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已抽笑起来:“这还像一个太子吗?跟羊骚那什么露的差不多,多露几次,咱就可以发大财了。”
小勾轻笑:“他倒是挺认真的,连床单都穿,呵呵,要是让他娘知道,不知会如何?”
“最好不要,否则,我就惨了。”
不一会儿。
远处已传出女人声音道:“你去了哪里?长衫怎会不见了?换上床单?”
来喜闻言,脸色顿变:“糟了,皇后娘娘找来了,你快把衣服收起来,我要走啦!”
抓起银子要逃开,谁知方踏出,一身碧青罗裙的皇后已拉?小太子往这边走来,来喜不得不退回屋内,急得发慌。
“来了,来了,怎么办?”
小勾也靠向窗口,往外瞧,果真瞧见头挂凤钗的女人,他立即将骰子和碗收起来,连同太子衣服丢入床下,自己则躺在床上,等待皇后娘娘前来。
皇后娘娘仍不停咤骂:“你衣服丢了也罢,还光?上身到处跑,披?床单算什么?要是让娇喜娘那婆娘看到,不笑到娘身边来才怪,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赌输了?”
“不是。”
“那怎会遗失?”
“没有遗失,拿去洗了。”
“胡说,你中午才穿,怎会拿去洗?就算如此,你披床单,算什么嘛!”
“这是最新流行的”
“流行?你也懂得流行,流行穿床单满街跑?你把娘当作什么,不懂世事的呆子?”
“是真的娘”
“别再装疯卖傻,我打听过了,是来喜那个混蛋找你出来,八成是输了,好好一个太子不做,去当一个赌徒,这也罢了,你竟然连裤子都给输光?”
“孩儿没输光,还有内裤。”
皇后娘娘顿时逼向儿子,怒不可遏:“你当真去赌了,好啊,老娘教你干百遍,你就是不听,想死啦!”
折下路边桂花枝,已往太子抽去,打得他哇哇叫。
他虽然不肯承认,哪知道说溜了嘴,报应自然上身了。
被打疼了,他不得不衰叫:“来喜、来发,快把衣裤还我啊,我娘会打死我了!”
“来发”乃小勾自称的太监名,他听到太子爷被揍得可怜,顾不得再躺在床上,起功抓出衣裤,迎门而出,往小太子-去,忍不住想笑:“太子爷快穿回去吧,赌债我不要了,以后抱足银子再来如何?”
小太子惊心肉跳,嘴巴嘘个不停,要小勾别讲赌的事情,然而小勾却全部讲出来了。
皇后娘娘闻言,怒火更炽,竟然有人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冠冕堂堂地谈赌事?
还是个小太监!
她怒斥:“该死的奴才,犯下大错,还敢耍威风,你不想活了?”
小勾道:“爱赌的是你儿子,我只不过是陪他玩,没什么大罪吧?”
“赌罪已难恕,你还赢光他衣衫,是何用意?”
“他是太子,要以衣服抵债,我们能说什么?”
“老娘先收抬你!”
皇后娘娘怒极,一掌劈打过来,她武功不弱,掌劲过处,刷起一阵旋风,震得两旁花树震动不己。
小勾在切去下体后,武功禁制已渐渐除去,现在已恢复七成之多,他自然不怕对方,眼看手掌劈来,来喜为之惊叫,小勾淡笑一声,挺?胸脯,硬挨一掌,只不过退了一步。
皇后娘娘惊诧:“你练过武功?”
“练过啊,连皇上都得向我求教呢!”
小勾也不客气,一掌打得她东倒西歪。
来喜大为惊骇:“来发,打不得,她是皇后啊!”“皇后就能乱来?输了饯,照样要还!”
皇后被击退,先是怔楞,不知该如何是好,突又想起什么,欣喜不已:“你就是前几天炸得左丞相一身黑,后来被阉去的恶军师?”
“你消息倒是挺灵的?”
皇后立即换来和蔼笑容:“若是你,哀家就找对人了,快快过来,以后就跟在哀家身边好了。”
她转变如此之快,倒让小勾及来喜感到意外。
小勾有意试探她的动机,问道:“在你身边,可有条件?”
“无条件,只要陪皇儿玩就可以了。”
“包括赌病!
“那是不良习惯,但偶尔玩一下也无妨。”
这话会出自母亲口中,小太子更是不相信。
小勾满头雾水:“你该不会要,我管你这个皇儿吧?”
皇后欣笑:“正是这个意思,你武功高,可指点他,如此哀家就放心多了。”
小勾两次注视皇后,半名徐娘,风韵犹俘,眉毛画得又细又长,眼神闪烁不定,一张嘴巴抽薄而红,让人感觉出那股尖酸味,心想:“在这皇帝门,又怎会有善类存在?”
