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有命,晚辈自当遵从,若污了诸位前辈的法眼幸勿见笑。”陶勋客气一句,将分光宝剑拿出来。
有昆仑弟子接过传与正圣真人,正圣真人与身边之人仔细赏看,不时讨论,过了一会儿传与两旁的人把玩,很快传过一圈,剑回到陶勋手上。
那名老道再次发话:“好似稀疏平常,除了材质特殊外看不出出众之处,能斩妖魔应当是因材料特性与其相克,故能克奏显功。若是拿来与别的仙器争斗不知道表现如何,贫道想验证心中猜想,你觉得方便否?”
“前辈法眼如矩,晚辈佩服,不敢在玉虚圣殿舞刀弄枪。”
“有何干系,难道还担心区区一把剑就能划伤圣殿不成?”老道不依不饶地道:“就这么定了。贫道的徒弟一直对你仰慕久矣,正好他最近得了一件不错的仙器,就请你指点他一二吧。”
“正圣真人,您看?”陶勋将球踢给昆仑掌门。
“互相印证大道是修仙之辈常有之举,只是印证,点到即止就行了。”
老道抢先道:“谨遵掌门令谕。炁峨,你进来向陶勋求教!”
话音一落,殿外一人趋行而入,先向诸位长辈施礼,后站到陶勋面前单掌施礼道:“昆仑宇巍真人门下谭炁峨请教陶师兄指教。”
陶勋只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你不是对手,差太远,无须比了。”
老道便是宇巍真人叫道:“好狂妄的小子,是不是对手,比过再说。除非你看不起我昆仑派。”
陶勋无奈地道:“前辈既如此话,晚辈只好从命。”转过身看向谭炁峨,呆了呆仍然摇头道:“我若向你动手便是以大欺小,胜之不武,颜面无光。”侧头高声唤道:“姎儿,你过来。”
田姎儿一阵兴奋,两步来到面前,低着脑袋道:“老师有何吩咐。”她难抑激动之情,小肩膀抖个不停。
“你拿分光宝剑同炁峨前辈过过招。”陶勋将宝剑递给她,并教了个剑诀,然后当众嘱咐道:“切切把握分寸,不可伤了昆仑前辈。”
纵然昆仑派的高人养气功夫再好,听到他这番话也都难掩怒气,就连冯宇昭等四人也脸色微异。
田姎儿兴高采烈地接过宝剑,拍着胸脯道:“师父放心,徒儿办事绝不出错。”
谭炁峨不忿地道:“陶兄就这么看不起贫道么?”
陶勋道:“若谭兄自认能一招制住剑玄双紫,陶某愿亲自讨教。”
谭炁峨气势一沮,道:“若令徒败了,请陶兄指教一二,如何?”
“自当奉命。”陶勋又回身交待了一句:“不准伤人。”然后退开。
田姎儿将这柄天下闻名的法宝握在手中,心中豪气万丈,向对手道:“请谭师伯赐招。”展开剑诀却并不进攻。
谭炁峨道:“你是晚辈,让你先动手。”
田姎儿摇头道:“分光宝剑无往不利,若是晚辈先动手,恐怕师伯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了。”她小小年纪、浅浅道行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谭炁峨傲慢地道:“无妨,便瞧瞧你有何本事吧。”
田姎儿回头望陶勋,见他点头,回头道:“师伯小心,晚辈出手了。”
她将剑诀化运,剑身玉质光芒绽现出来,然后光芒敛回剑体,整柄剑宛如凡物,接着她简简单单地正面刺出一剑。
谭炁峨没有瞧出对面之剑有何异常处,但仍小心戒备着,等到田姎儿一剑递出时他才晓得糟糕了。
那简单一剑、慢慢一刺在他眼中却是快逾闪电,不但如此,剑方递出他就觉得自己被剑体锁住,心头生出不论怎样躲避都会被刺中的预感。
果然,他发觉体内仙剑如有上万人齐齐摁住一般动弹不得,只得迅速展开身形飞退,然而分光宝剑始终正向他刺来,只一眨眼工夫宝剑就架在脖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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