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揽在怀里,紧紧的箍在毛乎乎胸前,吐出舌苔青灰的大舌头试图蛇吻。
虽然躲不开熊抱,姐姐还是本能的拼命向后仰头躲避着强吻。她不能反抗,不能说。“不”只能下意识的躲避。
不过即使是这种下意识的动作,也有可能招来大首长的不快,好在这次大首长全身心的投入,没有在乎姐姐的躲闪。首长舌头很宽,却不长。
这样,大首长便无法吻在姐姐的双唇上。无奈间,他腾出一只手,从后面托起姐姐的后脑勺,性急的他干脆不再索吻,而是用黏糊糊的大舌头在姐姐脸上随意什么地方狂舔起来,甚至下巴,脖子也可以。
如果是一个真的喜爱女性的男人,他会理解这种动作的,它不温柔,亦不文雅,但是很实在。人类的远祖,甚至兽类,都是这样表示感情的,虽然这使得喜爱干净的姐姐很不舒服。
“舒服不舒服?”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问身子下面女人同一个问题。姐姐不出声。男人的此类问题总是让异性受体非常尴尬,明显她们并不舒服,但是又不能说不舒服。小姐们或是情人一般会说。
“真舒服。你的家伙真棒!比其他男人的都强。”大部分男人听到后很满足。
只有少数人自觉很清高,很有思想,觉得这种奉承是一种虚伪,很看不惯,其实这种说法正反映出弱方(当然也有男性用“性”贿赂女方。
或为女性提供性服务的)对这单买卖的满意程度,是真心示好。如果不理解可以反过来想一想,如果她(他)讲真话说“你的家伙真小!短的可笑!”
你便能满意了?“问你舒不舒服呢。”大首长因为老是得不到回答有些生气,看得出他对姐姐还是非常满意的,因此也特别在意。“舒服。”不能再不回答了,也不能回答别的。“哪里舒服?”哪有这么问人问题的!“”姐姐再次犹豫了,回答“心里舒服”不符合事实、且过于阿谀。说。
“屄里舒服”又太粗野。干这种事情其他哪还有什么地方舒服得了?可是大首长眼巴巴的看着你等在那,你又不能说。“不”还不能不回答,最后只得说了句“哪都舒服。”说了根没说一样。
听到这样的回答大首长很失望,他希望得到的是“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那样的期盼。得到的却是不痛不痒的温吞水般的敷衍,不过,比起他平时听到的都是些恭维。尽管姐姐的回答不算中听,但起码已经是真话了“老朽了,抱不动你了,你自己来上边吧。”大首长坐回到沙发上。
但是坐得很靠前,只坐在沙发的前沿,上半身要使劲向后斜才能半躺下去,大腿远远的伸出沙发的外面,虽然年轻人激起了他极大的活力,但是时间一长还是体力不支,不得不换另外一种xìng交姿势。“来,坐上来,”他满怀信心的说。
他这时选用这种姿势是一种经验,每次做ài到了一半的时候都会气力不接,其实今天他并没有感到以往的疲劳,之所以要坐下去只是经验而以。
姐姐以为还和刚才唱歌一样,骑在腿上劈叉。便急匆匆的骑了上去。竖在那里的首长的yīn茎黏糊糊的贴在阴埠上,十分碍事,姐姐随手把它掰倒在一边。“把这个放进去啊。”大首长急忙说。
不过此时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姐姐比以前那些无事不通,照顾周到的女人要清纯了很多。女人嘛,太世故了,城府太深让人害怕,看来还是嫩的好。大首长如果不懂得阅人,便干不到今天这个地位了。
“啊?”姐姐瞪大了眼睛,但是看到大首长不容置疑的眼光,只能尽量抬起自己的臀部,让yīn道口高过男人的那个器物。
然后将自己的小腹向大首长的胸膛贴了过去,由于身体重心过于靠前,姐姐不得不用一只手支撑在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另一支手勾在yīn道前壁尿道口的位置,使yīn道张开。试图用自己的yīn道去套大首长的yīn茎,不过亚洲女人yīn道口比较靠下。
当她们上半身直立的时候是无法看见自己的yīn道口的,加上姐姐臀部可以抬起的距离过小,看不清下面两个人身体中间的情况。
她不得不再向前迈一步,用一条腿半跪在沙发的边缘,当她估计yīn道口已经到达yīn茎正上方的时候,姐姐稍微侧了一下上身,用分开yīn道口的那只手扶住大首长的yīn茎,把自己的屁股慢慢的向下坐了下去。
这时,姐姐可以感觉到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稍稍有点靠后,大首长的guī头碰到的不是自己的yīn道口,而是会阴部位,处于肛门和yīn道的中间。受万岁漏斗的保护,yīn茎必定会沿着被阴水充分润滑的会阴导槽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