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儿半开半闭的,已是星眸欲醉,若换了其他男人,到这会儿,还不舍身扑上,可于异却是不解风情,去右边胳肢窝里看了一会,也是什么洞也没找到,忽地就想:“娘说我是抠出来的,莫非是要抠?”
这么想着,便伸出一个指头,去叶晓雨胳肢窝里抠了几下。
叶晓雨还是黄花女儿之身,特别怕痒些,而这胳肢窝恰又是个痒痒窝,于异这一抠,她顿时就咯咯娇笑起来,她这时裸着上半身,这一笑,身子扭动,雪乳轻颤,当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虽然于异答应不会杀叶晓雨,叶夫人还是不放心,随后也跟了来,先听得衣服撕扯声,她悬着的心便落了三分,男人只要肯扯女人的衣服,杀心便换成了色心,到泄了火,估计也就没事了,而当她听到叶晓雨的笑声,一颗心彻底就落了下去,却就笑骂:“个死丫头,左也不肯右也不干,男人一摸,不就笑起来了。”
到这会儿,她也就放心了,后面的事,她经历过,不适宜听,而且她是寡妇睡觉上面无人,也不敢听,说来她也不过三十来岁呢,正是虎狼之年,虽办得一个角先生,终究不抵用,真要给勾出火来,可是难过。
只是她怎么也猜不到,于异在里面唱的,完全是另外一出,叶晓雨笑,在别人眼里是无尽的媚惑,于异看了,却反勾出火来,暗骂一声:“你个欠揍的婆娘,还敢笑,不收拾你一顿是不行了。”
把叶晓雨身子一翻,脚一扯,叶晓雨呀的一声叫,身子趴伏在床上,下半身却落到了床下,双脚着地,屁股向天,于异又把她裙子裤子尽数扯脱,她顿时就成了一只大白羊,这个姿势,对叶晓雨来说,极为羞耻,屁股向着于异呢,什么东西都给看到了,若换了其他男人呢,这姿势也是极其诱。惑了,叶晓雨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又是养得娇的,而且是练过武的,身材好啊,小腰儿盈盈一握,翘臀儿雪嫩肥硕,这么趴翘在床沿,臀线儿难描难画,胯弯里一抹嫩红,便恰如春四月的桃儿刚着了新红,说不出的鲜嫩。
可惜啊,于异只是看了一眼,诧异了一下:“女人和男人还真不同啊,到也是,公狼和母狼好象也是不同的?”嘿,这会儿他居然想到了公狼和母狼,也真是个人材了,不过想到公狼母狼的时候,他脑子里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却又没把握住,他是个懒得费脑筋的人,想不到就不想了,手一扬,啪啪啪就在叶晓雨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给于异剥光了反按到床沿,叶晓雨虽然羞极了,也怕极了,却也隐隐有几分期待,她对男女之事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男人会对女人做些什么,即然反抗不了,而且无论如何说,于异都是她拜了天地的正大光明的男人,于异真个要她身子,那就给他好了,那一会儿,她甚至回想起了那天早晨偷看到于异那话儿的情形,想象着那铮狞的巨物刺进自己最娇嫩的所在,她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却再想不到,迎来的,不是于异的凶物,而是凶狠的大巴掌,而且打的非常狠,她忍不住就大声痛叫起来。
这时叶夫人还没走远,远远的,先听到啪啪声起,明显是皮肉撞击之声,然后便听到了叶晓雨的痛呼声,叶夫人是经历过洞房花烛夜的,那啪啪声,她只以为是于异的大力撞击声呢,至于叶晓雨叫痛,那不稀奇,女儿家破身,于异又这么大力,能不痛吗,叶夫人听到这声音,完会没去担心女儿,却是觉得腹下一热,当年自己洞房花烛夜的情形闪电般从脑中掠过,一时只觉下身麻酸酸的,腰热了,腿软了,还好扶着了月洞门,否则只怕站都要站不稳了,她根本不知道,屋中其实是全然不相干的另一幅情形。
于异打了四五巴掌,心火稍泄,叫道:“你个不守妇道的婆娘,记心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了?”
叶晓雨的屁股本就生得嫩,于异打得又凶,叶晓雨只觉整个屁股都痛麻了,偏生于异蛮野,打她时,一只脚居然是踏在她腰肢上的,想挣动半分都不能,只能哀叫哭泣,这时听了于异的话,忙就哭叫着点头:“奴家再也不敢了,郎君且饶了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