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窥看的结果,从没发现胡莹挑逗过解英冈。
一到睡觉时,胡莹总是先点解英冈睡穴,然后再睡,显然胡莹是怕解英冈逃走,所以如此。
这没有什么好窥看的了,然莫小寰每天晚上看胡莹入睡后,才进入自己的帐内睡觉。
在他淫邪的想法中,总有一天,胡莹会挑逗解英冈的,心想:“他既愿意与解英冈共帐而眠,还不是想启动献身,不然怎不让解英冈与我睡在一个帐内?”
果然不错,这天晚上胡莹的举止不同了,莫小寰呼吸紧迫的窥看着。
胡莹牵着解英冈人搭在沙丘旁的皮帐内后,依照几天来的习惯,先是点解英冈的睡穴。
但在这晚,出指中途,忽地停住。
只见她嫣然一笑,这笑容真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男子。
但解英冈只是傻呆呆的看着,毫无其他的表情。
胡莹暗道:“我倒不信你毫不动情。”
她深认为,解英冈在装着,而且装的很认真。
但她不相信,解英冈能对自己的色诱无动于衷,所以她要一试了。
腊月的天气,几天来她是脱下外罩的金纱,即穿着里面向色的紧身皮服,和衣而眠。
现在她让解英冈看着,先脱金纱,然后又脱紧身皮服,露出薄薄的白色长衫。
她将系在长衫外的腰带解开,慢慢脱下。
再里面只剩象婴儿穿的一件红兜了。
也亏她这种天气不伯冷,这点儿的兜肚与不穿衣服,只差没暴露羞耻的地方罢了。
她走到解英冈身旁坐下,抱过重裘,并盖膝上。
不时阵阵肉香,无可疑问地,早已吸满解英冈的胸膛,然而解英冈木头人似的坐着,好象胡莹不点他睡穴,他不会自动倒下睡觉。
胡莹坐着解开兜肚,我的天啊!她身上还剩了什么?
胡莹一把抱倒解英冈直坐着的身体,然后与他共睡重裘内,她拿着他手,在自己身上最动人的地方触摸着。
几乎已使他摸遍了自己,解英冈仍无所动。
胡莹失望的一咬樱唇,翻身坐起,迅速穿上衣服,望望解英冈那双大眼,气的挥指点了他睡穴。
心想:“难道他真的成了白痴?”
呆立了好一阵,最后她摇了摇头,睡入帐内另一边的重裘内,她已难忍内心的饥渴。
还是意想不到的结果。
胡莹牺牲色相,目的在诱惑解英冈,以试他真疯假痴,结果没有打动解英冈,帐外窥看的莫小寰心猿意马,只觉全身犹如万蚁在爬的一般痒的难过。
本来莫小寰决无胆量冒犯胡莹,但因胡莹的裸体,使他色心大起,不由色胆包天,混然忘了利害,偷偷的进来了。
他以为胡莹睡着,只要点住胡莹的穴道,还不由得自己摆布,以偿自第一次看到胡莹就生指染心的凤愿?
哪知胡莹没有睡着,一天的劳累行程,本该拥被即眠,但她今夜芳心乱个不已,所以还没入睡。
她脑中一直回味着挑逗解英冈的过程结果,她没打动解英冈,却将自己撩拨得难以入眠。
到底她是个从未被异性触摸过的处女,虽然解英冈没自动抚摸她,就那样自己主动,已经够了
想到那只似有魔力的手掌,她怎么也睡不着,莫小寰一打开帐内,冷风一吹进来,她即惊醒的娇喝:“谁?”
莫小寰没想到胡莹如此精灵易醒,所有的幻想因胡莹的娇喝完全破灭,色心换成无比的恐惧,逃,不是办法,躲,也躲不掉了。
在这荒漠中,除了自己还有谁来打开胡莹的帐门?
胡莹的武功,杀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要逃,能逃得了她的轻功?只怕百丈内可以追上!
他完全吓呆了,胡莹的一喝好像定身术,突然定住了他的身体。
胡莹慢慢走近帐门,娇容带煞的问道:“你深夜进来?意欲何为?”
这句话惊醒英小寰,他灵机一动,装作无比的愤恨道:“我,我要将那狗小子宰掉!”
胡莹冷哼道:“你难道不知我要他活下去么?”
莫小寰愤恨不减道:“我知道,所,所以我要杀他!”
胡莹被他的做作欺骗了,缓声问道:“为什么?”
莫小寰胆子一壮,装的更自然,艰难的说出:“你你对他太好了,,胡莹恍然大悟,她生了错觉,将莫小寰的垂涎美色变成爱慕之意,心想:”他爱着我,就难怪会因嫉生恨,我对解英冈的态度,怎不令他嫉恨得要想杀了他呢?“胡莹到底是女人“女人心肠再狠,也是不忍心杀爱慕自己的男人的。
她于是叹了口气道:“去吧,记着,不准再生杀害解英冈之心,否则莫怪我对你无情!”
