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颜儿发问。
“不提也罢,女人家还是少知道为好,若不然……你会做恶梦的。”观沧海眨眨眼,伸手摸了下颜儿的下巴。
颜儿不自在的动动身体:“想不到你竟然有这么一段身世,那你为何进宫不去和皇帝明说。”
“呵呵呵,女人,你把任何事都想的太简单了,难道每个人进皇宫都要说我是你的儿子,皇帝就会相信?而且当年的我,皇帝的确看见了一个男婴的死体,这要挖出来二十多年前的事,谈何容易,那个贱人早就把当年知道这些事的宫人全部铲除了。”观沧海激动的站起身,双手紧握。
山崖上——
“月阳!”雪晴人还未到,声已入耳。
潘月阳回眸,只见雪晴骑着快马冲着自己而来,一勒紧缰绳,马儿稳稳的站立在他前面不远处,雪晴利落的翻身下马。
“一早便已听说了,我已经给慕白飞鸽传书。”雪晴看着潘月阳的气色:“你受内伤了?”
“慕白不会来的。”潘月阳挫败的盘坐在地。
“月阳,别急,我书信里只四个字,我相信慕白一定会来。”雪晴温柔的跪在潘月阳身边安慰着他。
这话让潘月阳有些意外:“什么字?”
“颜儿有难。”雪晴抚上潘月阳的额头,把他有些凌乱的头发轻抚着。
潘月阳垂头,不想说什么,的确啊,他就算再不想承认,但是颜儿的出现的确比他们十多年的师兄弟情分更大,潘月阳有些尴尬。
“对了,古音赫怎么样了。”潘月阳看着雪晴。
“还是老样子,不过别急,他会好起来的,中毒太久,就算我找来了解药,也不是就可以迅速治愈的。”雪晴拉住潘月阳的手,好久……好久他们二人都不曾这样聊天了。
“有你照顾他,我很放心。”潘月阳又转头看向山崖:“这山崖这么大,还要找两天,到现在都没有颜儿和观沧海的消息,真不知道观沧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也感觉,他是故意带颜儿跳下去的。”雪晴如实的说着,她来的路上早已跟侍卫打探了些事,前前后后分析,觉得观沧海就算武功再不济,纵然也不会跳崖,更何况看见了月阳的伤势后,她更明白不是观沧海打不过月阳,而是他根本就没想继续和月阳纠缠下去,竟然放弃穆千雪带着颜儿跳崖……
“月阳?”雪晴看看这个男人,一夜间似乎他憔悴的有些陌生。
“嗯?”潘月阳没有看雪晴,还是望着茫茫的山崖。
“外面冷,不如随我回去好好调息身体吧。”雪晴解开自己的斗篷,披在潘月阳身上。
“不了,我在这里就好。”潘月阳拒绝雪晴的关心。
“月阳,其实……”雪晴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潘月阳此刻一点心情都没有,他烦躁的看着山崖,对待雪晴的耐心更是少的可怜。
“在月城之时,观沧海就对颜儿有着另样的好感,你有没有察觉?”雪晴比较是女人,思考问题就是要比男人们来的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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