他也想到,皇后娘娘有意拉拢自己,可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实力,以对付所谓的娇贵妃和寒贵妃。
他故作不知,说道:“娘娘有所不知,小的早被皇上订走了,对于小太子,恐怕无力再照顾。”
皇后闻言,若小勾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以后自有可能立自己儿子登上王位,自己岂不省了不少功夫?
她岔笑道:“没关系,既然皇上要你侍候,你就去吧,以后只要有空,传授皇儿几招即可。”
“包括睹功?”
“有何不可?说真的,哀家看他每赌必输,时常被娇贵妃两个孩子欺负,才不肯让他赌,你若有办法让他赢,哀家更是高兴,以后就可能看他们披床单。”
小勾有点儿莫名地想笑:“好吧,有机会,一定奉陪。”
“还不快谢谢军师?”
皇后拖?胖儿子,压了三个响头,小太子也被逗出笑声。
没想到事情转变如此之大,本来不能赌,摇身一变,就可赌个够。
他还有点儿怀疑是否听错了呢?
“快回去换衣服,而且勤练功夫,将来好找娇继武报仇,把他内裤给赢来。”
皇后叱叫,赶?胖嘟嘟回去,临行还万万交代小勾有空要光临宫殿。
来喜见?他们走了,回过头来,不得不佩服小勾,拱手连连:“原来个王爷武功如此之高,奴才失敬了。”
小勾笑道:“少来这一套,我要是武功高,也不会被抓来这里了。”
“那不一样,皇上已练了数十年,他武功高是正常,而你才十来岁,假以时日,当然能像皇上那么高。”
“你倒是很会拍马屁!”
“没有啊,小的是实话实说。”来喜想到什么,问道:“方才那盘赌,一连数次都是大,小王爷是不是暗运真力的结果?”
“没有。”
“可是怎会如此?你又面不改色?”
小勾讪笑?:“那么点儿银子,就要我面目改色?太少了吧,何况赌博要讲气势,我看过一连十九次都是大的,你信不信?”
来喜咋舌干笑:“赌这玩意儿,真是邪门,想不相信都难。”
“知道就好,你先把银子收好,咱去逛逛。”
来喜立即照办,他现在有若找到真主人,连皇后也敢修理,还有何事可怕,何处不可闯?
他威风八面地领在前头。
走过三保殿、七鹊桥、洗心湖,风景秀丽怡人。
小勾却另有目的,想探四周情况及出路,他发现宫廷四周都种满奇异树林,五颜六色,有高有低,询问之下,始知是一种阵势,那些树还含有巨毒呢。
他虽未必怕毒,但外头到底是何局面?在未知之前,硬闯反而是不智之举。
再过去,即是贵妃殿。
里头己传来嘻笑声,有大人,也有小孩。
来喜细声道:“娇贵妃也是凶巴巴,比皇后娘娘更媚,不好应付。”
小勾黠笑:“我在宫里,是专门应付最难应付的解色,开路吧!”
他伸手一切,来喜胆子也大起来。
一脚跨入贵妃殿,里头两名小孩,一男一女,缠?一位浓妆艳抹,媚态天生的少妇耍?。
有人进来,娇贵妃已然发觉,低喝一声:“谁敢胡闯本殿?”
眼晴似能勾魂,此时却带怒意,声音既娇而辣。
小勾邪笑:“这殿又不是你的,我为何不能来?”
“放肆!”娇贵妃没见过小勾,自没把他放在眼里,喝得低胸黑罗衫晃动不已,瞪向来喜,怒道:“他是谁?你敢带他来?”
来喜毕竟忌于淫威,——不言:“他是是”
“新来的公公。”
小勾替他回答,双肩耸了耸,似乎当公公,亦是威风八面。
娇贵妃本想故露媚态,以献本钱,现在闻及公公,什么味道也没有了,脸色一拉,杀机立现:“大胆,小太监也如此娼狂,还不下跪下!”
来喜闻言,叭地下跪,急道:“贵妃娘娘,不关来喜的事。”
“我不是叫你,是叫他。”
小勾一脸苦相:“没办法,行行好,我刚阉掉,若是下跪,很痛的。”
“你敢抗命?”
