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走后,没有过多久房间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道白光,如同极地之光般闪入了羽泽沂的眼睛内,等他回神看来,只看见一个一身白衣,温文尔雅,潇洒倜傥的男子,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房间。
这世间,竟然,竟然有这般美丽的男子,那一身黄衣,那一纸折扇,那一抹笑容,真真是风华绝代,这男子,一举一动,一笑一颦竟是那样的诱惑人。这男子真真是天生的焦点,天生的女子杀手。
羽泽沂原本已是俊美无比,贵气十足,让女子倾心不已,而站在这男子,却比羽泽沂有着几分失色,这黄衣男子的美,是那种如同天使般温柔的,是如同春日般让人欢喜的。
黄衣男子,痞痞一笑,优雅入座的端起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沏好茶闻了闻。
“我说,泽沂,你大老远马不停歇的从你的云麟山庄赶至锋翼国,第一时间不是到我的落琴山庄坐坐,而是在这温香软玉来了。真是让我有点心寒啊!”黄衣男子一脸伤心作痛的样子说道。
“蓝漓你现在不是早已恢复了你三皇子的身份了吗?不在宫里的金玉碧堂享受你的清福,怎么还住在你那寒酸的落琴山庄呢?”羽泽沂亦是一脸无表情的问道。
“寒酸?你不也是你金玉碧堂你不享受,怎么也在那寒酸的云麟山庄住在吗?”语气有些无辜,好似羽泽沂说出任何的话,就是欺负人一般。
“哼!”
“咦,我应该没有打扰到你的春宵一刻吧!我可是看着那哭的伤心欲绝娇滴滴的大美人夺门而去,我才进来的额!”
“你什么都听见了?”
蓝漓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似乎有些不满的羽泽沂道:“你难道信不过我吗?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外面了吗?”
“泽沂,女子是用来疼的,可不是像你这样利用的!她可是一个好女子啊!”蓝漓虽然嘴上说着心疼,但是那眼眸却有着异样闪亮的光芒。
“是啊!只可惜,女人就是那样的傻。”羽泽沂转而一想却也只是淡淡暗笑了一下,女人不过都是一样,很容易养……只是……
心扯动了一下,脑海里又穿插出一女子依然清晰似真的面容,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那张脸一直都没有随着时间淡却而去,似乎时间抹不平他对她的记忆。
思及至此,羽泽沂微微一笑,原来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
“泽沂,我说你这是何苦呢?此次前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吧!”拿起了茶,喝了一口茶,这淡凝居的茶叶真是不错,极品呀。
“我早已期待那该死的滟绝宫,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定要他们付出血的代价。”优雅的笑,恰是温和的眸子,紧握的双拳就知道此时的羽泽沂是多么的动怒了。
蓝漓有时候都感慨了,轩辕泽沂!额不!是羽泽沂,明明比他还冷血,可为什么,他还能有一双如此清明的双眸呢,难道是因为他的冷血在骨子里,或者说他的冷血是不见血的原因。
“看来,你早就准备好一切了,记得道时候可别忘了加我一份!”
蓝漓神色一暗,原来羽泽沂也会对这所谓的赌林大会感兴趣。似乎一切都更好玩了。
刺目的阳光越来越强烈。在这个安静的瞬间愈发人。
“我现在派人出杀了他!”
女子轻轻佛开男子脸颊边的长发,而后唇轻轻的摩髿他的脸颊,耳边轻语:“难道你就不怕天皇知道吗?”
男子瞥了一眼女子抽动着嘴角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那他人此时在何处。”
女子眨了眨诱惑至极的眼眸,突然开口道:“他此时就出现在锋翼国,不过我会想尽办法把他除去的,现在绝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着他的出现了。”
滟绝宫内滟绝宫内,朦朦胧胧,暗夜罪香,如玉碧绿的大柱子,水蓝色的纱幔沉沉叠叠的垂直坠落下来,偶尔有几出似乎被风吹起一般,在空中旋舞起来。
地上似乎冒出一层一层的寒气,犹如在漫天的丝雾当中,透过纱幔,隐隐约约能够看见纱幔的后面站着一个优雅的身影,尤为刺目的就是他的那一头银亮的发丝,脸上还扣着一面银色的面具,在他的身边可以看到一张及其华丽的大床,而床上似乎有一个人影沉睡。
隐于纱幔背后的男子慢慢的移动脚步,向床上沉寂永睡的人走去。只见白色大床上躺着一个绝美倾城的女子,女子身上火红色的衣衫让她整个人都显得特别,但是那更为显眼的是那女子亦是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散落在床头上。
犹如漫天映山红中的一撮白雪,既扎眼又让人着实的惊叹。
独孤绝的目光落在了床榻上沉睡的女子身上,眸色一瞬间变得暗淡而又忧伤了起来,那深深皱起的眉头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独孤绝敛下眼眸,他眯起了蓝色的眸子,伤感似乎笼罩住了他的全身。
一女子移动着脚步,一步一步的向水蓝色的纱幔那里间精致的房间走去。
独孤滟知道她每一次回来找不到独孤绝,她就知道他此时在那里?独孤滟推开房间,脚步渐渐的停在了一道墙壁的边上。
独孤滟拿出衣袖之中一块碧绿的令牌,在什么影迹都没有的墙壁上,停歇了一会,便将手中碧绿的令牌轻轻的镶入了没有任何影迹的墙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