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与商人间的战争,并不是一定要靠刀剑来完成,在第二天开始,我就倾销我所囤积的丝绸,染料和资器,并在朋友的帮助下用大量黄金买空市场,以试图来挤压他的市场份额,我的行动很凑效,罗安的商会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只是。
当我踌躇满志的思索如何用商战挤跨罗安时,却害惨了琳。这是某一天的晚上,我租下了琳,可带她来的却是罗安,正确的说,琳是被牵过来的。
她显然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整个人好像要垮掉一样,她四肢趴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红印和淤青,像一条母狗一样爬行着,不仅是四脚着地,她的后庭还塞进了一个假的狗尾巴。
随着她屁股的扭动,一摆一摆的,和真的一样,她的嘴巴已经无法合拢,因为罗安在她的舌头上嵌了什么东西,它连在一根丝线上面,系在阴蒂的上面,可以想象这是多少残忍的折磨,只要琳的舌头哪怕有一点动作,就会撕扯她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而她的双乳也被穿了洞,两根又长又粗的银针贯穿她可怜的又乳,活活地被用穿将两个乳头缝在了一起,然后连出一根丝线,握在罗安的手中。只要他轻轻一扯,琳就会痛得尖叫。
但却不得不支撑起惨破的身子来跟了他的步骤,而她光滑的后背上,还骑着一个侏儒,这个半人就好像一个骑士一样。
威风凛凛地骑在女孩身上,并用一个马鞭一样的东西抽打她的臀部,催促她前进。她的臀部一侧似乎还印上了他们商会的标记。
“现在我们就是敌人了。”罗安冷笑着哼了一句,一下子拉扯手上的系线,琳顿时就痛得在地不断翻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我毫不示弱,我是个商人,在商战上我有自信不输给别人。
“那么好好照顾这个婊子吧,最好能把她的身体给我养好,明天她还要侍候我们一整个商人的男人呢。”他说完大笑着走开了。
我连忙察看琳的伤势,她好像已经痛得晕了过去。我发现可怜的女孩遍体鳞伤,身上到处都是鞭印和针印,尿道好像有些失禁。
甚至连她的女阴内处也被嵌上了环,不过幸好,她还不属于罗安所有,那个男人不敢下太重的手,臀部上的标记也只是画上去,并非烙印,只要有足够休养,她会回复过来的,我松了口气。
我看着晕迷不醒的琳,她真的好美,越发憔悴,却越发美丽,楚楚动人,惹人怜惜。我轻轻拔开她的秀发,倾听她心跳的声音。我会买下她的,不但为了她,也是为了我自已,我对自已发誓。
第二天,我的商会仓库就着了火,一个仆人被杀死在房间,胸口上还插有尖刀。“主人,那个”我一抬头,就看到琳睁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心意意,却又充满渴望。
“主人,你手边的东西”她顿了一顿,生怕我拒绝似的“能不能让我看看。”她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伸长了脖子。“这个?”顺着她的眼神,我拿起了手上的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笑着放在她面前,想逗这个女孩玩,这是我从东方运过来的商品,只在我的家乡才有的货品。“我想这是漆器。”琳看着我手上的东西,眼睛都亮了。
“恩?”我惊讶得抬了抬眉,漆器是我的国家才有出产的商品,它是由漆树割取的天然液汁,然后涂在木制器皿之上,并加以加工绘制而成,同时还具有耐潮和耐腐作用,经常被作为艺术器皿使用。
因为制作工艺的特殊性,作为商品的价值也远比瓷器和丝绸来得要高,在很多国家都是高档商品,想不到这个女奴竟然会知道。“主人,我错了吗?”琳红着脸低下头。
“不,我想说你的见识不错。”我对她笑笑,把手中的漆罐给她,这种东西我带了一车过来,其实并不算昂贵。琳高兴地笑起来,她兴奋地双手捧过漆罐,然后像宝贝一样放在手中仔细玩弄。
琳是一个奇怪的女孩,做为一个女奴她本该竭尽全力卖弄自已的风骚,来试图取悦她们的客人,但她却总是小心意意地躲地一边,不敢与人亲近,好似怕被伤害一样,但至少在这一暂间,憔悴的她仿佛又鲜活了起来。
如果没有这种悲惨的经历的话,这才是属于她的本来色彩吧。“主人,这是什么?”她指了指上面的图案,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是漆雕。”我耸耸肩“上面刻画了一些山水和文字,我们国家的。”说实话,我无法理解她的兴奋劲是从哪里来的。
但是我还有更重要得事情要处理,也无暇去想她。我们商会和罗安的商战已经僵持了不少时日,我们的主要商品瓷器,丝绸和茶叶纵然在城市的富商眼里贵为上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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