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潘月阳现在被父皇留在皇宫,假如他突然回来,不免会保住这两个贱人,到时候一个都死不了她不是白白废了一番功夫?
“传她进来。”欧若兰捻起一颗葡萄。
“公主大夫人,贱婢给您请安。”颦儿俯身跪下。
“哟!妹妹怎么一会没见,一身血迹?!”欧若兰故作慌张的掉了手中葡萄。
“回公主大夫人,颦儿去过颜儿那,颜儿已经命悬一线,这身血不是奴婢的。”颦儿稳稳的回答。
“怎么回事?”欧若兰提高音量。
颦儿规规矩矩的把自己眼见经过禀告,欧若兰一个冷笑:“叫单云吉过来见我!”欧若兰凤眼一瞪。
很快单云吉战战兢兢的和颦儿、兜兜一同跪在欧若兰眼前。
“说说,怎么回事?”欧若兰转着翠玉耳坠一脸的阴沉。
“小的被颦儿夫人的婢女兜兜喊来小院子,就看见颜儿满身血迹的躺在床上,一路的血迹,颦儿夫人让老奴去请大夫先救人,待老奴请来大夫诊治,颜儿已经小产,此刻人还未清醒过来。”单云吉如实禀报。
“哦?这么说管家你不是第一个看见颜儿的人了?”欧若兰意有所指。
“是,老奴赶到时只有颦儿夫人一人在场。”单云吉为颦儿捏了一把冷汗。
“你有何话说?”欧若兰看向一身白裙已经干涸了血迹的颦儿。
“贱婢无话说,如同管家所言,的确是颦儿是第一个发现颜儿之人。”颦儿冷静的话让一旁的兜兜心跳不止,这明明就是公主让她们过去的嘛。
“你为何突然去探望颜儿?”欧若兰一瞬不瞬的盯着颦儿。
您说呢?颦儿会心一笑:“奴婢颦儿自与颜儿姐妹一场,今日正好想起颜儿这才去那探望。”
啪!一声茶杯碎地。
“好大的胆子,你们心知肚明颜儿腹中是将军的骨肉,本宫只是着责罚下她而已,故才把她放在自己的院子里就是以防他人心怀不轨,可谁曾想,你们这群人中还有居心叵测的,敢在本宫眼皮子地下犯事!”欧若兰拿出皇家的威严,地上三人都纷纷磕头。
“公主清查。”三人异口同声。
“哼,先把颦儿给我关押起来!本宫就不信这个贱人嘴再硬能硬到……几时!”欧若兰冷笑,身边的翠竹也冷笑。
“奴婢知错!颜儿的确是奴婢所害!”
颦儿急切的承认罪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欧若兰精明的看着颦儿,心里不知这颦儿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她是最清楚这场阴谋里根本没有颦儿什么事,自己也是恰巧利用颦儿洗脱干净,本是要用刑逼供的,谁知这人自己突然承认罪行?
兜兜也是一脸疑问的看着颦儿,她家夫人怎么了,事实不是这样的啊。
此刻颦儿最担心的就是兜兜会多嘴,果然,想什么来什么。
“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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