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只怕颜庄主会忌讳,所以姑娘不去为妙,李姑娘多加小心!后会有期”小唐的经验比冷雪舫丰富,为人也聪明。他隐隐觉得,此女言谈十分老练,并没有刚刚离家遇上两头色狼的余悸,这自然反常。
李芳菲道:“希望不久的将来还能再见到两位大哥!”
冷雪舫道:“但愿如此!”
二人和她分手之后,冷雪舫道:“如果此女没有问题,真是可惜!”小唐道:“冷兄,我总以为这女人来得突兀!”
“怎见得?”
“她奔入饭馆不找别人,单单绕我们的桌子奔行,那时楼下足有五、六桌上有客人,而且多为武林人。”
“唐兄,这也不足以证明她的来历不明!”
小唐道;“冷兄,目前我们负有重太责任,丝毫大意不得。如冷兄对该女有兴趣,我相信还有见面的机会。”
“唐兄,并非小弟被她迷住”
“不是最好,现在总要小心!”
唐、冷二人在附近找寻,并未发现谭起风。
口口口一干高手三三两两来到这小镇上,住入三家客栈中。
这次行动十分小心,因为此镇距“人间天上”只有十九里路,以“人间天上”的眼线之多之广,此镇上必然遍布眼线,所以不能住入一家客栈。
这是进攻“人间天上”的前夕,也可以说是不能再好的机会了,小唐和冷雪舫向长辈们报告了—切。
班达道:“你们有未看到可疑人物注意你们?”
“没有。”他们不便说出李芳菲之事。
江豪道:“你们未找到谭起凤,并不代表谭起风未发现你们!”
小唐道:“晚辈也以为不无可能!”
颜君山道:“十二日虽是自凌晨开始,但今天午夜以后,我们要派专人在屋顶上监视,注意‘人间天上’的烟火讯号!”
众人都同意这主意,而且要派绝对不会偷睡懒觉的人担任这项任务。
“还是由我们三人来守吧!”金天声道:“吾等三人自到‘潜龙堡’及‘一瓢山庄’,可以说寸功未立,尸位素餐,心有不安。”
颜君山道:“这是哪儿的话?三位肯来敝庄,颜某十分欢迎,既然三位愿意偏劳,倒是十分稳妥牢靠的人选。”
刘挺道:“如有人认为我等三人不能胜任此项任务,也请说明,我们三人也绝不会见怪!
因为这关系整个武林的存亡绝续!”
班达道:“三位肯偏劳,那是再适当不过了!总比年轻人可靠些!”
于是由三位左手高手负责监看“人间天上”的烟火。
大约在四更左右,小唐思念爱妻,不能成寐,就起来走走,当他来到回廊上时,突然身子闪于廊柱之后,一条窃窕身影飞掠,伏在大厅屋脊一角的飞檐之下。
小唐心知这女人来意不善,而且轻功极高。不但屋上的刘挺等人瞠乎其后,连小唐自己,也自信不比来人高明。
这是什么人?武林中的女高手中人有严如霜、燕雨丝和石绵绵等,连马大风都数不上。
是不是“人间天上”初来新补充的新血?不一会,这窈窕身影突然向屋脊上扑去,那儿最高,可以远眺“人间天上”刘挺等三人就伏在那儿。
这女人的扑势太快,三人之中只有一人发现,那是金天声,一边告警“小心一—”一边迎敌。绝对未想到,一招半还不到,竟被来人砸下屋面,这当然是轻敌所致,而刘挺的暗器才射出两种,一种也未中,也被一脚蹴了个跟斗。“左手刀”江雨楼比二人的功力稍深些,三人同心,生死与共,连人带刀扑上,这女人轻哼了一声,似乎也不想多浪费时间,打算三、五招内打发他。江雨楼只能看出这女人身段极美,大慨不超过二十五岁,用的是金光闪闪的钺。女子用这兵刃的少之又少,她的头脸上有青布套,只露一双大眼,神光逼人。此刻江雨楼已感到这少女的凌厉攻势,自信也拖不过五、七招。也许五、七招仍然估高了些,此女不论是来刺探或来行刺的,都是速战速决。四招不到就被扫了一钺,几乎深达腿骨。在另一钺飞泻而下,眼看就会开膛破肚时,这女子突然半途而废,回钺自保,因为唐耕心为了救人,人到剑到。
“呛呛呛”接实三下,也许这女子自知短时间内不可能得手,立刻撤退,斜斜地飞掠而下,已出了此院。这轻功太厉害了,一掠七、八丈,老一辈的也很少有人能做到。江豪这工夫自一民房后院中冒出,迎面拦住。
这女子是个大内行,一看江豪的身法,就知道和左手三高手不同,所以—出手就是凌厉无比的怪招。
江豪未敢大意轻敌,反之,那可能会丢人现眼。
“呛”地一声,这女子比臂力稍逊江豪,机变却高明多多,剑身一滑一沉,削向江豪的手腕。这—手既诡又狠,江豪暴退两步。
这女子疾掠而去,江豪还在发楞,似乎想不出武林中怎会钻出这么一个年轻女子来?小唐很快赶到,那女子已经不见了。他道:“江前辈,知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江豪摊摊手,道:“真惭愧!”
