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潘月阳看着眼前不远处一抹灰白色的身影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此刻面纱已经掉落的雪晴露出左脸赫然的‘奴’字。
雪晴艰难的爬起身体,用剑支撑住身体,她笑着看着观沧海:“要想伤月阳,先从我的尸体上过去再说!”雪晴不顾一切的运气朝着观沧海飞身而起。
对于这个叫雪晴的女人,观沧海了解甚少,不过这个女人是所有妇女的表率,她从来都是默默的辅佐着潘月阳,观沧海看着女人直直的用尽全力飞向自己,知道她抱着必死的决心要给自己致命的一击,不过以她现在的伸手,好像想伤了自己也算很难。
观沧海闪身抬起一脚,直接踢中雪晴的胸口,雪晴一口鲜血喷洒在在地。
“我会把你好生入土,让你永远陪在潘月阳身边。”观沧海不看雪晴,只是在出脚后留下这句话。
雪晴尴尬的一笑,并没有过多的感动,手上的剑像有了生命一样,直接飞出手拐个弯冲着观沧海的腹部刺穿了进去。
雪晴趴在地上,半晌动不了,她只能侧脸看见观沧海捂着肚子,月阳,月阳,这是我能帮你的最后一次了,今后你一切——小心。
雪晴连最后笑的力气都没有,大口的鲜血伴随着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的消逝……
“不!”潘月阳发了疯一样的冲到观沧海身边,二人交战在一起,潘月阳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不顾一切招招狠狠的攻击观沧海。
观沧海受了严重的外伤,长剑还没来得急拔出来,手指捂着伤口连连后退几十步,两人的交战让身后的士兵看的心惊肉跳,大家都知道,这是两名大将的生死之战,别人没有出手的资格,战场上变得安静,只看着一黑一紫上下飞舞,观沧海点住身上的大穴,凌空拔出雪晴刺进自己身体的长剑,以长剑做武器,抵御着潘月阳一波波的攻击。
潘月阳杀红了眼,招招攻击观沧海受伤的腹部,他不允许雪晴的死,他也不接受这个事实,只有杀了眼前这个人,才能缓解内心的愤怒。
“潘月阳,我答应过颜儿留你性命!”观沧海招招躲闪,避之不及他嘶声对着疯了一般的潘月阳叫喊。
“颜儿?”潘月阳有些冷静,这个名字很久不曾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既陌生又熟悉。
观沧海把剑****地面,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你似乎已经把这个女人忘记了,她算来现在已经八个月的身孕。”
“哼,你们都当我是傻子吗?那夜你们在崖下会发生何事你以为不会想?”潘月阳就是因为顾念旧情才为了颜儿打点一切,别以为自己真的笨的去相信那一夜会什么事都没发生,作为男人,他能从观沧海眼中看见观沧海对颜儿的欲望。
“的确。”观沧海承认,他的确霸占了潘月阳的女人,可那又如何?
“别拿孩子说事,这野种是谁的,不好说!”潘月阳冷笑着又要出招。
“我早就把过脉,那日后如果她怀了身孕,现在应该七个月,而她的确已经八个月的身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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