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肯让他们把距离拉开,我长啸一声后,如同猛虎一般,扑入人群中。我手刀施展“烈火焚生青莲刀法”到极至,刀刀砍向凶徒的要害之处,在我强大无匹的真气配合下,他们的身躯像豆腐一样被我的双手肆意收割生命。
惨叫声不绝于耳,饶是他们凶狠残暴,也不由象魔鬼一样的我吓住了,稍微抵抗过后就更加拼命的朝内里深处逃去,片刻也不敢停留。对我来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心慈手软,对敌人赶尽杀绝才是我的处事原则。
更何况这里面包含了香港几十个富豪的血债在里面,所以我不但没有手软,反而心中暴虐的气息更加旺盛了。
这样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手臂一挥,逃散在右侧五米开外的三个凶徒被一道炫目的刀光割去了头颅,失去脑袋的身子又跑出几步才跌落在地上。“啊”“扑哧”“咕咚”三种声音交汇构成的死亡乐章还没有停下,更大的“惊喜”发生了。
我挤进内里房门,正杀得兴起之时,忽然神识一阵不安。抬头一看,却又发现十几个大小如拳头的黑东西从远处抛向我所在的位置。妈的!是手榴弹!太黑了吧?自己人都裹在里面,居然就采取无差别攻击。
我心中感叹,脚下却不停留,顺势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后,借力一弹,飞离了凶徒们拥挤的圈子。那些凶徒还以为捡着便宜了,大喜之下想要趁机逃跑,却也后知后觉发现了已经落在地上的手榴弹。
“shirt!”这是十七个自以为劫后余生的凶徒们,齐声在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硝烟还没有完全散去,我锁定内里凶徒们后,如闪电般从门口闯过,再一个起落时,已经又到了他们的面前。
我定神一看,这里面的人又是自己的老相识改装兽人。这些兽人在外形上都和人类差不多,但手、脚、或身体某一个部位,都已经接驳上了野兽的躯干。
“记住了,这是上天对你们的惩罚。”棉队这些惊惶失措的凶徒们,我根本没有想要生擒他们的意思。
而是直接的宣布了对他们的判决。凶徒们能够在机场路上伏击众位富豪,自然不是普通人,他们的冷血和强悍也是无可挑剔的。如果遇到一般的敌人,他们肯定会以命搏命,但关键是他们已经意识到,自己面前站着的并不是人。
而是十足的魔鬼和魔鬼拼命,除了找死还是找死。“啊!”兽人们那撕破长空的大吼,与其手是在显示自己的残暴,还不如是在为自己打气,还不如说是困兽犹斗的呐喊。
片刻过后,我已经从左侧石室杀到了右侧石室,手下亡魂无数,短短三十分钟之内,就只剩下了八个首脑被我制住了穴道,跪在我的面前。
“啊”明朝绝户酷刑之一的“龙蛇混杂同欢喜”施加在他们身上,就算是再硬朗的汉子,也得被折腾掉半条命下来。
八个人整整在地上哀嚎了一个小时,直至声音快要嘶哑。我才弹出指风,解去了刑罚。禁制一撤消,这些兽人同时象狗一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说吧,为什么、日莲教的首脑是谁、还有哪些帮凶?”我冷酷地道:“说好了就给你们一个痛快,不然我会让你们后悔为什么爹娘要生你们出来,”
“呃”这八个首脑一旦恢复了最基本的口舌功能,第一个反应就是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紫色的血渍从口中流出,再也没有了呼吸,看着满地的试题,我不禁苦笑一声:说是严刑逼供。
但遇上这些死士,又能问出些什么呢?还不是只有耍耍威风?虽说新里早就有了什么都问不到的心理准备,可是到了现在,我仍旧有着深深的惋惜和不解。我一共杀了两百一十八个凶徒,虽然有惧怕的、有闪躲的、甚至有想要逃跑的。
但却没有一个对我投降的。悍不畏死、遵从命令、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这几乎包含了一切军人素质的凶徒们,到底是怎样培养出来的啊?
如果这样的手下还有两百人、两千人、两万人那这位日莲教教宗当个皇帝也绰绰有余了吧?山崖外面的凉风,透过钢墙破洞吹拂到我的跟前,顿觉一股凉意。
这个日莲教宗他屠杀富豪、训练兽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果真是人在棋局中,看不透!看不透!而我又从什么地方能找到为我解释棋局的人呢?
整理一番思绪。等我再次跃上山崖,此时已是晚饭时分。我把洞口从外面封住了,这样诡异的事情,我不打算告诉香港警方,而是决定等几天让国内的专家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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