“这女子年纪不大。”
“甚至未超过二十五。”
“江前辈,他们似乎只来了这一个人。”
“足证他们已经知道咱们来了,可惜未能截回这女子。”
返回客栈,几位长辈也都出动了,有人在为三位左手专家疗伤,颜君山道:“是什么人?”
小唐说了一切,大家都猜不出此女的身份。
这工夫冷雪舫在小唐身边低声道:“耕心兄,这女子的身段有点熟!”
“见过?”“我忘了在什么地方见过。”
唐耕心道:“我没有这感觉。”
颜君山道:“咱们此来,本是一张极有利的暗牌,现在身分已经败露了!”
口口口“燕姑娘”鲁钝被自己的火器炸得面目皆非之后,幸“火谷老人”为他治疗得法,还勉强可以看。
只不过他十分自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见燕雁。
今天和燕雁不期而遇在斗牛坪上,燕雁居然向他露齿—笑,不像把他当作鬼一样看待的样子。鲁钝内心开了花,却终是敌不过自卑,他正要回避离去,燕雁道:“鲁钝,帮我找件东西。”“姑娘丢了什么东西?”
“一枚珠花,上面有一块金刚钻——”
“这是要找的,我来帮姑娘找”
二人找来找去,由栈道上来到深谷中。
“姑娘会把珠花失落在深谷中?”“近来我来过两次,甚有可能!”
“姑娘来此于什么?”
“等我爹,过去我爹经常在此等石绵绵。”
“对对!帮主的确常来。”“鲁钝,近来很少看到你!”
“是是的。”“怎么?生疏哩?”“不不只不过我怕姑娘看到我这样子会倒胃口!”
“朋友嘛!这是什么话?再说,人的好坏不能以外形去衡量!”
“姑娘是天仙,我要和姑娘接近,至少也要像个人样子才行!可是我,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
“鲁钝,不准你这么说,我对你还是一样。”
“姑娘,过去你要说这话,我会三天三夜睡不着,可是现在,我知道没有资格了!”
“鲁钝,看着我!”
鲁钝不敢看她,燕雁扳过他的脸,道:“我是凡人,你也是,我以为最重要的是情感,你有情感吗?”
“姑娘,我有的是情感,尤其是对姑娘。”
“好,我们此后会更密切地来往,你真能和我一条心吗?”
“能,能!姑娘,我可以发誓!”
“不必,在紧要关头,只要你和我一条心,—致行动就成了!你能做得到吗?”
“当然能。在紧要关头,姑娘就是要我去死,我也不会皱皱眉头的!”
“好!”她拍拍他的肩胛,道:“我已经开始相信咱们之间确实有友谊存在了!”
“当然有!为姑娘我可以去做任何事!”
“太好了!鲁钝,以前为什么我就没有发现你的优点呢?是你没有显露出来抑是太粗心大意没有注意?”
“姑娘,我相信是你粗心!”
“也许,我们上去吧!”“怎么,姑娘不找那枚贵重的珠花了?”
“—枚珠花哪有友谊重要”
鲁钝激动地摸摸后脑,桃花运来了,城墙也是挡不住的。
“鲁钝”
“姑娘有何吩咐?”