莫小寰转身出帐,他怕胡莹还会怀疑自己的行为另有不轨,更装着喃喃自语:“总有一天”’胡莹叫道:“回来!”
莫小寰神色倔强的回转身。
胡莹柔声道:“你进来。”
莫小寰不敢存非份之想,他心知胡莹此人外表淫荡,内心贞洁,那“你进来”三字决不可能有自动送怀的意思。
他进来后,一脸正经的问道:“教主还有何吩咐?”
胡莹倒不怀疑莫小寰别有进帐的企图了,只当他真要决心杀死解英冈,叹了口气道:
“你以为找会爱上解英冈么?”
莫小寰卑躬道:“属下不敢猜测教主的心意。”
胡莹道:“你要是为我而杀他的话,大可不必,我根本不爱他,又何苦存非害他的决心?”
莫小寰不想适才一番急智竟骗得胡莹深信不疑,当下继续装着嫉恨道:“可是教主,他”
胡莹道:“我对他好,有我的目的!”
她为解除莫小寰再对解英冈因嫉而生杀害之心,不惜说出一件秘密道:“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家父要咱们乔装解家兄妹去严家的用意?”
莫小寰点头道:“这话,胡老,已向在下说的明白。”
胡莹道:“你明白什么?”
莫小寰道:“教主远来漠外,主要目的为的是一本严家经谱。”
胡莹道:“那你也知道经谱的重要了?”
莫小寰道:“以经谱上的武功,可是能与教主的无敌拳法并一驾齐驱?”
胡莹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莫小寰心一动,问道:“难道经谱上的武功,还有更大的效果?”
胡莹道:“倒不是经谱有更大的作用,经谱上的武功充其量与我父女打个平手。”
莫小衰“哦”了一声,心想:“练了打不过你父女,还是别用性命冒险的好。”
适才他心一功,已对经谱起了窃占心。
胡莹没看出来,继续说下去,说出要留解英冈活命的原因:“金菊门中有四种绝艺,你可知道?”
莫小寰道:“拳、剑、经、歌!”
胡莹道:“对,这四种绝艺各有各的特长,谁也强不过谁。
但据家父的猜测,同时拥四种绝艺,天下再无敌手。“莫小寰兴趣大生,问道:“怎说猜测?”
胡莹道:“家父以前略有所闻,后见严家母女还来云南,找本教所困的涂姓老人,便证实严家也有拳剑经歌。”
莫小寰不解道:“那涂姓老人与拳剑经歌有何关系?”
胡莹笑道:“你们只知那老酒鬼是本教前所任教主的阶下囚,却不知他是金菊门四老之一的涂老。”
莫小寰“啊”的一声,这件事确令他吃惊,心想:“那么个糟老头子,会是昔年叱咤江湖的金菊门四老之一?”
胡莹道:“严家母女神鬼不知的深入本教,经我急智打发走后,家父便想取得金菊门四老绝艺。
“拳诺在家父手中,经谱可以乘着时机用计盗来。而涂老在咱们手中,就只差歌谱了。”
望望熟睡中的解英冈,胡莹接道:“咱们本来不重视涂老的存在,家父猜出严家母女要找涂老的用意后即也积极的要找出另外三种绝艺。
“于是先提出涂老,逼他写出剑谱,但结果白费了,咱们老教主在世时只逼他半本剑谱,另一半就无法逼出了。”
莫小寰道:“徐老之死可是胡老杀死的?”
胡莹摇头道:“家父岂会杀他,他不写出剑谱,永有存在的价值他是年纪太老的缘故,经不住几番磨折,突然去世。”
莫小寰道:“糟糕,这样涂老一死不是永无人能够得到剑谱了么?”
胡莹道:“涂老虽死,却由涂老口中探测知,他已将涂家剑谱传给解英冈。”
莫小寰“啊”的叫道:“好险,我若是冒失的杀死解英冈,岂不是坏了胡老求得拳剑经歌,以灭天下绝艺的计划?”
胡莹欣喜道:“所以我告诉你,以后千万不可生杀害解英冈之心。”
她无法防止莫小寰不杀解英冈,只有将这要解英冈活下去的原因说出。
心想:“莫小寰既是爱着我,这件秘密说给他听,只要我以后给他一点甜头,不怕他生出二心。”
她低估了莫小寰,莫小寰不但好色,还是野心勃勃的毒君子,能无敌天下,就是教他杀死自己的父母,也将毫不顾虑的。
莫小寰突问道:“教主,解英冈神智已丧,你再对他好,也无法骗他为你写出剑谱呀?”
胡莹道:“我不相信他神智已丧!”
莫小寰笑道:“教主说他是装的?
胡莹点了点头。
莫小寰临出帐时,肯定的说道:“教主你放心,属下再不会生杀害解英冈之心了!”语气透出完全了解胡莹对解英冈亲热的原因!所以从此不再嫉恨解英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