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见紫星!我要向他问清楚!”此刻,恢复如初的凌姿涵,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力量,因为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调养的,反到更加急切的想见到,那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加害她的男人。
这件事儿,最后还是轩辕煌赢了,他蛮横的直接将凌姿涵反倒,并在她身侧躺下道:“凌姿涵,我不介意换种方式让你下不了床!不过你可想好了,你这样躺着,只是这么一天,观察期过去,紫宸确定你能跑能跳,无病无灾之后,我自然会陪你你去。但你若不听话,那么,你着未来一个月内,别向又下床的时候!当然,相比之下,本王更喜欢你选后者。”
如此邪恶而又蛮横的行径,令凌姿涵举起了白旗。
再接连着喝了两天苦药汤子之后,凌姿涵终于有了点人生自由权,撒娇卖乖一番后,才得到了轩辕煌与紫宸的首肯,终于将那把地牢的钥匙交给了她,带她去见紫星。
阴暗的地牢,充斥着潮湿的霉味。
随着过地风阵阵吹过,还有股子说不出的馊味与腥臭味,混合而来。
嘶吼着,从地牢里两边的牢狱中传出,听上去叫人直起鸡皮疙瘩。
若是换做别的女眷娇小姐,估计早就吓得颤抖不已了。但放在凌姿涵这里,倒像是家常便饭,只是这鼻子太过灵敏,她不得不拿帕子捂住口鼻,这才能继续前进。
关押紫星的地方,是地牢中最深处,最阴暗的一个牢房。
牢房坚固至极,无法想象,它竟然会是用黄金打造而成的。细密的柱子,根根直立着,仿佛将要送上云端,将那阴暗的一处围起。黄金的厚度,非同一般,简直可以用固若金汤,来形容这监牢的耐用程度。可就是这样一处黄金打造的监牢,却好比一个豪华的金丝雀笼子,将苟延残喘的紫星,压在其中。
这倒与他爱极了的黄金面具极为想成,在昏暗中,也能撒发出金子般的光彩。
只是,她始终没弄明白,这东西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啊?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看见来人,紫星讥诮开口。
本以为她会拉着轩辕煌一起来,找他不愉快,却没想到,这女人比他想象的更要胆大,竟然当着他的面,让轩辕煌去外头等等她,自己开了牢门,走了进来,就坐在距离自己极为进的栏杆边上,静静地凝视着他,久久不语。而那双妖冶的血眸,却看得他浑身发麻,不自觉的又想起了那个与她一样,拥有这样一双漂亮眼睛的女子。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告诉我,而不是轩辕谦,或者轩辕煌?!”
许久,凌姿涵别开目光,淡淡的问了句,转即抬步,靠近绑缚着紫星的柱子,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伤痛而佝偻着腰的他,冷声道:“你不恨宸帝吗?他害死了你,最想亲近的人呐!”
“呸……”紫星甩开凌姿涵的手,狠狠地吐了口污血,仰脸看向她时,大笑道:“我恨他,我恨他们,我恨你们所有的人!我告诉你,就是想要用你的手,去杀了他。哈哈,他是你深爱着的男人的父亲,也是你最看重的兄长的父亲,可他偏偏又是害死了你娘的人,你说,这个仇,你该怎么报呢?”
杀了宸帝,轩辕煌、轩辕谦势必会与她反目。
留着宸帝,那两人虽然没有关系,但对凌姿涵来说,却是莫大的痛苦。毕竟,她和宸帝之间,有着一段“血海深仇”。
无论选哪个,她都要承受自责的痛苦。而这就是紫星正打着的如意算盘。
想着,紫星不自觉的冷笑起来,那笑声,要多放肆,就有多仿似,刺得她知觉的耳膜阵阵作痛。
但她却未曾上当,言笑晏晏,美眸顾盼的逼视着他的眸子,意味深长的叫了声“大伯……”
这一声大伯,叫的紫星的心脏猛地紧缩了下,继而又颤抖了起来。不等她在说话,他就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冷冰冰的道:“我不是你的大伯,从紫家要杀我的那天起,我就不属于紫家!我要报复,要让那个比我晚出生,却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人,付出惨重代价!而你,就是这代价中的一个,别妄想和我耍滑头。我不吃你那套!”
“呵呵,真巧,大伯,我也不吃你那套!”凌姿涵反唇相讥,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大伯,我这人呢,有个好处,就是什么都吃,不挑食的。可就是……不吃亏!当年,你真是送了我一份大礼,下了迷盅,废我武功,还残忍挑断了我的手筋,把我和师兄丢在火势最汹涌的一处。若非我们命大,就真的命丧黄泉了!嘿,所以今日……我必然会将当日所收的礼……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