“近来可能有变,自己多带些火器。”
“有有变?”
“对!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这怎么会!不知是什么变故?”
鲁钝贴过耳朵,她在他身边说了几句话。鲁钝一惊,而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为她身上幽香阵阵。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燕雁。冰清玉洁的少女,身上的幽香也不一样。
在此同时,江欢父女在密谈,江欢道:“荪儿,你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爷爷,他们来了”
“他们?你是指唐云楼等人?”
江荪点点头,江欢冷笑了两声,道:“来得好!”“爷爷,我却以为他们来得并不好!”“难道爷爷还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十九里外的镇上。”
“都有哪些人?”
“唐氏夫妇、颜君山,江豪和三大高手,另有几个年轻人!”
“小唐也来了?”
“爷爷是指唐耕心?”
“当然,目前他的功力只怕犹在江豪甚至颜君山之上。”
“的确,这小子不好缠,他比谈天仪如何?”
“略高些!”
江荪低头沉思,江欢道:“荪儿,由此看来,他们似乎已经知道今天谭起凤和石绵绵要回来。”
“八成。但按理说,他们双方仇深似海,是绝对对立的,不可能合作,就不可能知道。”
江欢道:“荪儿,世上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马上把一些头目集合起来。”
江荪正要离去,江欢又道:“立刻把谭氏三兄妹监视起来。”
“是的,爷爷。”口口口大约是晚膳时刻,谭起风和石绵绵突然出现在江欢的特别院落中,这正是谭起凤的住处。
江欢是个老不修,他十分欣赏少女,甚至未成年的少女。
一个十四、五(或者更小些)的美好少女,坐在江欢的腿上,把一杯酒送到他的唇边。
当然,如果以为江欢这年纪还在啃嫩芽,那是错误的,他固然喜欢少女,但主要是要她们的真阴,却又不是“房中术”的采补。事实上只是一种体温去保健,基督教圣经上“列王记”说:以色列王大卫,年老体衰,重裘不暖,就抱少女于怀中,以维体温。
这是一种“处女体温法”以后竟流传到希腊及罗马。
江欢推开少女,道:“这么快就到了?”
谭起凤道:“我希望顺利地交接,就像当初我把此帮暂交你代管一样。”“当然!难道你以为有什么纠葛?”
石绵绵道:“有此风声。”江欢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二人笑笑,江欢道:“八成有秘道。”
谭起风道:“江大侠,我一向把你当长辈看待,所以不希望你横生枝节。”
“不会的,我这就传令下去”江欢要去拉墙角的绳子,谭起风急起阻止,两人都到了这绳子处。这是通知—干高手的警铃。
谭起风知道,一旦拉动此铃,半盏工夫不到,至少有十来个高手赶来。
一个要拉,一个阻止。石绵绵当然知道江欢的身手,此刻绝不敢大意让谭起凤一人涉险接下江欢,立刻自另一边包抄。
这两人联手合击,又都是用的煞招,其威力非同小可。但是,五、七招过去,并未占到上风,当然,也没有落败的迹象。可以这么说,这二人绝对不是一个半谭起凤,几乎是两个谭起凤了。谭起凤为了她的安全,早就一招不留全传了她。
“江欢,古人说;宁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想不到你想一口吞下。”
“不是吞,而是不忍就此解散!”
“本帮在武林中被视为异端,解散它也算是为武林尽一份力。”
“说得可好听!其实你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的恢复容貌作此草草决定而讨好她罢了!”
