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这座祠与普通祠堂或寺庙在外形上有很大不同,普通祠堂的墙壁或柱子上雕刻的都是常见的家族纹饰,或孔圣人那些儒家神祇,这座祠的神祇雕刻图案,显得陌生。
“没想到异域的祆教徒竟会供奉咱们东方天庭的风伯飞廉。”玄风只觉新奇。
“长安城内共有五座这样的祆祠,除了这座位于咱们醴泉坊的,还有三座位于街西诸坊靠近西市的位置,分别在布政坊、崇化坊和普宁坊,另外一座位于街东的靖恭坊。”
眼下,大慈恩寺的住持是慧光法师,负责管理悲田院事务的是慧光法师的师弟守真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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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巢而动,也不过五人。
“阿胡拉·马兹达,”白茶提醒他,同时望着眼前的祆祠,道,“醴泉坊这座祆祠供奉的是火神……”
白茶纤手轻抬,细指轻拢,指尖如玉笋轻盈点划,似乎在织着无形的法界,默运天机。每一下掐指,都似星河流转,每一算落下,宛如天地交泰。
玄风就要上前轻推朱红漆的大门,被白茶制止了。
“这不正显示泱泱大国的包容与开放吗?胸怀天下,有容乃大,岂是你一只小鹦鹉能体会的博大精深奥妙?”
“每座祆祠供奉的神祇有所不同,一些祆祠中设有圣火坛,用于供奉祆教中的至高神阿胡拉·马兹达,另一些祆祠中供奉风神……”
坊正监一早接到报案,说悲田院出了大事,便请武侯铺帮忙前往查案。
玄奘法师还亲自设计并督造了大雁塔。
小贩们挑着担子,穿梭于人群之间,吆喝声此起彼伏。
但见集市喧嚣,人声鼎沸,好一幅盛世画卷。
白茶与玄风漫步于醴泉坊的繁华街市,走着走着,便行至一处,人潮渐稀,却见一座祠矗立于此,其貌古朴而神秘,二人不由驻足观望。
她的双眸微启,眼中仿佛蕴含着诸天星辰,通过掐指间的灵动,洞察尘世间一切缘起缘灭。
异域神祇的名字都长。
玄风喃喃。
“祆祠。”
“横竖我记住祆祠供奉的是西域天神就好了。”
门楣之上,刻着难以辨认的古文字,笔划苍劲有力,似乎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史诗。
玄风抓抓头皮,博大太玄乎,他一只小鹦鹉还是享受些口腹之欲,方为实在,于是跟着白茶向杏花楼走去。
李老四率领四个手下,抵达悲田院时,悲田院内一片愁云惨淡,往日热闹的景象不见了踪影,大批乞丐和老人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面色青紫,口吐白沫,景象凄凉无比。
“嗯,”白茶点头,“祆教来源于波斯,祆教徒信仰自然神,特别是火神,他们认为火是洁净的象征,代表智慧和生命力。祆祠不许外教人入内,咱们走吧。”
但见祆祠伫立在一片清幽的竹林之中,仿佛岁月的尘埃未曾触及它的庄严。门前两侧,立有两尊石狮,威武雄壮,口中各衔一环,环中绳索似乎牵引着古老传说中的神兽。
火神是个暴脾气的。
玄风一边走一边愤愤不平:“岂有此理,他们从波斯来到李朝土地,用李朝的土地建立祆祠,却不许李朝人入内……”
李老四眉头紧蹙,赶紧令衙役们速将尸体搜集一处,好生检验。
而守真法师带着几个小和尚,面露惊色,疾步迎过来,对李老四道:“看情形,像是中毒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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