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闲杂人等,干饭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玄净最近时不时从嘴里蹦出的新词汇,法明与玄渡已经见怪不怪。
裘景烁的出现,算是打破了宁静的开始,他走后,玄净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要不是法昌寺的当今几位二品境的佛门高僧到来,就无须太惧怕。
若是弘慧老银币敢来作死,那便让他与悟嗔一个下场!
饭后下午。
新上任的普安县县令周鹿,来了寺庙上香拜佛。
周鹿的书生气质,比裘景烁要正气得多,也更有礼貌,对玄净师徒三人皆行了佛礼。
“阿弥陀佛,法明主持,玄渡师父,玄净小师父,小生早上便想来聆听一下白崖寺的讲授经文,可惜公事缠身,又错过了一次机会。”
“阿弥陀佛, 周县令有心了。”法明见这位县令未自称‘本官’,对此好感大增。
玄渡亦是如此。
玄净则有不同的看法, 他如今上三境之后,因为修炼《菩提诀》的原因,有时候可以‘听闻’人们心境里的声音。
这位周鹿县令,看似文质彬彬,很好相处的样子,其实不然。
玄净从他心境中听到了很强的肃杀之音,显然周县令绝非善茬,不似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法明突然想到这位县令,姓周,来自于京都长安,便开口问道:“阿弥陀佛,周县令,老衲有一事想要询问。”
周鹿伸出一手道:“法明主持,请说。”
法明看了一眼玄净,见小徒弟没有制止的意思,便将小徒弟的身世告知了周鹿县令,询问他是否认识的周姓中,是否有十六年前有遗失孩子的人家。
“玄净小师父姓周?”周鹿很是惊讶,旋即脸上一喜,“难怪小生见玄净小师父格外亲近,原来我们本是一家。”
玄净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周县令说笑了。”
周鹿道:“小生年纪不大,也不曾听家中长辈或族中亲戚有说到遗失了孩子。法明主持,若是可以,能否让我看下那件襁褓?”
玄渡站了出来,说他去拿,不多时就将那件已经有些陈旧泛黄的襁褓取来。
周鹿接过手,细细琢磨,还发出‘咦’的一声惊疑声。
玄净与法明同时望去。
玄渡问道:“周县令,可看出什么了?”
周鹿看向玄净,然后说道:“这件襁褓的材质乃是朝廷专供的丝绸,说明玄净小师父的身世不简单,恐怕是来自于周氏大家......”
周鹿说到这里打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玄渡追问道:“可有哪些周氏大家可以获得此丝绸材质?”
周鹿苦笑一声,“这就多了,大唐中原九州,疆域极广,能拥有此材质的,没有百家,也有数十。因为一些有实力的家族,能私底下购得此材质。”
法明与玄渡闻言不免有些失望。
玄净倒是平静。
周鹿又道:“不知三位师父能否将襁褓让小生带走,我派人送回京都长安打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