又一声“你敢抗命”两个十岁不到的小鬼,抓?手中利剑,狠猛攻来,男的虽有白眉,但看来并不自然,他本身长得不错,却被训练成凶神恶煞,这么小,眉头就陷出三条深皱纹,一副大人的狡黠相,女的也差不多,还有一对狼牙,口一拌,直如小母狼,看来甚是不舒服。
两人一出手就是杀招,一取咽喉,一取心脏,端的是想要人命。
小勾看两人全无小孩天真无邪气息,又如此心狠手辣,一丝好感也没有,冷笑道:“什么东西,大公公在此,也容得你们嚣张?”
他想伸手去扣剑,第一次竟然滑手,两人功夫不弱,逼得他后退一步,手掌再使劲,抢得男孩手中剑,拨掉女孩利剑,自得一笑,还未说话,那男孩又狠猛扑来。
“把剑还我,不然咬死你。”
男孩张口即往小勾左臂咬去。
娇贯妃一边吆喝:“爱喜,攻他下裆。”
爱喜立即扬抓,一招灵猿采蟠桃,掠了过去。
女人使此招,实在不雅,简直难看。
小勾双腿一夹,封去爱喜招式,怒意已生:“妈的,小畜牲,竟放如此三八。”
右手手臂己被咬?,他突然猛往前惟,撞向男孩嘴齿,哎呀一声,男孩咬人不?,牙齿被撞出血迹,差点儿掉落,他哇哇痛叫,想逃回去。
“回来。”
小勾不肯放人,右手一揽,把两人脖子给扣住,黠笑声已起。
“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还得了,公公今天非教你们当和尚、尼姑不可。”
左手利剑扫来,一一径地往两人头发削去,顿时乱发纷飞,两人脑袋渐秃,哭声四起。
娇贯妃见状,这还得了,气怒交加,没命冲来。
“恶徒,我杀了你”她吼得厉害,出招更猛。
小勾却未理她,非得把两小孩头发剃光不可。
眼看娇贵妃手中利剑就要刺小勾胸口,来喜不由得惊叫。
小勾突然一声“回去”抓?男孩甩向利剑,娇贵妃惊闻乍变,无法收剑,唉呀一声,赶忙脱手,利剑剑落,未刺中男孩,剑锋却划伤男孩的左肩,他哭得更厉害。
娇贵妃已失了魂,切声急叫,撞了过来,想抢下儿子。
小勾可也不放过她,将男孩丢还她,一径扑身过去,谑笑道:“养子不教,母之过,你也难逃当尼姑的命运。”
娇贵妃武功虽不弱,然而又哪是小勾的对手?情急之下,她又担心儿子安危,立即被扑个正?。
她在听及小勾也要剃她头发,再也管不了母爱,尖声急叫,将儿子-向地面,撞得唉呀痛哭,腾出双手想抵抗。
谁知小勾早想到,立即掀她裙子倒盖而上,如布袋般套住她双手,再一绞拉,她两只手已无法自由活动,兀自挣脱,抖如袋中老鼠,也因为小勾掀她黑裙,她下身已光溜溜,只罩?红肚兜,春光为之大泄。
她不断挣扎,双脚乱蹬,美腿扣人,妙处隐隐现现,就连太监来喜,瞧得都快两眼发直。
小勾可无福消受,坐在她肚皮上,压住她双手,利剑猛削她的头发。
“你行啊,也不问问本公公是何来历,我是专冶那些坏贵妃,否则本国江山哪会这么稳定?”
“来喜不得不相信,小勾确实有治理坏女人的特殊才能。
“让你做几天尼姑,你就知道什么是剪断三千烦恼丝,看你还凶什么?”
小勾正剃的得意,忽而又有女人声喝来,原是寒贵妃,要比娇贵妃年轻不少,二十余岁,长相甚美,只是两眼吊高,隐隐现出刻薄相。
她无儿女,平常和娇贵妃较好,方才闻及打斗,心知有变,也就提剑追来,突见状况,一剑已攻向小勾。
利剑正取背心,小勾但觉寒气逼人,不得不放下娇贵妃,滚向前头。
寒贵妃一招逼退小勾,冷笑不已:“小混种,也敢在王母娘娘头上动土,归阴去吧。”
她忽然抓出一粒眼大黑东西,往小勾打去。
这玩意儿眼熟得很,小勾心念一闪,不敢硬接,立即又滚数圈,那东西落地,轰地一响,炸出大炕。
小勾惊诧:“你也有霹雳弹?”
“是又如何,告诉你无妨,本娘娘出身唐门,这些玩意儿,难不倒我。”
小勾闻言黠笑:“原来你就是三年前嫁给唐门三公子的寒艳红,后来盗走秘方,还把唐家三公子给杀害。”
寒艳红冷笑:“我不想杀他,只是他不肯传我秘方,后来我偷学,他又以门规处理,要断我双手,我当然要拼了,他死了活该。”
小勾谑笑:“你也真会混,混到这里当贵妃?”
