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少华从秋月手中接过酒杯,随手递给了章四虎,吩咐道:“你给本座斟酒。”“是,是。”章四虎不敢违拗,口中连声应是,接过酒杯,斟满了酒。
卓少华道:“秋月,你代本座给每位使者敬酒,告诉他们船上准备的酒不多,每人只有一杯,大家不用站起来,就坐着喝好了。”秋月答应一声,站到卓少华身边,娇声道:“各位使者,令主吩咐章管事给大家准备了酒。
只是船上酒准备得不多,诸位只好每人喝上一杯,这是令主一点心意,有酒同喝,现在令主要小婢依次给诸位敬酒,令主说的,同在船上,大家就不用站起来了,各位原位坐着,小婢自会依次送上。”
九眺先生听得暗暗点头,忖道:“这位秋月姑娘果然能干得很。”秋月话声一落,立即从章四虎的手上,接过酒杯,俏生生朝天字身前走去,口中说道:“使者请用酒。”
她在转身之际,已把两粒解药放入杯中。天字果然坐着不动,从秋月手中接过酒杯,说道:“多谢令主赐洒。”举杯一饮而尽,把酒杯送还给秋月,又说了句:“谢谢姑娘。”秋月嫣然一笑道:“不用谢。
“转身回到卓少华身边,伸手道:“章管事,斟酒。”章四虎应了声“是”连忙双手捧壶,又斟满了一杯,秋月捧着酒杯,又朝地字送去。
这样等十三人一齐敬完了酒,回到卓少华身边,嫣然一笑道:“令主,现在可以回中舱去用酒饭了吧?”卓少华点点头道:“好。”一面朝十三个黑衣人道:“诸位请用饭吧。”回身朝中舱走去,一面说道:“章四虎,你随本座来。”
他怕章四虎暗中监视十三人的行动,看出师傅等人以“传音入密”交谈,故而把他唤到中舱去。章四虎应着“是”
紧随秋月身后,走入中舱。这中舱早已点燃了一盏气死风灯,小圆桌上放好了两副杯筷,和五盘精美的菜肴,令主吃的。
当然要比十三位使者吃的莱精美多了,卓少华在上首一把木椅上坐下,秋月也老实不客气在左首一张木椅上坐下,她要在章四虎面前,尽量装出她和令主的关系,已是十分亲密,举起纤手,斟了两杯酒,脸颊飞红,娇滴滴,略带羞涩的说道:“令主请用酒了,小婢陪你一杯。”
卓少华回到了中舱,自然毋须再严肃了,也故意装出一副好色的模样,笑道:“好,好,本座也陪你。”
两人对干一杯。章四虎虽然胸无点墨,但察言观色,趋迎奉承这一套,他可懂,连忙欠着身陪笑道:“令令主请慢慢用酒,小小的告退。”
卓少华道:“慢点,本座还有话问你。”“是,是?”章四虎垂着双手,站停下来,陪笑道:“不不知令令主要要问什么?”卓少华只是要把章四虎留在中舱。
其实也没有什么话问他的,这就含笑道:“本座听说你会画老虎?”章四虎一听令主都知道他会画老虎,心头一高兴,酒糟鼻子登时红了起来,嗫嚅的道:“回回令主,小小的画是会画,但那那是照照着花花样描的。”
“花样?”卓少华问道:“什么叫做花样?”秋月在旁说道:“花样,就是绣鞋头花的样了。
章管事是说给他干娘在鞋头上画的老虎头,都是依样葫芦,照着老样子描的。”卓少华问道:“这么说,没有样子,你就不会画了?”
章四虎的脸上微红,说道:“不小的画老虎,本本来就是描的,要要有样子,才才能描”秋月嗤的笑道:“所以大家都叫你笨猫咯。”
章四虎胀红着酒糟鼻,说道:“大大家说我老虎头画得好,除了干娘,上个月顾总管也找我画呢。”秋月披披嘴道:“你画得再好。
也不过是替老太婆描描鞋头的老虎头罢了。”卓少华点点头道:“但他总比一般丫头使女描的老虎头要好得多了。”章四虎道:“令令主说的是,干干娘说的,小的描的老虎头,比几个小丫头描的好得多了。”卓少华问道:“你念过书吗?”
“没有。”章四虎脸上一红,说道:“但小的会会写自己名字。”秋月笑道:“真了不起,你将来当了画家,能够在画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也差不多了。”
章四虎道:“小小的看人家在画上题了许多字,觉得很很有意思,所以小的画画了一张老虎,就就一连写上五个‘章四虎’”
秋月道:“那为什么呢,名字只要写一个就好,你为什么要写这许多呢?”章四虎得意的道:“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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