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只能从墙外边进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亦抱怨了一句,“老三的戒心是越来越重了,人不在府里,便安插了这么多侍卫戍值。”
“他呀。”女子嘁了一声,“戒心再重,不也防不了你会来。”
“还不是你安排得好,否则我也进不来。”男子的声音里多了丝调笑,似乎摸了女子哪里,引得女子轻声惊呼,男子压着声音哈哈一笑。
帷幔后,宁天歌与墨离无语对视。
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赵匡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枕边人竟背着他与人私通,而且对象竟是他最大的对手,最有力的皇位争夺者,他的同父异母的二哥赵焕。
这件事,确实连墨离与宁天歌也想不到,只是,对他们来说,算不算一个意外的收获?
脚步声渐近,有些磕磕绊绊的不稳,伴着一些暧昧的唇舌交缠之声,竟是一路亲着就过来了。
宁天歌扯着嘴角扭过头去。
她与墨离所处的位置正在角落,从外面看来,根本发现不了帷幔后还藏着人,而从他们的角度看出去,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透过帷幔却能将外面的情景看得真切明白。
身后,挨在一处的墨离却似乎笑了笑,贴着他的胸腔的后背有震动传来。这男人的脸皮向来比较厚,对这种事情只怕已经司空见惯了。
过了珠帘,赵焕的手已迫不及待地去脱太子妃身上的衣服。
“哎,慢些脱,衣服都要让你给扯破了。”太子妃拍了下赵焕的手背,稍稍离开他的唇舌,含糊不清地说道。
“扯破了我给你买新的。”赵焕的气息已开始有些不稳。
“我可不敢穿,万一被他发现了可咋办?”
“发现就发现,我还怕他不成。”赵焕哼了一声,“你本来就是我的,若非他早我一步让父皇赐婚,你我又怎会落得这般偷偷摸摸的地步。”
“话是没错,可毕竟我现在是他的女人,若是被皇上知道了,还不知会怎样责罚我呢。”太子妃说得很是担心,声音却象是一滩被融化的水,在他的抚摸下已是娇喘连连。
“你别怕,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赵焕解开她的束腰,又去解她的抹胸,“明知道你跟我两情相悦,他还让父皇赐婚,硬是拆散我们,这口气我怎能咽得下去。”
太子妃摁住他的手,杏眼一瞪,“你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才想要我,还是真的爱我?若只是因为争口气,那你以后就别来了。”
“当然是因为爱你。”赵焕立即接口,一手已探进她的抹胸,“这么几年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太子妃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被他的技巧挑逗得全无招架之力。
哼哼了半晌,她才喘着气说道:“谁知道你们男人的话有几句是真的?嘴巴里甜得跟抹了蜜糖似的,转个身又指着天对着别的女人海誓山盟,说什么海枯石烂,此生只爱你一个……”
“你不信别人,也得信我不是。”赵焕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大床,玫红的纱粉色的抹胸散落一地,双臂上的女子已然一丝不挂。
“凭什么我就能信你?”太子妃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颈斜眼看他,眼睛里泛起的春情满得快要溢出来。
赵焕却不答,不理会她的惊呼,双手往上一抛,将她抛在柔软的床上,满意地看着那胸前的波涛因此而晃荡不休。
宁天歌有些郁结,难不成今日真要看一场活春/宫?
回头去看墨离,却见他老人家一点都不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正一派兴致盎然地望着外头。
见她看来,他勾起唇弧,眸光微转与她略一接触,便又转了回去,似乎不舍得漏过任何精彩片断。
她便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抬手就蒙住了他的眼睛。
后背又是一阵震动,墨离的唇弧不断上扬,却未拿开她的手。
手心很痒,那对纤长浓密的睫毛象两把刷子轻轻地挠着她,一下,又一下,象个顽皮的孩子,没完没了。
她便将手往他眼睛上紧了紧,那睫毛就不动了。
那种麻痒的感觉退去,她舒了口气,然而那睫毛却很长时间没有再动,象是被她压得太紧,以至于无法动弹。