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她们又赶了数里路,早见前面踏踏独行一个尼姑的背影,九人纷纷叫道:“十妹,十妹”
奇怪?显然那是不色的背影,但她却不理会不杀她们的呼叫。
不杀急掠而至不色身前,叫道:‘斗妹,你怎么啦?”
不色目光呆滞的望着不杀道:“谁是十妹?走开!别拦在路上!”
说着一掌推出。
不杀身腰一扭,双脚仍在原地没有移动。
不色一掌没推开不杀,愣了愣,转向一侧走去。
不杀好生不解地一掠又至不色身前,冷笑道:“十妹,莫非你不信我这大师姐么?”
不色也不说话,转而又向另侧走去。
不杀跟着又到另侧,拦阻去路。
不色涵养真不错,她见不杀一直拦阻去路,索性转回身,但见不贪八尼拦在她身后,更不可行。
这下她可急了,怒道:“咱们素不相识,不让我走什么意思广不贪道:“好啊,你连咱们九位师姐都不认了。”
不财冷笑道:“你以为学了诚色刀法,同门之间的关系便可不认么?”
不爱素不喜不色平日凡事漠不关心的态度。冷哼道:“何论咱们只是同门,想来她连师父,师祖也不认得了!”
不色茫然道:“师父师祖?谁又是师父?谁又是师祖?”
不恨道:“你的师父是戒色师叔,师祖是莲花圣尼。”
不色哺声道:“莲花圣尼?戒色?”
摇着头又道:“这两人的名字我从没听过!”
不色当着九位师姐之面不认师父师祖,那真是欺师灭祖的行为,不杀九人齐喝道:“大胆!”
不色道:“奇怪,我好端端的走着路,跑出你们九位陌生人硬充我的师姐,又说什么戒色是我师父,莲花圣尼是我师祖,我自己的师父师祖焉有不知之理,你们定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十妹,请让我走吧!”
不色这一说,可弄得不杀她们迷糊了,不嗔道:“就算戒色不是你师父,莲花圣尼不是你师祖,请问你的师父师祖是谁啊?”
不色道:“我的师父”
她侧首想了好一阵,摇头道:“我根本没有什么师父,也没有师祖。我孤身一人在世上,谁也不认识!”
不杀有气道:“那你自己是谁,识是不识!”
不色道:“我?我就是我,哪有不识的了。”
不贪道:“你叫不色是不是?”
不色茫然失神道:“不色?不!我不叫不色!”
不爱大怒道:“好啊!她连师祖替她取的诫名也不要了!”
不杀叹道:“她什么也不认。咱们只有带她回去交给师祖发落!”
不恶心肠最软,劝道:“师祖刚毅的脾气,十妹,你不是不知,快向大家认个错,彼此既是同门也就算了,别闹至师祖那里
不色摇头道:“我不是你们的十妹,你们认错了人”
不财怒道:“她坚不认咱机六妹不必再替她顾虑,‘看她到了师祖面前,还装不装迷糊广
不受冷笑道:“我倒不信她到了师祖面前还敢装下去!”
不杀望着不色道。“走吧!”
不色眼光迷茫的问道:“走到哪里去?”
不酒道:“华山,莲花峰。”
不色像小孩似的说道:“不,我不跟陌不相识的人走,我要回家。”
不坚摇头叹道:“你家破人亡,哪还有什么家,莫非你忘了出家为尼的经过么?”
原来不色原本莲花圣尼俗家内侄独生爱女,自幼跟她父亲湘江大侠学得一身本领,三年前家中斗遭惨变,仅她一人被送王莲花峰,心灰意懒跟她名份上叫姑奶奶的莲花圣尼出家为尼,说来有一段坎坷悲惨的命运。
不色道:“我!”她仿佛什么也记不起了,皱着眉头尽力去想不坚所说的话,但她记意全失,想了半天道:“对啦,我没有家,也没有住处,就跟你们走吧!”
不杀她们初到江湖行走,年轻识浅,竟都没看出不色有何异样,只当她要背叛师门,目前已在九人挟制下,不得不跟着回莲花峰。
当她们拥着不色去后。路旁林木内走出那位卫士乔装的樵夫,嘿嘿笑道:“一群初出茅芦的小尼姑到底不行,轻而易举的便被打发了!”
他自言自语的冷笑着,斗听身后一女子道:“嗨!你在搞什么鬼厂那樵夫猛地转身,只见一位花容月貌,体态轻盈的美少女静悄悄的站在自己身后三尺不到,这距离他本可发掌即中,但他瞧清那少女是谁后,心中忌惮那少女之能,不敢轻易出手,装傻道:“没,没搞什么鬼,我,我是过路的樵夫”
那美少女冷笑道:“阁下腰插板爷,足踏麻鞋,身着粗布短衣,这樵夫的打扮可说像极了,倒不须再加说明!”
那樵夫惊慌道:“什,什么像极了,我本来就是樵夫”
那美少女道:“我也没说你不是樵夫啊,你又何必做贼心虚,偏要我当你是个樵夫?”
那樵夫更是惊慌道:“是,是,姑娘说的对,失陪”
那美少女拦在路上不让道:“阁下尚未回答本姑娘的问题,岂可就走!”
那樵夫胸膛一挺,脸色变的硬郎道:“我没有可回姑娘的话!”
那美少女冷笑道:“阁下对那莲花圣尼的徒孙说,打了一上午柴,试问,既是打了一上午柴,柴在何处?”
那樵夫心头一凛,忖道:“想来她早已暗暗跟踪我的身后,只是我不知罢了!”当下索性不装什么樵夫了,抱拳道:“刘姑娘,这是本教的私务,在下奉命行事,乔装樵夫一节,姑娘最好不必问!”
那美少女道:“我说呢,明明记得在贵教大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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