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使用一次,必会耗费三年的功力,代价也是很大的,但为了早日让李超人等人的大仇得报,就算是再大得牺牲,我也觉得值得。
千米之上得天空风声赫赫,但却吹不动一丝我的衣服。在我全力施为之下,靠近我的地方仿佛静止了一般,什么声音都没有,其实要我寻找目标并不是很难,只要仔细查找哪个地方的戾气最重,杀伐之气最威即可。
原理很简单,如果歹徒是躲在香港,那么必定是一起躲藏的分散既会暴露目标,又会削弱实力,他们可不会那么笨,而这群上百个日莲教的歹徒,既然是双手沾满血腥,那阳气自然最威,戾气也自然最重。
经过上百遍的持续搜索,我终于把目标确定到了深水湾的后山上,因为我只有在这一带发现了不下二百个暴戾的气息。略微一思索,我不禁为设计这次躲藏计划的人叫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名言被他利用到了极处了。
当全香港警察在四处搜索凶徒时,有谁能够想象到,歹徒们就躲在防守最严密的李超人灵堂附近?我不相信警察没有仔细检查过深水湾附近,相反,这儿还是他们第一检查的目标
但歹徒趁着警察检查完一次、松懈的时候,伺机潜入内部,真是胆大之极,如果被警方包围,那就只剩下被包饺子的份儿,可是警察绝对不会想到歹徒们敢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故而现在深水湾道到成了最佳的避难场所。
探查完毕,我第一个念头是想要通知香港警方,让他们去围剿歹徒们。可转念想到李叔他们死的那么凄惨,心中杀意一起,逐决定一人前去解决他们对于武功达到我这种境界的高手来说,就算再来两百个日莲教教徒,也一样轻松搞定。
我轻松的走出中环广场,守候在下面的胡、孙二人急切的迎了上来。“老大,怎么样,有消息吗?”“有呃!”我刚想说一切顺利,却猛不妨胸腹一阵气闷,张口就是一股帜热的液体从喉咙涌了出来。
“血!”胡晓明大喊了起来“老大,你受伤了?!”我用手拭去嘴角残留的一抹红,不以为然的道:“这是刚才运功过渡所致,过一会儿就会好了!”“可是老大你,你的脸色不大好啊!”孙友也担心的看着我。
“哪有那么多废话?快载我去贺香儿那儿去吧。”我见他们还是不放心,又笑道:“明天早上跟李德森谈完后,我带你们去看一场好戏。”坐在车中,我掏出一瓶“回颜草”一股脑的塞进嘴里,闭目打坐起来。
但我马上发现,本来体内充盈的真气,忽然象断了弦一样,再也不能象往日一样,畅快的流遍身上每处经脉。我靠!用不着这么夸张吧?这“无极落阳觅神功”还真不是人能施展的,就拿我现在的功力都受不了。
不知道师父他们是怎么用的。现在这个状态是决计不行的,明日的剿灭行动可不能出一点茬子,如果被歹徒们逃脱了,那不知在香港会再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依照香港而今的形势,若是在出一次乱子,那多半就要全港人民抗议回归了,想到此处,我只得用“太虚罡气”一次又一次的压榨着已经快要造反的真气,即使留下后遗症也在所不惜。
再怎么也要挺过明天呐!随着道家神功“太虚罡气”的运行开来,体内想要断线的内息渐渐的被安抚下来,耳边呼啸而过的车声、嘈杂声也渐渐的离我而去,正当我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中时,心中警兆忽起。
我警觉的叫道:“停车!”“滋”孙友紧急刹车之下,轮胎再次和地面猛烈摩擦,险些溅出火花来。
“轰!”两人还来不及问我为什么,一枚尾巴带着烈焰的对地火箭炮就在我们前面二十米爆炸开来,溅起的碎石甚至在车皮上打的“梆梆”直响。
孙友心中既是庆幸又是慌张:幸好我奉老大的话为圣旨,一听他说就即刻停车了,要是我慢了那么几秒“你们就呆在车里,不要出去了。”
我打开车门解释道:“这辆美国军方悍马是有防穿甲弹功能的,至少比在外面等着别人杀好。”此时车子已经行驶在香港的山顶道,处于中间弯道之间,顺着火箭炮打来的方向望去,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在闪烁之间跃到了我的身旁。
“砰砰”声连响,在车中的胡、孙两人看来,我简直是追着敌人在打,而敌方也只是靠着自己坚硬的身躯在硬扛,失败只是时间的问题,但他们却毫然不知,这实在是我出道以来打得最辛苦的一次,不但要和兽人拼搏,还要压制体内烦乱欲断的真气,可以使出的力道不足平日的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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