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王八蛋找死?”通天教的人怒火上窜,被人在门口指名道姓地大骂是件异常丢脸的事,邪道高手因为修炼功法的缘故脾气要么阴挚狠毒要么易躁易怒,而这十五人里有大半属于后者。
只见营地内腾起三道剑光,是守营巡班的人驭剑飞出去了。
曾克魁听到外面的叫骂,心里头窝火:“玉湖门谁吃了豹子胆这个时候来挑战?还懂不懂规矩了?”他一声令下,除了三名守营盘的弟子其余人都跟随他飞到外面。
空中剑光闪动、雷声轰鸣、毒云翻滚,率先冲出来的通天教徒正对一个人大打出手,可是所有的攻击不管如何强大都不能靠近那人三丈范围内。
由于这边发出的动静不小,玉湖门宗、叛两边的人都得讯出来观看,两边阵营上空很快布满五颜六色的剑光。
曾克魁带着人飞出来,看到来找茬的只有一个人,怒火腾地一下蹿起:“哪个短命的家伙单枪匹马就来挑战?压根没把通天教放在眼里啊。”
不过他的眼光也不弱,看出来自己三个手下围攻对方而徒劳无果的情景,心中念头便又转了一下:“看来是个劲敌,难怪胆子这么大。可惜看不清对方的面目,不知道是谁。”
飞到近前,他发出命令将三名手下召回来,向来人一抱拳:“阁下是何方神圣?既然来挑战圣教为何遮遮掩掩不敢露相?”
“我好象看见过你,你是通天教倪顺尕的手下?”那人问道。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倪长老是我师父?”曾克魁有些吃惊。
“十几年前在池屏曾看见你随侍在倪顺尕的身后,故而有点印象。”那人说话之时面前扰人视线的毫光渐渐淡去。
“你是陶勋!”曾克魁一下子认出对方,心里格登一下,知道要糟糕了。
“呵呵,不错,区区孤云山陶勋。”
“陶真人来了!”后方玉湖门宗门的人兴奋地欢呼起来。
“你什么时候做起玉湖门的走狗了?”
“我需要这样做么?”陶勋嘲讽地道:“你未免将自己看得太高了。”
“还说不是,廖礞那老狗过来了。”曾克魁指着陶勋身后道。
“陶真人大驾光临,怎么也不先同老夫打个招呼呀?”玉湖门掌门飞到近前热情地向陶勋打招呼,这位可是个强援,需好好笼络才成。
“听到没有,我来此根本没同玉湖门打招呼。”陶勋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对廖礞道:“廖掌门请回,今日是陶某要与通天教解决私人恩怨,谁过来插手,不管他插手哪边,都是我陶勋的敌人。”
他的声音清楚地传进每个人耳中,语气凌厉不善,让每个人,无论敌友,的心里格登猛跳一下。
“真人请便,老夫不打扰了。”廖礞虽然被陶勋不客气地喝回,却丝毫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乐呵呵地飞回自已的山头。陶勋找通天教的麻烦而且还不许自己插手,这种从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做梦都梦不到,当然不会留下来坏事。
“陶勋,你屡次与圣教为敌,教主大量不与你计较,莫非你真以为圣教是任你欺上门的软杮子不成?”曾克魁知道对方来者不善,语气中带着威胁。
“从秋垣县青龙岭开始,十几年来哪次不是通天教找我的麻烦?这些过去的事便算了,两个月前我徒弟到卫泊门作客,倪顺尕欺我不在,竟敢欺负她一个小女孩,将她打成重伤。我陶勋平生第一次收徒,虽然看得不是太重,但也见不得她受别人的欺负。不给你们些深刻的教训,你们会以为我老实可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