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邵堂大声嚷嚷。
“客官,本店的规矩是每人每天只能要二两。”女酒倌不冷不热地道。
“那就来六两吧。”邵堂热情并没有受到打击,兴奋地对两人解释:“沉香醉是斜月宫特酿,不但酒力十足灵力亦十足,一般修仙者不能多饮。而且此酒酿造不易,她们内谷自己的需求量大,只能有少量供外谷客人,所以要限量。”
美酒上桌,香沁心脾,果真名不虚传。
丁柔闻到香气就觉心动,道:“果真有那么神奇么?我先尝尝。”她先倒满一杯一口干掉。
邵堂阻止不及,笑道:“此酒只宜浅酌慢饮,喝急酒会上头的。”
果然,丁柔脖颈以上以及双手都已经泛红,头也有点晕晕乎乎,赶紧运转太元仙力将酒性炼化,仙力飞快地一个小周天转过,手上、脖上酡红褪掉大半,留下微红。她往常肌肤胜雪、清丽绝伦,现在被酒染得微红时整个人换作另一种气质,红润艳丽、美艳无双,尤其一双凤眼含波,漾得人不胜一醉。
陶勋也极少见到妻子如此美态,而邵堂更不用说,看得呆得连手中酒杯掉桌上酒撒了也浑然不觉。总算陶勋立即回转心神,一边握住妻子手腕渡传仙力将剩余酒劲化掉助她恢复平常,一边运转清心咒将邵堂的魂拉回来。
“咳咳,嫂夫人之美,颠倒苍生呐。晚生失态,请勿见怪。”邵堂尴尬地向他们赔罪,又道:“之前见到嫂子总觉得面目有点朦胧不清,乍见玉容方知何谓人间绝色,兄真是好福气。”
这时从别桌走过来三人道:“三位道友,我们可否坐下?”
他们口中这样询问,实则不管他们同不同意便自顾自坐下,而且有意无意地往丁柔身边凑。
丁柔厌恶地起来换个位置,坐到丈夫与邵堂中间,那三人就不好相逼了。
邵堂不满地道:“你们自有酒桌,不要挤到我这桌来,快走快走。”
一人笑道:“小哥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大家都是修道中人,萍水相逢讨你杯水酒喝难道就不行吗?”
另一人道:“你这桌的酒钱我包了,休再啰嗦。”
坐在邵堂旁边的人道:“小子,同你换个位置,别拦在中间,我要同这位小娘子好好亲近亲近。”边说边伸手抓起他欲待扯开。
陶勋眉头竖起,怒道:“滚!”
一个字出口,三个家伙似被巨锤当胸击中,像堆东西似地被撞得飞出数十丈,狠狠地砸在酒楼外的地面。
邵堂先前被那人抓住时丝毫没有挣扎之力,知道是道行差太多的缘故,本以为麻烦大了,哪知道陶勋连手都没动只说了个字就将人摔到酒楼外,不由得瞠目结舌地指着陶勋道:“你,你怎么这么厉害。他们三个是二流门派澄虚山的弟子,至少都是金丹期以上的道行,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打发了?”
“金丹期很厉害么?”陶勋反问了一句,哂道:“没放在眼里。”
“客官,请不要在酒楼动武。”女酒倌飞过来严厉呵斥:“不然依山规处置。”
“我做证,是那三个澄虚山的下流坯子调戏这位女客。”后面有一个女声响起,如乳莺啼谷般动听。
三人回过头,看见隔着三桌后面两个女子站起来作证,在她们的带动下周围的人纷纷作证。
听见众人作证,女酒倌便放过三人,改为通知外面巡戒的弟子找那三个登徒子的麻烦。
陶勋向那两个女子点头致谢,转身想要坐下,发现妻子仍盯着其中一名美貌女子看,而那名女子也同样盯着丁柔。
“小姨!”那女子高兴得蹦起来,快步跑过来。
“小丁荻!”丁柔也认出来,这个美貌的女子是十二年前在兖州见过的先师姐闵心濡的遗女丁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