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不应该……”蒋大壮说着,痛苦不已。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基本上丧心病狂,只听得她在唤谁,但是绝对不是我,再后来,我就被人按住,一顿暴揍,打得我几乎一命呜呼,被丢在大街上,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阁楼名字,那时候,我其实还不识字的,为了知道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字,我拼命的学习认字,后来,我知道了,也顺利找到了她,可她,却在九年前,就已经因为我玷污了她,想不开,悬梁自尽了!”
蒋大壮说完,承受不住,呜呜咽咽的痛哭了起来。
冷寒看着,没有安慰蒋大壮。
这一切,明明是有人陷害,那个妇人,其实也真是凄惨,被人陷害,却找不出幕后黑手,最后只能一条白绫,悬梁自尽了。
可悲,可叹。
可蒋大壮,却硬生生的念了她九年,想来,这也算是一种弥补吧!
“蒋大壮,其实,不关你的事!”
蒋大壮听了之后,却摇头,“不,是我,如果那一夜,我不要出去,我,我早些洗洗睡了,或许,她就不会死,不会……”
“你错了,那一夜,如果不是你,还有别的人,因为要害她的人,根本不管,那一夜的男人是谁,只要丢到她的床上,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其他的,他们根本不在乎,若是别的人,未必可以不知其名,其貌,就爱念,仰慕了九年!”
那个女子,可悲,可叹,却也可幸。
因为,有这么一个男子,一直在寻她,为了她,学习了认字,只因为,想要凭着记忆中阁楼的名字,找到她。
这份心,其实很难得。
蒋大壮听了冷寒的话,心,瞬间剧痛,不顾一切抓住冷寒的手,“冷姑娘,你是说,她,她是被人陷害的吗,她……”
“我只能说,一切太凑巧,蒋大壮,你想想,很多事情,都会明白的!”
“我错了!”
蒋大壮说着这莫名其妙的话,忽然笑了起来。
“冷姑娘,我真是大错特错了,我一直以为,是我害了她,却忘记了,去查询,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一直只顾着自己,却忘记了,她……”
那个时候,一定很难堪,一定很悲愤,却没有人愿意听她解释。
那一夜,他虽然并无太多感想,却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
“蒋大壮,你怎么了?”冷寒小声问。
冷寒说着,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看着阴晴不定的蒋大壮,似乎,有那么瞬间,蒋大壮不一样了。
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冷寒还真看不出来。
蒋大壮没有说话,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驾驶着马车,往宁兰城而去……
冷寒惊讶,难道这个家伙,想通了?
来到宁兰城城门口,马上就要兰花节,宁兰城很热闹,很多人抱着兰花往宁兰城里走,冷寒坐在马车内,蒋大壮跳下马车,沉稳的说道,“冷姑娘,人挺多,马车怕是进不去了!”
冷寒下了马车,看着拥挤的人群,不免感叹,这宁兰城城主,真的挺会做生意的。
一年一度的兰花节,奖励丰厚,为了奖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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