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性而爱。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哼哼,没想到你一个小姐也学人家做学问。
那你跟别人上床是为了什么?为了性?为了钱?”“我自从那天跟你第一次上床后,我再没和别的男人搞过”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靠,我无语,仰头看着天花板今天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好在没得性病。下午我装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做好了饭在家等我。
破天荒头一次做饭,都是从超市里买的袋装成品菜,热一热就能成盘。我看她焖的米饭,水放得少了,底下糊了一层,有点夹生。她看着我,脸上很尴尬。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她去接的,刚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生硬的说:“你打错电话了。”
然后挂了,再接下来她心不在焉,总是不自觉地看那个电话。再响的时候是我去接的,她脸色变了变,转身进了卧室。“喂”“喂,你是沈灵的丈夫吗?”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化成灰我也听得出来。
“我是,你哪位?”我知道妻子肯定在卧室的分机上偷听。“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你,我把你媳妇儿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过啦,王八羔子。
昨天我还在你们家的床上把你媳妇儿搞得哇哇叫,她还给我舔jī巴,舔屁眼,我帮你在她子宫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来了。
我叫她给你打电话,你接她电话的时候我正插她的肛门,你老婆肛门特别紧,夹得我都射到她肠子里了,她还用嘴帮我添干净,她还喝我的尿。
你知道我插她逼的时候她管我叫什么吗?她管我叫大jī巴亲爹,她说我的jī巴比你大,她特别喜欢我插到她子宫里,她说想让我一辈子插她的逼““你个变态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要报警啦!”
卧室里传出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声摔电话的声音,接着她冲出来把我手中的话筒夺下,用力挂断,接着泣不成声。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道:“别哭,我不信他放的这些狗屁,这人肯定是电话骚扰变态狂,他要是再打过来你就报警。”
妻子摆脱了我的怀抱,回身进了卧室趴到床上呜的哭起来,我跟进去,劝道:“我不是说了吗,别为这些变态生气,他放的屁我一个字也不相信,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老公,咱们夫妻之间要是都没有信任的话,我还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报警。”
“嗯,算了,别报警了,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不行就换个电话号码吧”妻子眼睛红肿,满脸泪痕。“好吧,听你的,这个变态是不是经常骚扰你?”
“嗯”“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我我怕你多心,你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响你工作。”“委屈你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这个变态王八蛋我活剥了他”妻子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银隆花园门口抽烟。
忽然远远看见一辆柳州五陵开了过来,在马路对面停下,过了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对我招手,是马刚那两个手下之一。“你们在这儿干什么?”“马哥让我们过来做一票活儿。”
“做谁?”我心中一动。“就是他。”我接过照片,愣住了“出来了出来了”一人指着前面。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不一会儿他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酒吧。我们进去,就见他在吧台上和一个染着金发、少妇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热。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经偷看丁慧和我xìng交,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色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色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色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
那小子丝毫不知大难临头,还在金发浪货身上抠抠摸摸,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货假装害羞的夹着腿,推着他的手,扭过身去。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为什么动他?”“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他自己要动手的?”“不是,说是有人委托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看这小子的贱样,说不准就是动了哪个不该动的女人。”另一个说道。
“回去给老马说,现在咱们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后这些事能推就推了,别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公司别再毁到这上面。”“我也是这样想,咱们现在又不是特缺钱,何必再干这些事。”人有钱了胆子就变小了。
“不是,马哥这些天其实都没再接这活儿了,都推了两三个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推不了。”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