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要特别叮嘱师兄弟姐妹们小心看好徒弟,千万不要跟老袁交朋友,免得被带坏。”
“回来,回来。”袁老祖这回真的有些丧气,没好气地道:“刚才打的赌本来就不公平,你摆明了欺负老实人,我们重新打赌。”
“重新打赌也行,不过这彩头由我说了算。”
袁老祖警惕地问:“丫头,你又在打我哪样宝贝的坏主意?”
“呵呵,老袁你可不能这样说,愿赌服输嘛!”
“你这丫头太狡猾,先说清楚,彩头怎么算?”
“你输了将你的紫葫芦给我一个,我输了就不要你第一个赌的彩头了,怎么样,这样公平吧?”
“紫葫芦我倒有几十个,给你一个也不妨。可我怎么觉得这样打赌我吃了大亏呢?”袁老祖挠着脑袋寻思了一阵却始终没有想明白。
陶勋肚里早已笑翻,不好笑出声,憋得脸皮通红。
丁柔怕他笑出声穿帮,一边使劲地掐他腰上软肉,一边大声催促:“好了,老袁你别想用拖延战术,快点出题目。”
袁老祖本就性急,被她一激后便没再继续研究吃不吃亏的问题,从腰间扯出个紫葫芦高高扬起,得意地道:“你看上了它,我就拿它出题。”
“紫葫芦很贵重吗?不就是普通的储物法器么。”陶勋悄悄地传音。
“葫芦是一般,里面的东西才金贵呢。”
袁老祖得意地道:“我这酒仙紫金葫芦里有我亲酿的美酒醉清风,凡人闻着香味便须醉倒三月,元婴期以下的修仙者稍稍沾沾唇亦要沉睡三天,就算渡劫期的修仙一次也最多只能喝上十口。我赌你的丈夫最多喝上三口就会醉倒。”
陶勋诧异道:“怎么扯上我了?”
袁老祖没好气地道:“本老祖看你小子鬼鬼祟祟、不怀好意地偷笑就不爽。”
“好,赌啦。”丁柔伸出小指同袁老祖相碰,翻转手掌大拇指相碰,再捏拳碰一下,表示赌约成立。
“给,小子,为了你的小媳妇,快喝了它。”袁老祖兴高采烈地取下酒葫芦拔掉塞递过来。
陶勋接过酒葫芦,壶口飘出一股子酒香,勾人垂涎。他本不善饮酒,现在却要被逼着喝下烈酒,不由得对丁柔苦笑不已。
丁柔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的好相公,你快喝吧,老袁的酒可是用仙云山里最珍贵的天材地宝堆出来的,寻常人求他都求不到一滴,你最好整葫芦都喝掉,不要浪费半滴,反正这个赌不管输赢我们都是稳赚不赔。”
陶勋伸手狠狠地刮了下她的琼鼻,掉转葫芦往口中倒酒。
一大口美酒入口,只觉满嘴飘香,酒味浓冽醇美、甘厚绵长,入喉不伤,入腹如火,酒气往上一冲,暖流直透紫府,四肢百骸无不舒坦,真个是天下绝味。
只是美酒的酒劲着实厉害,他只一口下肚就觉得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变得软绵绵没了力气,脑子里开始发晕发沉,面颊象火烧云似的鲜红入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站立不稳,身子开始东倒西歪眼看就要醉倒地。
丁柔使劲掐了他一把,着急地道:“笨相公,赶紧运功化酒劲呀。”
陶勋使劲地撑着不倒下,醉眼朦胧地反问:“运功化酒劲?这不是作弊吗?”
“他又没说不能运功,笨蛋,快运功,你真想醉死呀。”她说得明目张胆,那袁老祖也不阻挡,只笑嘻嘻地看着。
陶勋觉得马上要醉倒,也就不管那么多,仙元调运,体内仙力飞速运转,一个小周天转过,酒劲迅速地被分解化淡,不过酒中所含的许多天材地宝的药性也同时被激发起来,如洪水般的灵力开始在体内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