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应变,又羞又恼的她只好强硬的挤出一个字来发泄。
房间突然没了声音,颜儿挫败的坐在凳子上,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若不是为了孩子,我若不是为了活着,我何必每日这么辛苦的等待着。”
“等待?”观沧海突然抓住了话中的重点。
“是,等待,等待着某个人的出现。”颜儿抹去眼泪,心中慌了一下,以后不能这么随意的泼洒感情了,若是自己一个冲动说错了话,是不是后果就变了呢。
“我想你等待的应该不是我。”观沧海转过头开始打量起这房间。
“我等待着孩子的爹,这孩子不是你的,你走吧、”颜儿嘴硬的赌气,她知道女人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撒娇了。
“你一直在这种地方生活?”观沧海不禁皱起眉头,这个房间又黑又暗,一股散发着潮气的味道从一进房间就萦绕在他的鼻尖,房间里几乎没有任何东西,一张土坯搭起的炕,床上除了一双脏兮兮的被褥外,就是一个包袱,估计这就是颜儿全部的财产了吧,房间唯一的家具便是这张座椅,一张掉了漆的,还瘸着腿用一段木棍支撑着的三条腿的桌子,连个茶壶都没有,就放了一个缺了口的杯子,哦还有他们坐的两个木凳,呵呵,这就是这房间的所有家具,真不知道这样的地方,颜儿是怎么过来的。
“嗯。”颜儿点点头,不想说什么她心里盘算着孩子的问题,观沧海到底还会些什么她不清楚,可是这孩子的月份要比和观沧海那次大了近二十天,虽说天数上不到一个月,可是一般大夫都能从脉象上看出来,观沧海不是傻子,要如何瞒天过海呢?
“慕白一直陪伴着我。”颜儿突然感激的望着窗外。
“那个小师弟?”观沧海记得百里慕白,那个小子的功力真是了得,若说如今他最忌讳的恐怕就是此人了。
“他一直在这里保护着我,说来也奇怪,这次两个月过去这么久了,他都没有来看我。”颜儿故意转移话题。
“他去了皇城,如今天凤和盘龙势必要大战一场了,他是去帮他的好师兄了吧。”观沧海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我们等慕白回来可好?”颜儿突然不想这么快就和观沧海离开了,天凤和盘龙的战争还没开始,她现在不适合站出来。
“不必等他了,我带你回宫,立你为妃。”观沧海搂过颜儿的腰身。
“别……”颜儿退了一步,突然这么速度的进展,让她真的有些适应不过来。
颜儿看看天色,推开门:“对了你说野花她是装哑巴?”颜儿突然想起来观沧海说她装哑巴的事。
“但凡来到塞州的人哪个身上不是背负着滔天的大罪,装个哑巴能逃过不少劫难便是了。”
两人对视干坐着一会,观沧海突然警觉的起身。
没等颜儿反应过来,门就被推开了,百里慕白焦急的进了房间:“颜儿!快跟我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