“绝对不是那样的,江欢,你这么大的年纪,不要作孽了”就在这时,江荪来了。
江欢道:“荪儿,先去拉墙角的警铃,不知他们还有没有人,为了提防唐云楼等人的夹击,以速战速决,尽快生擒他们为妙,也好面对唐云楼等人。”
江荪去拉绳子,谭起风持剑拦阻,石绵绵也亮出剑,刚才不用剑是怕弄出声音来。
江荪被阻了两次,有点不服气,接了七、八招,不服气也不成,她没有把握胜她,却也有把握不会输给她。
只不过谭起风可就不成了,江欢把巨烛吹灭,不由心头骇然。
上次他和江欢把唐云楼夫妇及颜君山困在石洞中,江欢亮了一手黑暗中迎敌的绝活,撂倒了颜君山。
现在谭起风更不成了,往往不知一掌一脚自何处而来。或者第一脚收回,第二第三腿又来,而措手不及。才三十招左右,他已挨了五、六下。
石绵绵要助他,只可惜江荪缠得紧。但是刚才那个少女却自侧门溜出,通知了“恨天手”
洪峰。
洪峰一到,谭、石二人更加危急,江欢道:“快拉警铃,全面戒备。”洪峰拉了绳子之后,他也上了。
目前的谭起风绝对接不下江、洪二人。
就在谭、石二人连连中掌这档口,院中一下子来了七、八个,江欢道:“各位,谭起风果然偷偷潜了进来。现在此处不需这么多的人,快去部署,唐云楼一干人在附近,也许已经进来了”此刻燕雁和鲁钝伏在映壁之上,已看到了一切。
他们知道下去等于白搭,燕雁道:“鲁钝,先轰掉这七、八个!”
“燕姑娘,这么做我”
“你不是说过我叫你去死,你也不会皱皱眉吗?”
“是是的,只不过这件事”
“这件事如何?江欢食言自肥,不交出‘人间天上’的统治权,还要消灭家父,你以前是家父的部下,怎可见死不救?”
“雁姑娘,这个我也知道,只不过只不过”
“既然如此,你就把我交给江欢邀功吧!”
“雁姑娘,我不会那么做的!”
“你要见死不救,让他们的反叛行动成功?”
“雁姑娘,我我”
“我真是把你看错了!好吧!我去另想办法。”
“雁姑娘,你能不能答应嫁给我?”
燕雁心头一沉,虽然动动嘴皮子就成了,但她仍不愿亲口说出这句话来,因她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嫁给他。
想不到这个傻兮兮的小子也会利用机会。
此时此刻如不一时权宜,老父必然无救。“人间天上”易手,令人咽不下这口气。
“好!你解了此围,我嫁给你!”
鲁钝立刻掏出三个“雷公石榴”丢向院中。二人伏在映壁上,接着是三声巨震,惨嗥之声此起彼落。
这一手所造成的伤害并不大,因为刚来的七、八人奉令各自去戒备已经散开,只是尚未出院。
这院子很大,散开后这“雷公石榴”的威力就减弱了。受伤较重的是江欢的部下,洪峰仅是轻伤。
江欢只知道是鲁钝干的,还以为他心存故主,临危援手,还没有想到是燕雁蛊惑他这么做的。
就在三声大震之中,谭,石二人溜了,他们在屋中动手,未被波及。伤的和未伤的都逃出了此院,燕、鲁二人还伏在映壁上,在此同时,鲁钝又施放了三次烟火。
江欢发现了他们在映壁之上,立刻绕到他们身后。
燕雁的反应快,看到星光下淡淡的影子自下冒上来,她大小“鲁钝身后”一边叫着,她已向左边疾射。
这映壁就是内外院的一道墙,上面有些雕饰。
鲁钝知道必是江欢,在自求保命的情况下,也知道闪避不及,突然向后一甩手。别人在此刻一甩手,大不了是暗器如镖、箭、钉、针等,但鲁钝一甩手,连江欢也不能不小心。
江欢向右急挪三步,一手抓住了映壁上的飞檐。
鲁钝一点也不傻,头也不回也向左边狂掠。在射掠中,这一次来真的,抖手掷出两个小鸽蛋大小的东西。
本来江欢正要疾追,看到他边掠边有所动作,就立刻打住,如果他追的话,这下子可真惨了。姜是老的辣,一点也不错。
鲁钝怕他追上,边跑边丢“轰轰”声不绝于耳。
江欢再厉害,却也怕火器,正是百密一疏,竟忘了鲁钝这小子。
其他部下,江欢昨天也都试探过,江欢告诉他们,谭起风要出卖本帮,不顾部下的出路,居然只为了讨好一个女人而要解散。
