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淡紫色半透明的上衣里,若隐若现的看得到又大又深的墨绿色的绣花胸罩。让人不得不联想到这么好的胸罩里面究竟包容的是什么内涵。
“脱就脱。”老婆说着真的把上身的梯恤从头上翻了下来,匆忙中把头上的发纂都弄乱了“说过多少遍了!她老是这么毛手毛脚的,从来不知道小心点。”姐夫想。
但是当他突然发现这是他的亲老婆正腆着雪白,但是毫无遮盖的小肚子对一个野汉调情的时候,他明白危机来临了。
“刚才都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是现在悲剧可能就要发生了。”姐夫跳不出恶性思维的圈子。见到有机会,那个狗男人上前把老婆的胸罩也摘掉了,老婆竟然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你有病啊!人家哪个说要摘胸罩了?这不是流氓嘛!”姐夫非常愤怒。“谢谢,你怎么知道我要摘胸罩的?这个胸罩好看,但是太憋气,不舒服。这回好看吗?”老婆居然双手捧着自己硕大的乳房,将赤裸的上半身扭来转去的给那个混蛋欣赏。“要摸过才知道,”狗男人说。
“人家问你好看不好看,你摸人家干什么?再说了,她能让你摸!”姐夫想。“只能摸一下啊。”老婆说。没想到老婆还真同意了,姐夫心中暗骂“你他妈傻呀!”“摸着还真挺好看,但是你的小嫩屄更好!”那个面目不清的男人不但食言揪着自己的老婆的乳头不肯松手,甚至提出了更加无耻的要求,眼睛色忒忒得死死的盯住老婆的身体的下部。
“让他滚!摸别人老婆的胸已经够流氓了,怎么还得寸进尺!这种流氓要求谁能同意你!”姐夫大声斥责道。
但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事情怪了,本应严词斥责那个淫棍的老婆不但不站在老公一边,维护自己的贞节,对那些赤裸裸的色情挑逗加以拒绝,反驳,言辞斥责,替她老公申明大义。反而一唱一和“那我脱了让你看清楚好不好?”
老婆真的松开腰带,弯腰褪下一条裤腿,又单腿着地哆嗦着甩掉另一条,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最后连那个根本挡不住肉的丁字裤也脱掉了,而她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过“丁字裤她只为老公穿。”
“她对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姐夫想。画面中两个脱光了衣服的狗男女不再说话,含情脉脉的互相看着,靠近着。越来越近,终于搅在一起了,姐夫已经不敢再看了,那对奸夫淫妇如此的不要脸,逼得他不得不紧紧的闭住自己的双眼。
但是尽管如此,那对奸夫淫妇赤裸裸的试图交媾的图像仍在自己的大脑里放映着。闭眼没有任何作用。
“他们是第一次偷情还是长期通奸?”尽管姐夫的心痛得跟西红柿炒鸡蛋似的,红一块,黄一块的还都是破破碎碎的,他仍然不能阻止自己不去胡想。
“啊你碰到我那个地方了!”老婆大声喊着抗议,声音如此的放荡。好像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警告或自我保护,而是彻头彻尾的挑逗,甚至是告诉那个坏人该玩哪了。
姐夫觉得以前他与老婆那么多次性生活中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形,但他相信这正是老婆激情中发出的声音。“她甚至从来没有主动过。更别说这样大胆的语言,如此淫荡的声音了。”姐夫想。
“舒服不舒服?比你老公怎么样?”那个不要脸的野男人一边玩弄这着别人的老婆,抠挖着别人老婆的外生殖器。一边还在问着令人不能容忍的问题,完全不考虑女人老公的感受。“他洗手了没有?”姐夫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
起码他自己不洗手老婆是不会让他碰的。“舒服死了,我老公那里比得上你!”老婆无耻的回答说“他的那个家伙事还不如你的一半大呢!别光顾着说,快来骑我呀。”
老婆说着攥住那个狗男人的jī巴便往自己的小便里放。“什么?我的还不如人家的一半大?”姐夫痛苦万分,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要是和你老公在一起,是不是要把他气死?”狗男人说。
“男人的这个东西大小并不十分重要,小的一样也可以把女人弄舒服。”老婆用手掂着野男人沉甸甸的大jī巴说。“总算替我说了句公道话,”姐夫想,因此对老婆正在干的流氓行径反倒不那么憎恶了“算了吧!哪天把他叫来,我们两个同时上。看看到底谁厉害。”那个混蛋男人用手指抠着老婆的阴户说。
“你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事!”老婆有些着急。“怎么会呢。你们年轻人才玩换妻。我已经过了岁数了。”狗男人说“水真多啊!”他同时还用另一根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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