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见到居然是我面带苦笑地躺在床下。包寓芳心情一阵激动。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再彻底掀开布帘,不顾我阻止地眼神,小心翼翼地把我拉了出来,平放在床上,虽然知道关门并不保险,但包寓芳还是先把门反锁上。这才坐回床上,仔细地观察着我,看着衣衫褴褛的我,她微微一叹。
“福弟,对不起!”我眼见她说着说着泪水就要流出来,便赶紧叫道:“嫂子,你别忙伤心了你,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包寓芳楞了一下,无意中眼睛一晃,就瞧见我高高耸起地下身,再打量自己,这才发现衣服刚才都被李如虎给撕碎了,一对完美的玉球和小腹下面迷人的芳草,都毫无掩盖地展示在我眼前。
“噢!”她一声惊呼,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连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要害部位遮住。
“嫂子,还得麻烦你一件事。”我顾不得她的难堪感受,虚弱地说道:“请你把我再放回床下,然后你就快出去吧”“为什么?你伤得那么重,我要替你包扎啊!”包寓芳不解地问道。
“别别管那么多!快走!”我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地,此时我能告诉她,我急切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能告诉他她我满脑子都是她动人的身躯,想要立刻干她吗?趁着我还有一丝神智,决不能作出这种有悖伦理的事情来。包寓芳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但她发现了我脸颊通红,一双眼睛更是要喷火似的。“你怎么了?伤得很严重吗?”包寓芳顺手来摸我的额头。
想看看我是不是发烧得很厉害。冰冷的小手带着一股体香,按在了我的头上,却没有让我心中的欲火有一点的减退,反而在本能的驱使下,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啊,你干什么?!”包寓芳吓了一跳,连忙抽出了小手。“快走!快走!”
说话的同时,我还在苦苦的保持着灵台的一丝清明。包寓芳从我的反常举动,知道我是出了问题,但又不知道是哪儿不对劲。“福弟是个正人君子,怎么会象李如虎这个畜生一样,想要轻薄我呢?”包寓芳不解地想到。
轻薄李如虎福弟心中这么一连串,包寓芳猛然想起了刚才李如虎和厉阳的谈话,想起了“春药”这会事,原来是春药的缘故!包寓芳看着痛苦呻吟的我,心中一个大胆到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念头冒了出来。
“快走啊!走!”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意识也在不断地远离我,反之心中的兽性却不断地壮大。听到我的呼叫,包寓芳浑身一颤,随即露出坚定之色“冤家!我的清白就要毁在你手上了!”她喃喃地说道,脸颊飞过一抹红晕。
包寓芳把遮盖住自己美好身材的被子猛的揭开,成熟美少妇的胴体在次展现在我的面前。这还不够刺激,包寓芳颤抖着双手,把我的头按在了她丰满柔滑的胸部上,再笨拙地引导我的嘴唇到了一颗红润的葡萄上面。
在下一刻,包寓芳抱着我的身躯,缓缓地到在了床上。两颗洁净的泪珠,在我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也同时从她眼角落下“长官,特别作战一师第二团团长展洛苍奉命前来报道!”
“服从调配,长官。”“长官!只要是为了国家和人民,我个人荣辱不足为虑。”“爷爷,现在整个地球都处于生死存亡之际,为了大家的幸福,我甘愿去作这个尝试,即使失败了也不后悔。爷爷您也教过我,人生在世,总要给子孙后代留下些什么,现在也是我做一点事情的时候了。”
“爷爷,以后苍儿如果不能再照顾您和爸妈,还望你们自己多多保重!”“爷爷您多保重!”在黑暗中,我脑袋突然转过无数的画面,另一个人生的轨迹高速的在我脑海中闪过。
展洛苍小时调皮的时候在树上打鸟窝展洛苍上初中得班级第一名展洛苍十五岁死和一个少女在公园的第一次约会展洛苍十八岁时进入中央军事学院
展洛苍二十二岁时登上主席台,领取自己的少将军衔展洛苍二十八岁时,日莲教发动“神的审判”淹没地表。
而他自己被中央指派,回到过去在黑色水晶棺的最后一刻,张雨博士的嘱咐这一切一切的东西突然涌入脑袋,让我不知所措。幸好有了“太虚罡气”地保护,让我灵台始终保持着必要的清醒,才不至于让两个不同的记忆互相冲击,从而造成我神经崩坏、人格分裂。
过了好久好久,两个不同的记忆和人格才在“太虚罡气”的作用下,统一到了一起。从这一刻开始。我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拥有二十年的记忆因为八岁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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