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劲的蹲在自己的大腿旁边帮自己用卫生纸擦阴。那些传销的不单出身卑微,举止琐碎,肮脏不堪,而且个个都是性中恶狗。
每次都有一种让人家干得粘粘糊糊,死去活来的感觉。一个连老公想做ài都要提前三天作计划的女人怎么可能随便的献身那些下等人?为了工作也不可能!最冤枉的是看起来每次还好像都是自己主动。
即使有时是被轮奸,自己也在那里主动的同时为两个人服务。当其中一个人爬在自己柔弱的身体上,用他那多天不洗的yīn茎疯狂的在自己yīn道里抽动的时候。被压得难以动弹的自己却还在用手为另一个在旁边排队等候的人攥住yīn茎,防止它软化。
这样,当第一个人从自己身上下来的时候,自己可以赶快用手牵着那只yīn茎往自己阴里送。一边喘,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快点,快点”每当想到这些时他便觉得两颊燥热发红。
生怕这事被老公知道,所以她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向这方面想,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开小差。越不想想,越要想。于是她又不由自主的进入到对当时情形的回忆中。当她攥住旁边男人那些大头yīn茎的时候。
由于自己被身上的人砸得上下蹿动。看起来好像自己正在为他们上下撸动着yīn茎,每当这时,虽然身体在那些粗俗的人的狂野的动作中十分享受。心里却觉得那些人很脏。这事色情的要命,恶心得要死。
正是因为身体接受了那些肮脏的传销人员,每次被糟蹋时自己都叫得特别凶,甚至和那些嫖客打情骂俏,哥来妹往的,比卖淫女还浪。
最要命的是那时自己已经失去了防备意识,那些传销人员完全有可能偷偷的照相或录音。“也许这其中也有老板。”小柳心想。
“因为自己虽然十分厌恶老板,但是每次他欲行不轨的时候,自己总是半推半就的让他得逞了,那个传销老板自己看着都恶心,个子猥琐,尖嘴缩腮不说。
还要大黄板牙,嘴里臭臭的,可是每次只要他想侮辱自己便可以得手。又摸又亲不算,最后总能奸污了自己,而且那不是强奸,而是缠缠绵绵、卿卿我我的那种男女交媾。比老公干自己时还肉麻。“想到这里小柳的脸上红得发烫。”
这种事过一段时间回忆起来也许还有些意思,但是现在只有害怕。关键是这种想法总是挥之不去的话,早晚会被老公给看出来,老公很好。以前已经对不起他一次了,不能再这样了。
““少咋呼。你们根本没有。”尽管心里虚得很,小柳嘴上仍然十分强硬。警校的教材说:普通人遇到性讹诈的时候,不论面对什么样的材料,不必考虑真假。对威胁坚决不能屈服,一定要报警。结案后可以要求警察销毁那些偷拍的东西,保护个人的隐私。
虽然家属亲朋仍然可能会发现这件事,但是他们看不到那些影相材料。扩散面相对很小,但是小柳的老公与警察有着很深的渊源,如果这些影像资料落到了警察手里,老公很可能会看到。那时便不好解释了,老公能不能原谅也成了问题。
而且小柳更明白,遇到这种色情讹诈,决不能屈服,否则不但不能从中脱身,反而会越陷越深。
警校的教材说:这是一个基本常识,当一名妇女陷入色情陷阱后,不管偷拍的人怎么保证会交还或销毁偷拍的资料。
因为现代的科技手段,实际上他早已留好备份,以后还会继续威胁。所以如果有人保证说。“你再从我一次,我保证还给你所有资料。”这话根本没有用,他在其它地方还有大量的备份。
“怎么样?想好了吗?”小白脸看到小柳在犹豫,知道事情有了希望。他对自己的相貌财产勾引成熟女人的魅力是有着充分信心的。
“我全脱。作完你马上给我滚!”小柳回家心切,不得以作了彻底让步。既然以前已经作了,便不在乎是否再多做一次。“没问题,我滚。滚到你看不见为止。”年轻人说着从小柳的腿上站了起来。
“自己脱吧。干完我好滚。”小白脸还是嬉皮笑脸的,而且竟然还忙里偷闲的在小柳的裆部抓了一把。甚至用中指在yīn道口的位置捅了一下,幸好那个位置有裤裆挡着。小柳浑身一阵震颤。
被释放的小柳终于站了起来,只是那张椅子好像挤公共汽车的“变心板”她马上变卦了,所谓“变心板”是指公交车车门的台阶。在“板”下面的时候挤着上车的人总是喊“再挤一挤。还可以上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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