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好快!
好速!
而且防不胜防。
伞一脱手,蔡般若变成与钟诗情面对面。
而且还几乎面贴面。
没有了隔碍,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竟然是恁地接近!
接近得钟诗情一出刀,就斫到了蔡五泽的天灵盖上。
刀已及额。
蔡般若仰面。
这一刀之势,足以把他斩为两爿!
但刀并没有斫下去。
因为斫不下去。
──不是钟诗情忽然心软,不忍下手,而是真的斫不下。
原因是:刀给嵌住了。
给两只手指拑住了。
拑住的方式,堪称十分奇特:
蔡般若用右手两只手指:而且还是食指和无名指,挟住了刀锋。
──而且就在刀锋仅仅及鼻端的那一剎间,夹住了。
一旦挟住,拔钉撬岩,都抽不走。
然后,蔡般若一弹。
他弹出了中指。
“珰”的一声,一股大力涌来,钟诗情手上的单刀,就给震飞了。
飞。
飞!
飞!
“夺”的一声,又是钉入了那口棺材里!
蔡般若端的与那副棺柩有仇似的。
在棺旁那四个额缠白巾的汉子,一齐为之震动、怒愤!
刀柄还自晃荡不已。
可见力道之劲,蕴酿激荡,久久未消。
蔡般若只不过用了一招:
钟诗情的伞就脱手。
他只不过再施了一招:
她的刀也甩手。
本来已高下立判:
可是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又“叮”的一声──这下可比闪电还快。
连刀光都没有。
没有光。
只有声。
──急啸之声,飞抹而过。
刀飞去。
但钟诗情及时在刀甩手之前,自刀锷抽出了一支剑。
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刺。
细。
而长。
尖。
而锐。
轻。
而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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