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嫦娥仙子看了丹朱太子一眼,心里忍不住生出嫌恶来,这位太子殿下心理变态了吧?
……
“老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现什么新鲜的草药了……”老神祇突然惋惜说道,继而眸光一闪,又道,“老朽那一日在东海之滨一座山上倒是发现了一味草药……”
他的辛苦在他们眼中成了一场表演。
陆羽想要安慰几句,奈何言语苍白,说什么都显尴尬,总不能违心地说:你孙儿招惹有夫之妇,是真爱,没什么不妥?
还是转移话题,讨论些医方、药石之类的吧。
“药祖功德圆满,却未去天外天休养生息,而是继续在人间奔走,为苍生造福,让人敬佩。”陆羽向老神祇恭恭敬敬举杯。
不料,丹朱太子却道:“缘妇乃是吴刚的妻子,三个儿子乃是缘妇所出,自然也是吴刚的儿子,儿子和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能有什么问题?”
吴刚的每一滴汗水,每一分努力,似乎都被这神奇的力量所吞噬,成为了无用功。
斧劈桂树,响起之初似遥远雷鸣,继而如断裂金石,铿锵有力。每一次斧下,桂树的木质纤维都会应声裂开,露出新的伤口。然而,这棵得到天赐力量的桂树,它的愈合速度之快,连目光都无法捕捉。创口在瞬息间合拢,就如同未曾受过伤害。
丹朱太子说着,撇下三个孩子,径自去看望嫦娥仙子去。
陆羽于是向药祖请教关于草药的知识,如何鉴别草药的真伪,如何组合草药来治疗疾病等等。而药祖也分享了他对草药的深入研究,以及如何利用草药来调和人体的阴阳平衡等等。
“爹……”
如今,天界仙满为患,只有广寒宫嫦娥仙子手底下尚有三个编制,只是三个拖油瓶的杀父仇人还在广寒宫里做伐木工呢。
那喊声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屈辱,仿佛是灵魂深处的痛苦被挤压出来的低吼。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哀嚎,沙哑而颤抖,夹杂着无力反抗的绝望。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滴血,沉重地打在听者的心上,让人不寒而栗。
他叫得如此凄厉,以至于空气都似乎凝固了,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在为他的不幸作证。这声音,是对尊严的最后挣扎,是被践踏自尊的无声哭泣,让任何有同情心的人都会为之动容。
广寒宫里,吴刚正在伐桂。
正在伐桂的男人,面容刻画着坚毅与无奈,双手粗糙,见证了无数次挥斧的苦劳。他的眼神深邃,既有失落的悲哀,亦有不屈的光芒。每一次提起斧头,都是对抗命运的一次抗争。
但吴刚并未因此气馁,反而在无尽的挑战中锤炼出更加坚韧的意志。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与月光同步,每一次挥斧都凝聚了全身心的力量。
两人都深信自然界的植物对人体有益,两人的讨论如火如荼,各自分享真知灼见,药祖在专业领域高谈阔论,终于忘却自己家那一摊子乌七八糟的糟心事。
听老神祇提到东海之滨,陆羽的心立即跳跃起来。
“东海之滨,山可不是一座两座,不知药祖去的是哪座山?”
“那座山满是奇峰怪石,”药祖仔细回忆起来,“好像叫……太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