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蔡般若冷哼道:“其它的人呢?都是飞鸽传书么?”
众人见朱大块儿与蔡般若对话无碍,这才七嘴八舌的说:
“对,我是接到飞鸽传书。”
“当然是飞鸽传书。”
“署名也是画了位长眉和尚。”
“不是和尚,是老僧,不,既已得道,应该尊称为神僧才是。”
有人更正道。
看来,这些人对“白眉老僧”还颇为尊敬。
也有人说:“我住的是鹰愁岩,鸽子都飞不进来,我收到的是飞鼠传书。”
“飞鼠?”
也有的人觉得不可置信。
但立即有人声援他:
“我也收到飞鼠传书。那兽是鼠头兔身蛇尾,毛发如翼,真的飞了过来。我们就住在西川绝岭崖葬的棺椁里,飞鸽觅不著我们,这鼠兽却有通天本领,还是把信柬送到了。”
也有人有另一种说法:
“我们就住在井底,不管飞鸽、飞鼠,都寻不著路。偏有一日,一只蛮蛮兽潜了过来,把信递了给我们,转瞬就不见了。”
“飞鼠?”
“蛮蛮兽?”
不少人都觉得无稽。
“的确有蛮蛮兽和飞鼠。根据“海外西经”所载,蛮蛮兽栖息于刚山脚下的洛水一带,生有甲鱼的首脑,鼠身吠鸣,能潜泥破土,瞬息现隐。飞鼠则产于天池边上,鼠头兔身,尾若长蛇,它背上的毛发茂密粗长,平时收敛,一旦张扬,便能似翅飞翔。“大荒南经”亦有提及。不过,近年已绝少罕见。”蔡五泽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人能操纵劲鸽、飞鼠、蛮蛮兽,还能把“山海经”、“水经注”里所载的飞禽走兽都请出来,只怕也是个罕见人物。”
他随即目光一长,沉声道:“内容可都一样?”
“一样。”
有的答。
有的说:
“大同小异。”
蔡般若双眉又是一轩,连苍苍白发都似要戟指、腾动起来:
“人家这样写,你们也在江湖上滚过大风踩过大浪来的人,怎么就信个十足?”
其它的人,也陆陆续续说话了:
“我们不得不信。”
“为什么?”
蔡般若沉住气问。“千字架”余别恋率先说话,他也站离蔡般若最近,几乎是对面而立。“这白眉老僧署名的,不管是劲鸽传书,还是飞鼠传柬,抑或是蛮蛮兽送信,内容都相当可信。”
“哦?”蔡般若的表情是啼笑皆非。
“一次,这飞鸽传书写出了京城的‘金风细雨楼’将有内乱,鹊占鸠巢,果然,二当家白愁飞发动狙击,篡夺了苏梦枕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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