“我还想杀回唐门呢!”
若以武则天功力,天下已无人能抵抗,唐门自是应付不了。
小勾只有再相信一次,皇帝门内,无一是好人。
他冷笑:“可惜你学的秘方不全,威力差多了!”
小勾突然抓出身上所剩一颗霹雳弹,猛丢过去。
寒艳红冷笑在心里,立即掠退七尺,以为即可躲过其威力。显然她不肯相信小勾的话,谁知霹雳弹猛炸开,轰得地动山摇,威力爆散丈余,寒艳红躲避不及,唉呃一声,被冲得侧摔墙头,掉落地面,脸上已现乌黑斑点。
小勾讪笑:“不信的后果就是当尼姑!”
他也不放过寒艳红,立即扑前,利剑就往她长发剃去。
寒艳红挣扎,可惜靠在墙头,无处可退,被小勾按压于地,还好,并未被掀起裙子。
然而,她前衫裙被炸碎不少,挣扎之下,还是扯破许多,细皮嫩肉忽隐忽现,那副狼狈模样,跟娇贵妃差不了多少。
几剑下来,寒艳红秀发掉落,她怒火攻心,想同归于尽,抓出小霹雳弹,硬往墙头丢砸过去。
轰地一响,墙倒、砖坍,尽往二人下压,小勾顿时惊慌滚身右侧,还好此弹威力较小,炸垮面积不大,小勾滚得快只被碎砖扫及,尽管如此,他还是痛得哇哇叫。
不只是他,寒艳红也没被压死,唉哭呻吟,挣扎地想爬出碎砖堆。
小勾心中只有气:“好,要炸,大家炸个够!”
他摸向腰胸,发现已无霹雳弹,恨恨咬牙,奔前过去,抓住寒艳红双腿,硬把她从砖堆中拖出来,磨得她满脸满手刮伤,小勾抢过她胸口袋子,暗自好笑,这恶女人倒不是不要命,在砖墙压坍之下,还会想到保留此弹,免于被压炸。
他拿出几颗,喝喝大叫道:“你们这些恶婆娘,不知天高,也敢暗算本公公,惹本公公生气,现在就是报应!当什么贵妃,给我当尼姑去!还想住贵妃殿,从今天起改住尼姑庙。”
小霹寓弹猛地四处丢砸,逢墙炸墙,逢人炸人,追得娇贵妃、寒贵妃四处乱转,贵妃殿有若鞭炮乱放。
爆炸声撼慑数里,天地摇动,不及几分钟,贵妃殿几乎被炸平。
来喜见状,早已吓出冷汗,直叫?来发叫(小勾太监名)玩得过火了,他远远地躲在一旁,免得受波及。
狡然间
又是红红绿绿,大批人马赶来。
任青莆云领?恶佛陀及十二星相围向贵妃殿,以为出了大事。
然而,他们奔及此,发现又是小勾在作怪,有的己发笑,任青云和恶佛陀则是笑中带谑。
任青云冷谑道:“才当太监几天,就敢犯上,你活不久了。”
“活不久没关系,有得玩就好了!”
“再玩也少一样。”
任青云暗讽他从此不能玩女人。
“别人不能玩,就玩你。”
小勾怒喝一声,小霹雳弹如雨点落来。
众人吃过这弹药大亏,见状相继逃开,小勾有意追杀任青云,弹药更盯得紧,打得他东躲西藏,狼狈不堪。
“我觉得玩你,比玩女人更过瘾呢!”
一颗投来,又炸得任青云满身黑火药。
如若十二星相联手,小勾万万不是对手,只是他们想看热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勾得已大打出手,威风八面。
忽而,一道白光罩来,猛射小勾,他手中袋子被夺走,小勾一愣,武则天己然定在他身前。
小勾眉头皱了皱,并未躲闪。
武则天双眼一抽,冷道:“你把本王宫殿炸烂了?”
娇贵妃立即告状,眼泪鼻涕全来了:“皇上替妾身做主,他还欺负妾身,还剃了”
小勾突然大喝:“住嘴,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
他声音比武则天还大,不但把娇贵妃慑住,也把武则天给喊愣。
武则天冷问:“你声音比本王还大?”
