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扣除,我会请调高手前来护守矿脉。”
成魁欣喜:“此正是属下想做者,圣爷既有先见之明,属下定全力以赴!”
左仲仪道:“年关将近,多发他们三月薪资,圣帮已扩大营业,明年可能需铜矿一倍以上,皆需要他们努力。”
成魁诧道:“多一倍?!恐目前人数难以应付”
左仲仪道:“当然要聘更多人,你且看着办,云南不只铜矿多,另有铁矿、金矿,未来争夺者并非权,而是这些无值之宝,圣帮低调先行,方能真正受惠。”
成魁欣喜道:“属下省得!”知受重用,甚为窝心,尤其圣爷能前瞻未来,谋定而动,足让他安心相随。
左仲仪随后巡视矿区,不断鼓励矿工,众人原是有所距离,不敢交谈,然在成魁宣布年终多发三月奖金下,众人哗然道谢连连,现在瞧来圣爷当真和蔼许多,终能提出种种有助于增产问题,例如多装一个滑轮即可省去转弯麻烦,因而减少三名人力等等,左仲仪闻之有理者皆一一改善。
矿场已现活力。
左仲仪待得半天,了解状况后,不敢再做停留,随即告别成魁,引着丁幻复往西北方金沙江探去。
沿途亦探得苗军土司多处重地,以及那狼神禄鼎天果然暗中控制大权,而禄鼎天则藏身哀牢山脉,他日有机会将收拾他。
历经一日夜,终抵金沙江。见得不少淘金族四处洗沙石想淘黄金,左仲仪但觉规模太小,难有大收获,日后若有机会证实金沙江蕴藏大量金矿,将引进西方技术开采,方不致浪费人力。然只要淘得小金块,苗族即乐半天,可见其民风仍清苦纯朴,让人会心莞尔一笑。
左仲仪感慨,知足常乐莫过于此,贪念却让郭奇秀、左海瑞毁了一生。
两人不敢耽搁,问得九仙峰位置,联袂赶路去了。
复奔十余里,已见得九座如手指般尖峰,峰顶埋于云层,正是成魁所绘之九仙峰。
照成魁所言,九毒仙子应在第五峰,两人盘算午时刚过,仍可登峰,故选了路子,快速登去。
九仙峰陡峭无比,断崖深渊比比皆是,若非两人轻功了得,实难攀登。掠行三里后,丁幻忽觉地面留有血滴,且附近另有烧焦干柴,以及食用过兔肉枯骨,他习惯性检来嗅嗅闻闻,终有结果,道:“是郭奇秀和左海瑞,我识得他们身上药味。”
左仲仪如其鼻子灵若猎犬,道:“郭奇秀已受伤,大概只有老毒婆可庇护他,来此亦是应该,多久了?”
丁幻道:“炭火已冰息,且上层似罩过水层,应是昨夜之事。”
左仲仪道:“差不多,咱在曲靖矿场耽搁不少时间,一路上且探采掩掩,对方早咱一日抵达,亦算正常。”
丁幻道:“两人既来此,爷应更加小心,说不定半途已布下毒阵!”说着拿出几瓶东西,道:“这是郭奇秀在圣帮留下的解药,也不知解什么,咱混合用它,总比不用来得有保障。”
左仲仪颔首,倒出清凉解药,往鼻孔、手臂甚至鞋底抹去。丁幻一样照办,待抹妥后,始敢再往顶峰探去。
及近半山峰,云层越浓,两人越显小心翼翼。
郭奇秀确实和左海瑞摸往九仙峰。
两人为求庇护,马不停蹄赶至此峰,却若坠往五里雾中。
左海瑞终起疑惑,问清之下方知郭奇秀根本未见过九毒仙子,他之所以会用毒,全是从火蛟岛上捡得秘笈一本,多日研究调配而成,难怪那迷心散能配却不能解。
左海瑞急道:“你可胡来了,连老毒婆皆未见过,竟然敢来找她?!不怕她毒死你我?”
郭奇秀笑道:“放心,她终身未收徒,我修得她毒功,已是她未过门徒弟,现在求她收容,凭我资质。她岂有不收之理?”自认风度翩翩,聪明绝顶,机会颇大。
左海瑞道:“总觉太过冒险。”
郭奇秀冷道:“你不想去,可以开溜,我不勉强!”毕竟对方已非圣爷,又和刘吞金关系破裂,根本气数已尽,留着他,乃因自己受伤,需要他保护罢了,但地头已近,伤势亦渐渐恢复,有他无他已无关紧要。
左海瑞确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