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大威服务的事迹警校圈子里有些人已经知道了,曹教官也是其中一个,但是为大首长特服的事情则基本没人知道。所以曹教官也是第一次听到,可惜刚想问却被打断了“报告,”张秘书突然闯进办公室报告大康要求支援。
“我已经知道了,这么着,小曹,”政委对曹教官说“你带队,赶快组织毕业实习的学员支援大康。回头我让阿红和你媳妇好好谈谈。工作中的问题,又不是红杏出墙。别往心里去。”
“那,”曹教官还想辩解,但是被政委扶着双肩推出去了“快去快回。我还有事就不说了。”
政委回到了办公室却没有关门,这样可以看到曹教官是走了还是回来在门口偷听。“这事情怎么能对他讲?所以我赶快过来把你的话打断了。”张秘书惊讶的说。
他是指姐姐为大首长特护的事情。“只剩这一招了,我也没办法啊!作为一名警察,为国家、为老百姓我们连命都可以奉献,更别说老婆的贞洁了。
性这个东西当我们扫黄的时候,它是坏的。当不得不为工作做出牺牲的时候,它便是纯洁的,无论和什么人乱搞它也是纯洁的。现在你去找阿红,让她跟小柳好好谈谈。别老那么厉害。给人家小曹点面子。”
张秘书并不知道政委的打算,但是他明白老政委一定是有苦难言。出了一个怪招,但是他想不明白,把李曼娜最机密的隐私说出来是什么意思?张秘书赶过来还有一个个人的目的,他怕政委再说便说到自己头上了。
姐夫领着一干技术人员和增援的曹教官再次回到了案发现场。女厕所的隔间很小隔板也不是很高,按理说很难吊死人。
但是人若想死,美国总统都拦不住。大威斜躺下才满足了所有要求的。“他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采取这种方式呢?”姐夫模拟着大威当时的姿态,思考着凶手的动作。
这个过程可以分成几个部分,首先要把一个成年男子拖进女厕所。大威头脑清醒,不拖他,他不可能进去。
第二步要把绳子套到他的脖子上去。大威个子不大但是健康无病,不会引颈受死“这种地方只能死了以后再放到这里。”曹教官岁数不大,却经验丰富。
“可这确实是第一现场,印痕符合现场的情况。没有任何拖拽的痕迹。”姐夫非常尊重曹教官,便和他讨论起来“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凶手杀害大威的时候,大威还主动配合了他们。否则谁能让他这样做?”曹教官分析说。
他在理论上是高手。“还有就是动机,你们考虑过没有,指使大黄的后台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怎么找到大威的?”曹教官到底是老师,他的话立即提醒了姐夫。
果然,去大威原工作单位调查的人了解到,大黄他们曾经去问过大威的去留,调出监控一看是三个人。将第三个人的面孔放到户籍资料库里比对,立即找到了菲菲的男友。进一步查到了菲菲。
再从菲菲口中了解到宽哥。所有这些一共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你猜宽哥和谁在一起?”姐夫问曹教官。“你猜宽哥和谁在一起?”姐夫问曹教官。“若曦、大黄、徐小臣中的一个?”曹教官猜到。“是徐小臣。”姐夫说。
“越来越有意思了。”工作中成功的喜悦暂时冲淡了妻子出墙带来的痛苦,使曹教官沉浸在工作的紧张中。
他开始用全部的精力分析思索案件,暂时忘掉了老婆录像曝光后给他带来的痛苦。否则满脑子都是妻子赤身裸体,气喘吁吁,腻腻歪歪的与野汉交媾的场面,当然,工作完成后,例如现在,他还会想起那件事。可那时的痛苦已经远不及以前了。
时间越远久,神经越麻木。政委的第1个目的算达到了“问你点事,你怎么看警校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在一个短小的停顿时间,曹教官欲言又止。他心里放不下事情,想知道别人对自己老婆卖淫这件事的看法。这是一种典型的自卑心理。扫黄警察的老婆竟然卖淫,这事情要多荒唐有多荒唐。
曹教官因此想知道有多少人明白:虽然小柳的这一举动可以被称作是卖淫,即为了获得某种利益与非配偶异性或同性发生性活动、xìng交流。
但是她所获得的利益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组织,为了工作,为了打击犯罪。因此起码不能算是自费卖淫。应该是公派的。卖淫不仅有自费和公派之分,据一些知名学者要求,小三应该和卖淫同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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