小勾道:“对她们那种人,由小臣喊就可以了,皇上万金之躯,岂可乱开口。”
武则天闻言频频点头:“有道理,她们的事,何必本王吼,有失身份。”
寒艳红不甘心,切声暗泣,声音不敢过大:“皇上您看他,炸了贵妃殿,还伤了妄身及二皇儿、小公主。”
小勾一脸苦衷:“皇上原谅,小臣刚手术完,心情不稳定,要发泄情绪,寒贵妃又拿霹雳弹给我,小臣一时忍不住才乱炸的。”
武则天瞪向寒艳红:“你为何拿霹雳弹给他?”
“冤枉啊,是他抢我的东西。”
“你不拿来?我怎抢得?”
“对啊,你不拿来,恶军师到何处去抢?”
寒艳红硬被逼得不知如何解释,恨得牙痒痒,不甘心又斥叫:“他想非礼妾身和娇贵妃,才找到这里,又抢走妾身的东西。”
娇贵妃泪水直流:“他掀开妄身裙衫,还想脱下红肚兜,他非礼我们啊!”小勾突然哈哈大笑。
武则天斥道:“笑小声点儿,本王听来刺耳。”
“对不起,皇上,小臣实在不得不笑。”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
“贵妃说小臣非礼他们,呵呵,小臣从未听过,太监也会非礼女人,皇上啊,小臣卵蛋都没了,如何非礼人家?”
武则天闻言也哈哈大笑:“对啊,没卵蛋,怎能生小孩子?”
在旁之人,也都笑声不断。
寒贵妃更怒:“他用手非礼!”
小勾讪笑:“笑话,太监侍候娘娘,天经地义,有时难免会碰到身手,这叫非礼?说出去,不被太监笑死才怪?”
响应人:hxh响应时间:05/01/9915:39寒贵妃又想哭诉。
武则天己心烦:“不要吵了,你不要太监侍候,去找宫女来,摸几下有何吃亏?”
寒、娇两贵妃一把苦,一把怨,就是无处可发,恨恨给压了下来。
母亲不行,换儿子哭诉,二太子已泣声:“父王,他把头发给人家剃了,还有母后和妹妹。”
武则天见状,瞪向小勾:“你为何要剃他们脑毛?”
小勾道:“烦死啦!整天叽叽喳喳,吵?要小臣陪?他们玩捉迷藏,小臣不玩,他们就叫,还要告状,实在没空教,小臣堂堂恶军师,有义务替皇上教好他们,干脆理他们光头,让他们当尼姑去修行三个月,等头发长出来,嘴巴也不那么叽叽喳喳了。”
武则天频频点头:“有道理!”突然喝向娇贵妃:“去修技掉那么叽叽喳喳坏习惯,烦死人了!”
娇贵妃等人齐应是,满是怒意地瞪?小勾,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勾知道武则天心思直硬硬,想什么,做什么,他为了学武功,自己又点破他九龙秘籍,对自己已有好感,当然是言听计从,否则自己胆子再大,也不敢为非作歹。
“还要他们吃素!不吃素,心不能清。”
小勾有意试探。
武则天立即喝吼:“立刻吃素!”
“还要敲木鱼。”
“听到没有?”
娇寒两妃连连应是,再也不敢瞧小勾一眼,免得又有报应上身。
小勾喝得高兴,目光又瞄向十二星相及任青云和恶佛陀。十二星相表情各有好恶,任青云和恶佛陀则避开,纵有千仇万怨,也得过了此刻风头再说。
小勾暗自邪笑,喝得高兴,才向武则天拜礼:“此事已了,请皇上练功去了。”
武则天最中意听这句话,欣喜不已:“炸弹功有点儿成果,但九龙神功似乎更够味,只是有点儿地方老是弄不好,别理他们,快跟本王来!”
说完掠身就走。
小勾向众人招招手,讪笑道:“好自为之啊,没卵蛋的人,情绪是很不稳定的啊!”得意地耸耸肩,这才离去。
任青云恨得牙痒痒:“迟早非把你宰了不可!”
恶佛陀叱叫:“当了太监,还这么神气!”
猴仙幸灾乐祸:“有了这小子,咱日子就多彩多姿了。”
任青云无耐,只好领?十二星相离去。
他得想个办法对付小勾不可。
现场剩下娇、寒两妃及继武、爱喜两小子,他们实在摘不懂皇上为何对小勾那么好,这实在有些离谱。
若真如此,以后对小勾是恨?还是要巴结?
她俩心头乱糟糟,以后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要修行当尼姑,两人又自骂个不停。
这无妄之灾,实在来得冤枉。
一头来喜则已春风满面,他更相信自己找对了主人,以后能一帆风顺了呢。
不但是他,连暗中赶来的皇后娘娘,也觉得自己巴结得不错,才一分手,小勾就把娇、寒贵妃弄去当尼贴,这对她来说他无疑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她正准备下一波决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