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嗪有些吃惊地道:“德穆儿到了中原的花花世界恐怕要惹祸的。”
“你知道那狗番球最后惹下什么大祸了吗?就是那王八蛋管不住胯下狗卵,谁不好惹,偏偏看上了孤云山陶勋的老婆在人间的分身,还想半夜采花,结果被发现,这王八蛋为了脱身竟然擅自使用了牵魂引。幸好圣教在中原的护法发现得早,立即出手将德穆儿神形俱灭,还用秘术斩断一切天机联系。”
“既然圣教出手,想必应当万事无忧吧?”
“哼,德穆儿毒倒的是陶勋的老丈人,要是普通人陶勋也许就算了,是他老丈人他怎么会轻易罢手?这王八蛋被人画影图影满中原的通缉,最后连金庆铖这逆徒的变身相貌也被陶勋画出来拿到我们芗柳坊市内逢人打听下落。”
“原来这几个月防备的就是此事呀。一个陶勋,有必要如此紧张么?”
“你道陶勋是谁?他是个瘟神,是个煞神,连圣教暂时也要避其锋芒不肯与他正面冲突,他们居然将这尊煞神引到我们这边来,我怎么不早将他碎尸万段一了百了呀!”
何嗪吃惊地道:“师父,小师弟他怎么啦?他追随您多年,当年算计百足仙夺取圣虫石和玉简的时候他曾立过首功,您千万不要”
魏钵生打断他:“你不要说这逆徒,我大哥已下令处死他,谁求情也没用。”
何嗪听到掌门下令情知无可挽回,只得叹口气劝道:“小师弟咎由自取,师父不要再生气,免得气坏身子。”
“我怎么能不生气?你知道我为什么被掌门罚来面壁吗?”
“可是因为小师弟闯祸引来了陶勋?”
“为师被罚来面壁是因两桩事引起。第一桩,陶勋前几天突然出现在回春谷不远处,并出手救下铁剑谷一家三口。”
“顾横岭仗着家有圣禽敢不将师父看在眼里,死不足惜,我们好不容易设计煽动七门派剿灭他们,却被陶勋横插一杠搅了好局,确实可惜。”
“岂止是可惜,七门派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派人每天堵到雪阳山山门口向掌门要人,说要找出那几个弟子同顾家父子对质。这群王八蛋,眼红铁剑谷的圣禽借咱们布的局向顾家父子痛下毒手,被陶勋一劝后居然转性变得正义凛然。”
“这样算来,的确是不该招惹到陶勋呀。掌门打算怎么应付七派?”
“那个逆徒惹的祸,便拿他顶缸,过几天喂他几副毒药后扔给七门。”
“那第二桩呢?”
“第二桩更麻烦。昨天圣教上使来到宗门将掌门痛责一番,你道为何?”
“又有何事惹得上使如此震怒?”
“十几天前察布伦部族动乱,扎木铁被赤烈汗杀了。”
“啊?怎么会这样?是谁动的手?”
“只知道是两女一男三个修仙者暗中出手帮助赤烈汗,他们自称朱砂的徒弟,将圣教派在扎木铁身边的人打伤。”
“可是,圣教怎么责备起本门?”
“朱砂哪有什么徒弟?细究起来,去年朱砂突然到察布伦给赤烈汗疗毒恐怕就是受陶勋所托,那三个人如果不是陶勋夫妇也多半跟他们有关系,而且是他们本人的可能性极大。”
“啊!”何嗪惊讶万分:“竟连西戎的布局也给搅啦!”
“这说明什么?说明金庆铖那个蠢货不但将陶勋引到这里,更引到了西戎。你可别忘了,是咱们偷到朱砂的毒药秘简后向圣教献出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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