可是陶勋?”
“是他,您知道他?”
“有几个陶勋。”
“就一个呀。”
“当官的是他,替你筑基、教你仙术的也是他?”
“正是,陶叔叔的本事可大了,又做了大官,真是了不起。”
“哼,一个修仙者本应不问世事避开红尘,他却混进官府做官,分明是邪道的行径。他在城里吗?我正要找他好好理论夺徒之恨。”
杜希言见韵通阳来者不善不免有些担心,小心地答道:“他下乡巡视去了,现在不在城里。陶叔叔待我很好,他人很好的,求您千万不要为难他。”
官觳在旁边嗤笑道:“哈哈,凭他还想找陶勋理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为难谁?想是某人打听到他不在城里才故意找我们两个小孩说这样的狠话吧。”
韵通阳再也忍不住怒气,脸色一跌,道:“你这小孩怎么这样没礼貌,你家家师长是怎么教你的,有徒如此想必做师父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官觳最听不得人诽谤他师父,小脸一寒,指着韵通阳的鼻子怒道:“你敢骂我师父?小爷和你没完。”
韵通阳的火气也上来了,踏前半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不管你师父是谁,贫道今天都要替你师父好好管教于你。”
杜希言被吓坏了,扯住韵通阳的手求道:“师父,您别生气,官觳哥哥不是有意的。”
韵通阳其实也不愿和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就坡下驴顺势停下。
官觳却不耐烦杜希言在此聒噪,忽出手拈个法诀一挥,杜希言似被根无形绳索捆住远远地甩开挂到旁边的树梢上面。
这一下出手太快且毫无征兆,韵通阳待发现时已经救援不及。
官觳打发走碍手碍脚的杜希言后,冲韵通阳一抱拳:“看你年纪大点,我让你三招。”
“狂妄!”韵通阳城府再深、忍功再好这时也不可能不动手了。
他深知临战对敌不可轻视对手的道理,尽管官觳还只是个小孩,敢如此狂妄地向自己邀战必有所凭恃,因此他十分小心地先将护身仙器支起来,方道:“无知小辈,我让你三招,免得你师父说我以大欺小。”
“哼哼,让你三招是给你机会,你居然敢反过来让我三招,我用不了三招就能将你擒下。”
韵通阳嘲笑道:“你师父光教会你吹牛了么?”
“我再说一遍,不准对我师父不敬。”官觳毕竟年少气盛对战经验不足,轻易便被对方激起了怒火,大声道:“看我一招擒你。”一挥手,一道金光从臂中飞出来,周边的空间随之一阵扭曲。
韵通阳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晕,几乎要站立不稳,心中骇:对方用的是件什么法宝呀,护身仙甲居然连半点反应也没有。赶紧放出拜月球,珠核孔隙里飞出来的小珠子扩散开在身体外三丈处形成一道又一道屏障。
官觳放出的金光强悍地冲破了数道防护屏障后势头才稍见减缓。
韵通阳赶紧又放出仙剑抵挡,才终于完全将金光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