他的言词极尽煽动、蛊惑之能事,一干部下如霍金、归乡、“三岛七把刀”等都声言和江欢共进退。
当然,石擎天和金天声也不例外,这二人本就靠不住,在这种情况之下,自不会众浊独清的了。
只不过石擎天却另有想法,父女连心,不可能无动于衷,况且过去对女儿的关注不够,如今女儿在谭起风身边,难道他也能和女儿作对?怎奈以前的部下多已叛了,他们以为要他们吸毒,使他们尝到了戒毒的痛苦,自然恨谭起风。此刻燕雁去追谭起凤,因为她看到父亲和石绵绵所去的方向,正是那个秘密暗道。
哪知谭、石二人快了一步进入地道,进入即封闭,要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开放暗门上的石栓,是自动的。这设计很妙,是怕有人发现此暗道追进来。
燕雁一时走不了就必须藏起来,哪知她刚藏好,忽然听到两个“十二地使”中人交谈,匆匆走过,好象在说唐云楼等人已攻了进来。
“糟了”燕雁大为惊凛,唐氏夫妇八成是想配合父亲和石绵绵返帮,加上父亲的地第老部下的实力,双方夹击,一举歼灭江欢这一干人。可是不巧的是,父亲和石绵绵走了,唐氏夫妇等人却进来了,早知如此,她就不会放三次烟火。唐伯父母万一有个闪失,她怎能对得起唐大哥?燕雁一急就急出了主意,匆匆换了男装,还易了容。她到鲁钝的住处去拿了些火器,这些东西藏得很好,主要是怕不会用的人乱丢而伤人,但燕雁却知道他藏的地方。
几乎所有的火器,鲁钝都告诉过她使用之法。
事实正是如此,以唐云楼为首,还有严如霜、颜君山、江豪、龙天香加上唐、冷两少,已进入“人间天上”
这工夫也正是谭、石二人自秘道中脱身之时。
现在,江欢面对唐云楼等人,人多却也未必稳操胜券,因为这些部下大半是谭起凤的人。
目前谭起风失踪,也不一定就是逃出帮外,也许这里仍有别人不知的秘密,一旦谭、唐两拨人夹击,这实力就不可轻估了。
“唐大侠为何擅闯本帮?”
“这句话你够资格说吗?”
“为什么不能说?”
“你是‘人间天上’的创始人吗?”“创始人和统治者不是一样吗?”
“到潜龙堡去屠堡的命令是你下的?”
“当然!”
“我们来此做什么,那你不是多此一问了?”
“嘿”江欢道:“唐云楼,你若不多事,稳坐上武林第—高手的宝座,错走一步你就要认!”
“在决定来此时我就认了!”
“各位!本座要掂掂这位武林第—高手的份量,你们不必插手!”
众人—阵轰动,这个院子很大,是练外功的场子,不下百十人团团围住唐云楼等人。唐云楼缓缓地撤出了长剑。
江欢有时用刀,如今撤下一柄怪钺,和他孙女用的不—样,也比较沉重。唐云楼看了严如霜一眼,夫妻心意相通,严向颜、江等人点点头,心照不宣。
他们是看到烟火进来的,却不见谭、石二人。是燕雁欺骗小唐,诱他们深入?唐氏夫妇不以为儿子会那么单纯。江豪和颜学古二人却不这么想,以为小唐上了当。
这工夫唐云楼和江欢已经接上手,这是顶尖对顶尖,不看这两人之搏杀,简直等于白活了。
江欢倚老卖老,奇丑的外形却具有至俊的功夫。
他眇一目、缺一耳、跛一足、缺左手,这样一个人,居然能成为武林罕见的高手。
唐云楼全神贯注,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大人物,曾教过谭起风武功的人。江欢也知道,唐云楼不是等闲之辈,这位“咆哮剑客”年轻时叱咤一时的档口,江欢的风头没有他健。
十招后,看不出谁更顶尖些。
这工夫江豪以“蚁语蝶音”对龙天香道:“龙大妹子,咱们似乎在等着挨揍!”
“这话怎么说?”
“不论唐云楼是胜是败,是赢是输,他们最后必然一齐上。”
“我也有此看法!”
“咱们何不先下手?”
“我绝不反对!只不过云楼绝不会同意!”——
xmwjw扫描nihoocr,旧雨楼独家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