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灵歆的身子如何,他不关心,只要她不死了就成。
“你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父亲入狱,你可要我救?”祁霂远看着曲灵歆。
“怎么救?劫狱吗?”这人的胆子到时大。不过,若是真的顺了他的意,自己一家子就是罪人,到时候更加受制于他。
“你说呢?”祁霂远反问。
曲灵歆静静地看着祁霂远,脑子却在飞快地转。他那么确信自己会求助于他,就是知晓药宗不会为了父亲的事情出面。不论是自己还是爷爷,都会知晓父亲不会有事,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和皇帝的关系。不论爷爷和父亲的关系如何僵硬,曲灵歆相信,爷爷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曲家被满门抄斩。
那么,就只有一可能,就是药宗根本就不能明着出现在众人面前。仔细想想,以前爷爷做许多事情,确实都是暗中做的。想到阳城曲家院子里的那些机关,想到曲家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曲灵歆顿时有了一些猜测。
本来,她还好奇,为何自己一门不论是从名字还是从平日里的生活,都是以医毒药理为主,又为何还要苦学机关和易容。如今曲灵歆却明白了几分。
“多谢了,不用了。”曲灵歆毫不犹豫地拒绝。她要让这个知晓,他所掌握的那些东西,永远都不是曲家真正的实力。虽然曲灵歆自己也不知道曲家的力量有多少。
“嗯?”祁霂远又是一怔,似乎没想到曲灵歆会这么说。祁霂远仔细打量曲灵歆一番,见曲灵歆神色自然,没有丝毫勉强之意。
“你确定。”
“你信不信,我一会儿就进宫,不但能让父亲出来,还可以让曲家无事。”曲灵歆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祁霂远有着怔住,似乎第一次认识曲灵歆一样,祁霂远细细地将曲灵歆打量了一番。
“好,我拭目以待。”祁霂远收回目光,“你若真能自己解决,我就再答应你一事如何?”
“算了吧,你这个承诺要多假有多假。再说了,这三年内,我们是互惠互利的。”曲灵歆不客气地说。
先不管是很么承诺不承诺,他若是想要自己为他做事,他怎么也给把自己的麻烦给自己摆平了。
“对了,你等等。”曲灵歆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去,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给。”
祁霂远接过盒子:“这是什么?”
“每次都是你找我,若是我想找你可怎么办?你将这东西随时待在身上,这样我的小白就能找到你了。对了,不许把我的小白给烤了。”曲灵歆慌忙补充道。
祁霂远缓缓打开盒子,随即脸色彻底黑仔那里。
“哎呀,别那么在意了。这镯子上粹了药,我的小白能够找到它,否则,我怎么让小白给你带信?再说了,我只是让你带在身上,有没有让你戴在手镯上。”曲灵歆其实很想说,她更想让他把手镯戴在手上,“我一个女儿家的,身上除了戴这些饰物,还能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
祁霂远咬了咬牙,道:“你重新弄一个,就把药涂在这匕首上。”
祁霂远黑着脸将匕首仍在桌子上。
“药都在爷爷那里,而且我只会配药,不会粹在上面。只是让你带在身上而已,至于这样吗?”曲灵歆有些不耐烦地说。
“哼!”祁霂远将镯子收了起来,脸色不善地离去。
“哈哈哈……。”看着祁霂远离去,曲灵歆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对付不了他,给他添点儿堵还是可以的。曲灵歆现在是明白了,她只要乖乖地给他做事,他对自己的容忍度还是不错的。
曲灵歆一扫几日的阴霾,开心地拉着小婉上了马车。
“哎呀!”马车似乎撞到了什么,猛地一阵。
马车内的曲灵歆撞得差点儿叫了出来。
“哎呦,这个不是曲家的二姑娘吗?曲家姑娘可真是有闲情啊,曲大人刚入狱,曲姑娘就满大街乱跑。”一个绿衣姑娘率先走下马车。
“三姐姐可是错怪了曲姐姐。曲姐姐心里可是急啊!唉,这康王妃做不成了,曲家的妾侍也做不成了,想必曲姐姐正着急呢,哪里有空去关心曲大人啊!曲大人也真是可怜。”另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小姑娘也下了马车。
“也是,是姐姐的不是。姐姐在这里给妹妹赔罪了。若是妹妹不嫌弃,姐姐倒是能给妹妹一个容身之处。哎呀,你瞧瞧,我怎么忘了,曲妹妹可是三品大官家的千金,姐姐这里庙小,恐怕容不下妹妹。”绿衣女子故作姿态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